2、赤坎
赤坎原属雷州府遂溪县,是其东部海湾的商埠。乾隆年间,潮州、福建等各地商人纷纷来赤坎经商。至十九世纪中叶,潮州会馆、闽浙会馆、雷阳会馆、高州会馆、广州会馆在赤坎建立,各地商帮汇聚赤坎。由光绪六年(1880年)《赤坎乐善堂重拟题捐小引》和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乐善堂石碑记》可知,五大会馆共同出资成了慈善机构乐善堂,有解困救人、收敛尸骨的责任。[18]在没有官府机构的赤坎埠,乐善堂某种程度上具有公共职能属性。
商人在赤坎地势高处的大通街和南兴街等开设商号,由北至南筑有踏跺式渡口十座,有些曾被冠以“云霄港”、“漳浦港”、“诏安港”等名称。法国统治广州湾后,赤坎先是第一区区治,1911年后成立市政厅,市政厅长兼任代表长。在赤坎的四郊,法当局建有碉楼式的更楼,驻兵警备防卫。位于北桥新春路和跃进路市政府内的更楼,今天仍然存在。
1914年,法当局在赤坎重新开办法华学校,具有越南近代建筑风格,1920年代开始面向华人儿童扩大招生规模。据1943年韦健《大广州》记载,法当局在赤坎还设有警察署、宪兵室、工务局、邮局等机构。法当局重视市政建设,颁布了一些系列的市政管理条例(详见《大广州湾》和郭寿华《湛江市志》)。路灯是法当局市政建设的一项成绩,至今在赤坎的大通街、九二一路等接到仍然见到不少广州湾时期的四面凹槽型水泥钢筋电灯柱。在街道名称上,与西营相似,赤坎也有一些法文街名,如克兰满索街、福煦道等。(详见谭启滔《广州湾——湛江街区地名探究》[19])
图17 赤坎市政厅,年份不详,建筑已不存。
来源:网络
图18 左方为赤坎邮局,年份不详,建筑已不存。
来源:网络
图19 赤坎法华学校旧址,年份不详。
来源:湛江市档案馆
而华人所建的公共建筑中,最具代表性的是1922年落成的广州湾商会馆,其具有商人俱乐部属性,图书馆向会员开放。1920年代,富商许爱周等人集资在赤坎填海造地,海岸线东移200多米。在这片道路整齐的新街区上,骑楼建筑纷纷落成。1937年11月,陈学谈陈学森兄弟等捐资建立赤坎育婴堂,由中国修女管理,是广州湾华人商绅在慈善事业和公共事务的标志性举措。广州湾时期,赤坎一直是租借地内最重要的商业中心,1930年代南华大酒店、大宝石酒店、百乐殿戏院等建筑反映了商业的繁荣。关于赤坎的繁盛景况,1938年《广州湾附近赤坎一瞥》[20]予以了很好的描述。
图20 广州湾商会馆旧址,2015年。吴子祺摄
图21 赤坎的广州湾时期灯柱,2016年。
吴子祺摄
图22 广州湾商人、天主教神职人员与法国官员在赤坎育婴堂前合影,约1940年。
来源:湛江市档案馆
3、麻斜
1900年至1911年,广州湾总公使署设在麻斜(Ma-Tché),麻斜是广州湾租借地的首府。麻斜三面临海,法国人命名西南部突出的海角为Pointe-Nivet,曾以之代称建设中的麻斜市。
尽管法国人在主要驻军地西营已有一些建设基础,而选择东岸的麻斜作为首府,是为了加强对海湾的管理,与今天的湛江市“一湾两岸”规划格局还有几分相似之处。1899年12月20日,法国在广州湾的行政机构开始组建,临时管理广州湾的马罗中校“按照麻斜河(为界),将其分为两个中心,分别由一个营管理。”[21]这两个中心就是麻斜和白雅特城,1900年2月上任的总公使Alby就驻在麻斜公使署内。
张氏宗族世局麻斜,有张氏大宗、张氏始祖墓等宗族公产建筑。张氏牢牢地控制着沟通吴川县与遂溪县的麻斜渡口和麻斜街上的罗侯王庙,可见张氏宗族之势力。法当局在麻斜的城市规划,与张氏宗族的利益直接冲突。从1900年的规划图可见,张氏宗族的生存空间全在建设范围内,双方在1902年发生了对峙冲突,法当局采取了退让态度。[22]
图23 麻斜市规划图,1900年。
来源:Carte du territoire de Kouang-Tchéou-Wan : levée en 1900
