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荣发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飞两无猜……”,这是享誉世界《梁祝》主题曲的歌词,国人知晓的感人爱情经典影片《梁山伯与祝英台》。两只蝴蝶翩翩起舞翻飞时,很多人或许都只是认为电影情节的需要,但深究的人会觉得不可思议。然而,普罗大众都会随着时间和身边人的走过,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所,特定的事件上会见到一只蝴蝶,或黑、或白、或白花品种不一,以我们不常见的形体状态出现。相信有过这种“见碟”际遇的细心人不在少数,可没有谁能具体说的清楚为什么有这类现象出现?
在人世间芸芸众生的领域里,有着我们无法真实可视与触摸却又能冥冥感受存在的物质,这类物质的汇总构成了华夏民族定义的玄学内容。其实精神信仰一直伴随人类的发展,从古至今从没缺席。这种信仰虚幻的学说,久而久之成为了人们思想意识里存在的概念、无从溯源实究,却恒久兴盛不衰的典故,有些还成为了人性哲学伦理,以及形态各异的实体延传下来。
《镇宅钟馗》
作为中国雕塑界重要的组成部分“石湾陶塑”,对精神信仰的作品塑造历史悠久,仙、神、鬼、怪、典故人物的塑造可谓众生相,姿态造型各有千秋,但表达意境方向都是一致的,这是基于世俗传