1902年,到访广州湾的香港记者Alfred Cunningham 写道:“居住区和商埠布局十分出色,开阔的道路中间和两旁种满树木,一些场地被规划为公共花园和露天场地,工程的目的是为了将此地变得美丽、卫生和健康……为官员所设的官邸,以及其他一些为邮政和电报、警察建的公共建筑已经建成。一所悬挂巨幅法国国旗、有着豪华建筑特色的中国房屋,是对本地人开放的免费学校。大量私人住宅正在建造当中,大部分是小而精致的平房。每一座都是独立的房子,立在自己的地盘上。”[23]
图24 麻斜公使署,约摄于1904-1908年,建筑已不存。
来源:网络
图25 法当局在麻斜的房屋,年份不详。
来源:网络
法当局企图在麻斜发展商业,与中国商人所控制的赤坎商埠竞争,然而由于自然条件恶劣、投资不足和民众反抗等原因,计划以失败告终。印度支那殖民地官员Gaston Caillard 写道:“在麻斜我们建有一条宽敞的林荫大道,在我们计划要建的新城,会建起四通八达的道路。可是,港口和停泊口没有被规划建设,遇上台风这种坏天气,船无法在麻斜停泊。结果,由于几乎不可能在麻斜装卸货物,船只像以往一样继续驶向赤坎去,赤坎还是保持租借地贸易中心和唯一港口的地位。”[24]
法当局在麻斜曾建有总公使署、兵营、学校、邮局和官邸等,城区规模有限。1911年首府迁往西营后,麻斜城建中断。由于行政机构和驻军全部撤出,法当局在麻斜的房屋全遭拆除和废弃。
图26 麻斜法华学校师生,约1904-1908年。
来源:网络
二、乡镇的公共建筑与建设
城区只是广州湾租借地很小的一部分,为了统治租借地内较广阔而情况复杂的乡镇和农村地区,法当局曾数次调整制度,“区制”(circonscription)嬗变为“代表制”是其主要变化。
根据1900年1月颁布的法令,广州湾租借地划分一市(麻斜市)三区。1902年版《印度支那年鉴》记载,第一区的区治为赤坎,分为7个小区(又称为“乡”):赤坎、海头、铺仔、新市、太平和Tao-sien。第二区的区治为坡头,包括2个小区:南二、南三。第三区的区治为淡水,包括2个小区:东海岛、硇洲岛。[25]至1911年广州湾行政改制前,区制大致维持不变,第一区的小区则有变动。如1908年第一区的小区分别为:赤坎、铺仔、新市、太平、志满和Tao-sien。每区设公使,由法国人担任。[26]
而根据1911年7月4日颁布的新条例,广州湾地方行政架构进行调整,经历了数年的波动,在1914年以后形成了较稳定的“代表制”。1918年后,广州湾划分为二市(白雅特城、赤坎)和七个代表团(délégation),分别为:坡头、淡水、铺仔、志满、太平、东山和三合窝,每个代表团有一名法国人充任“代表长”。[27]
公局(Kong Koc)作为法当局借助本地精英实行间接统治的机构和一种地方行政建制,分设在广州湾内各主要城镇墟市,公局长和局兵皆为当地华人。公局负责维持辖区境内的公共秩序和治安,调解民众纠纷,是法国统治广州湾的重要机构。由于法国在广州湾的行政和军事力量较单薄,难以直接统治基层民众,将当地民间原来的“公局”改造为地方管理制度,有助维持租借地的统治。
可以说,公局制和代表制是广州湾租借地大部分时间内的乡镇村落主要管理制度,而分驻各地的警卫军则起着警备守卫的作用。
1、公局
关于公局的数目,目前尚无令人完全信服的说法,估算应在20处左右。公局的管辖范围和职责与当今的乡镇政府近似,其分布选址也与民国“乡公所”和建国后的乡镇政府机构的建筑有一定延续性。原湛江市政协文史委主任蔡进光在《法国在广州湾机构设置的主要机构简况》写道,抗战时期的各公局长是:赤坎公局长陈学谈、西营公局长黄衡初、龙潮公局张梁振和、志满公局长杨秉哲、鹿渚公局长李纯忠、铺仔公局长陈昌崇、木渭公局长黄德伍、坡头公局长黄祥南、三合窝公局长游奎富、那简公局长余绍心、东山公局长王继相、水流沟公局长沈耀光、淡水公局长陈国卿、太平公局长吴武盈、麻斜公局长张斗文。[28]根据笔者的实地考察,通明港、北涯等地的当地老人介绍村内曾设公局。据郭寿华《湛江市志》记载,法当局设公局二十处,公局长每三年为一任。[29]如是,则能说明公局不单在繁盛墟镇设立,也会设置在位置重要的村落内。
公局的人员方面,《法国在广州湾机构设置的主要机构简况》记载为“各局配文书一人,局兵一般六人,只有赤坎、西营公局才各有十二人,总共局兵九十二人。”[30]而据1922-1929年度的《广州湾地方预算行政审计》(Compte administratif du budget local du territoire de Kouang-Tchéou-Wan)[31],公局(Kong-kocs)和文书人员(Lettrés des Kong-kocs)数目历年都维持不变,分别为26和4。Kong-kocs的数目为“26”,并不一定意味着有26处公局,因为Kong-kocs也有“公局长”之意,公局的准确数量仍待考察。至于公局兵,历年编制大致相同,约150人。
广州湾已回归逾70年,至今遗存公局建筑极少,目前只能确认新墟公局和坡头公局两处。
1、新墟公局旧址位于今湖光镇新墟居委会前,为中式瓦顶建筑,局部装饰有西式建筑风格。
图27 新墟公局旧址,2016年。
何斯薇摄
2、坡头公局旧址位于坡头卫生院宿舍区内,为两层联体式建筑,已在相当程度上被改建。从实地考察和访谈所得,公局的建筑规模都比较小,且以中式建筑风格为主,一般位于墟市中心。
图28 坡头公局旧址,2016年。
何斯薇摄
除了建造公局建筑,在部分墟市,法当局拨款修建市场。如新墟和太平墟所建的墟市,当地人用雷州话称之为“鱼亭”。
图29 太平镇旧圩内的市场,2014年。
2、蓝带兵营
法国当局在广州湾的武装力量分为国防军(红带兵)、警卫军(蓝带兵)和警察(绿衣兵)三种。其中红带兵驻扎西营城区内,警察则在西营和赤坎执勤,警卫军分驻各区,目前已知的驻点有八处:西营、坡头、三合窝、志满、铺仔、太平、东山、淡水。
1、坡头镇政府内的二层高多边形建筑是最具代表性的蓝带兵营旧址。该建筑既有殖民地建筑典型的外廊,亦有厚实的墙身和多处射击孔,显示了建筑的防御功能。
图30 坡头蓝带兵营旧址,2014年。
孙小鹏摄
2、位于霞山区民有路9号的二层拱廊式建筑(现为海军使用),据信是蓝带兵营旧址,或为驻广州湾的警卫军总部。
3、融合中西建筑风格的志满圩派出所旧址长期以来被认为是志满公局,但通过识读1935年的地图标记以及实地分析,可以判断是蓝带兵营旧址。
图31 志满墟蓝带兵营旧址,约2012年。
叶彩萍提供
4、位于乾塘镇粮库内的二层西式建筑,应为三合窝蓝带兵营的主体建筑。
图32 三合窝蓝带兵营,2014年。
吴子祺摄
5、湖光镇老干部活动中心现址较完整地保留铺仔墟蓝带兵营的原貌。与志满蓝带兵营相似,铺仔墟蓝带兵营呈四合院布局:岗楼式大门,西式风格的主体建筑,厢房分列左右,中间是庭院。
图33 铺仔墟蓝带兵营旧址,摄于上世纪90年代。
来源:湛江市博物馆
图34 铺仔墟蓝带兵营旧址仍保留着广州湾时期的建筑风貌,2016年。
吴子祺摄
图35 驻军与眷属在铺仔墟蓝带兵营门楼前合影,年份不详。
来源:网络
今太平镇政府所在的位置,即昔日蓝带兵营原址,旧建筑已不存。位于东山镇、硇洲镇的蓝带兵营也已不存,只能大致确认其旧址位置。总而言之,蓝带兵营的选址都有防卫墟市和扼守交通要道的考量,建国后多“延续”了公共建筑的属性。
图36 坡头墟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Poste de Garde Indigène)
图37 三合窝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Poste de Garde Indigène)
图38 志满墟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
图39 铺仔墟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pte de G.I.)
图40 太平墟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
图41 东山墟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Poste de Garde Indigène)
图42 淡水蓝带兵营在地图上的位置
以上局部图来源:Carte du territoire de Kouang-Tchéou-Wan : levée en 1900 révisée en 1935
3、公路
公路是法国在广州湾的建设较有成绩的一项,广州湾时期形成的路网奠定了湛江市公路建设的基础。郭寿华在《湛江市志》列举的主要公路包括:西赤公路(西营—赤坎);西太公路(西营—太平);东高公路(东营—高岭);简河公路(那简—那河)。[32]1、西赤公路即连接西营和赤坎两处城区的公路,长13公里,与廉遂公路、遂安公路相接;2、西太公路连接西营与租借地南部重镇太平墟,与雷茂公路(雷州至遂溪茂雷渡)相接;3、东高公路是租借地东部的主干道,经坡头墟连接东营和鉴江入海口西岸的边界高岭墟。由于东营麻斜渡是当时广州湾城区与吴川和省城方向的唯一车渡通道,因此东高公路与梅菉公路、梅黄公路以及鉴江内河航线相接。此外,硇洲岛上连接淡水和硇洲灯塔、北港的公路,以及赤坎通往西部边界志满墟的公路和志满墟通往铺仔墟、寇竹渡的公路也是租借地内重要的公路线。
图43 广州湾交通图,1931年。
来源:Alfred Bonningue. La France à Kouang Tchéou Wan, Paris: Éditions Bergre Levrault,1931.
这些公路连接广州湾租借地城区与各主要墟镇,构建了较完善的路网,大部分路段至今仍在使用。志满—铺仔公路(今668县道)拱桥段的公路桥是广州湾公路中识别度较高的建筑物,这座公路桥建于1939年,由著名建筑商梁日新承建。虽经改造,仍有当年风貌。
图44 梁日新与铺仔志满公路桥。
来源:《维德日同纪念册(第一辑)》
4、航标
船舶驶入租借地内部,一般需从外海经硇洲岛向西驶入东海岛与南三岛之间的广州湾航道,继而北上,再停泊麻斜海两岸的海湾腹地。该航道较为曲折漫长,且多有礁石,为了保障船舶尤其是大型蒸汽轮船的通航安全,必需设置航标设施。另一方面,1899年中法两国互订《广州湾租界条约》第四款规定法国有责任建设灯塔。
因此法当局建造硇洲灯塔,并在广州湾主航道沿岸的东海岛蔚萃岭和蔚律港沙尾、东头山岛、南三岛东南、石头山、麻斜和霞海等地建造灯塔1座和灯桩16座,从而建立了较完善的航标系统。[33]
1902年,硇洲灯塔在岛上原石塔遗迹处动工建设,1904年竣工启用。硇洲灯塔高19.2米,射程26海里,有效覆盖硇洲岛附近海域,为船舶指引方向。法当局在硇洲灯塔常设职员管理,灯塔的作用亦不仅限于照明导航,约1920年代后更具备了通讯和气象观测职能。《法国在广州湾》中记述,淡水与硇洲灯塔有电话线路相连;硇洲可通过无线电与西营邮电局联络,西营邮电局有助于海上商业交通及沿海气象与信号安全,能够传输往来印度支那和海南的无线电通信,并与香港、澳门等地联络。[34]
图45 硇洲灯塔,2009年。阮玉冰摄
三、总结
广州湾的公共建筑集中在首府西营,在商埠赤坎和租借地内的各乡镇,也有一些公共建筑物。广州湾乡镇内的公共建筑有一定的分布规律,主要建于墟市中心或附近,广州湾回归后多延续其公用属性。由于资料缺乏,大多数广州湾时期公共建筑的始建年份都不甚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广州湾租借地的行政和司法等统治体系在1911年后逐步完善,20世纪20年代市政建设已初具规模,连接各区的公路网铺开延伸。
行政与军事中心西营无疑是广州湾内最具“法式风情”的区域。西营的公共建筑大多具有鲜明的西方建筑风格,这些建筑集中同一街区内,其庭园式景观使西营市区富有殖民地风貌。而西营城区的南半部,则是华人的营商和居住区域,景观有所不同。由于广州湾租借地在政制隶属法属印度支那,与印度支那东京地区有长期而稳定的联系,西营“移植”了一些越南近代建筑,体现了文化交流和融合。
法当局在商业中心赤坎所建的公共建筑较少,市政厅是最具代表性的建筑。从路灯等市政建筑物可见,法当局注意赤坎的市政工作,促进了赤坎商埠的近代化发展。而最初的首府麻斜在废弃后,公共建筑全被夷平,只能从地图和照片上看到昔日的规划大计。
在乡镇地区,公共建筑主要是公局和蓝带兵营,法当局的建设还有公路、航标设施、电报电话线路和市场等。这些公共建筑物虽然不属同一系统,互相之间却有联系。公局设于墟市中心,公路连通各墟市和城区,警卫军则驻守在重要墟市附近的公路边上,共同构筑了广州湾的地方管治。
现存的公共建筑中,硇洲灯塔1996年被公布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法国总公使署和法军指挥部旧址则于2013年入选。然而,其余公共建筑皆未被列入法定受保护的文物,面临着年久失修和拆迁改造等危机,现状堪忧。相比而言,城区的建筑得到略多关注,而散布各乡镇的广州湾时期公共建筑则乏人问津,其史实也甚少得以考究。
研究广州湾全境的公共建筑,有助于梳理法当局的机构设置,理解其统治策略和分区构想。历史建筑是历史记忆的重要载体,在重视广州湾历史文化的当下,现存的公共建筑有必要得到更多关注,并及早进行保护和活化利用。
附:广州湾部分地名对照表
注释:
[18] 丁日平:《从遗存碑刻看赤坎古埠的海上商贸地位》,《赤坎文史》第六辑,2016,304-316页。
[19] 谭启滔:《广州湾——湛江街区地名探究》,《往事》第一辑,2015年,第2-15页。
[20] 《广州湾附近赤坎一瞥》,《申报》,1938年12月9日。
[21] Alfred Bonningue. La France à Kouang Tchéou Wan, Paris: Éditions Bergre Levrault,1931.27.
[22] 张德嵩:《麻斜始祖墓“奉天诰命”碑文注》,未刊稿,1994年。
[23] Alfred Cunningham. The French in Tonkin and South China. Hongkong:Hongkong Daily Press,1902.
[24] Gaston Caillard.L’Indochine-Kouang-Tcheou-Wan 转引自 Joel Montague."Kouang-Tcheou-Wan and it’s place in French Indochina" – A Vision of The Former French Leasehold as Seen by An Administrator Emeritus of The French Civil Service in 1929.
[25] Gouvernment Genéral de l’Indochine. Annuaire général de l'Indo-Chine(1902), Hanoi :Imprimerie d’Extereme-Oreint, 1902.
[26] Gouvernment Genéral de l’Indochine. Annuaire général de l'Indo-Chine(1908), Hanoi :Imprimerie d’Extereme-Oreint, 1908.
[27] Gouvernment Genéral de l’Indochine. Annuaire général de l'Indo-Chine(1918), Hanoi :Imprimerie d’Extereme-Oreint, 1918.
[28] 蔡进光:《法国在广州湾机构设置的主要机构简况》[A].湛江文史(第九辑),1990年,第41页。
[29] 郭寿华:《湛江市志》,台北:大亚洲出版社,1972年,第116页。
[30] 同上
[31] Gouvernment Genéral de l’Indochine. Compte administratif du budget local du territoire de Kouang-Tchéou-Wan : exercice 1922-1929, Hanoi :Imprimerie d’Extereme-Oreint, 1923-1930.
[32] 郭寿华:《湛江市志》,台北:大亚洲出版社,1972年,第97页。
[33] 吴均:《湛江水运志》(内部发行),1989年,第21页。
[34] Alfred Bonningue. La France à Kouang Tchéou Wan, paris: Éditions Bergre Levrault,1931.
本文选自《广州湾历史文化考察行文集(2016)》,作者吴子祺。
编辑:大河
未经同意,禁止转载
咨询/荐稿邮箱:ktwinfo@163.com
「广州湾历史研究资讯」第15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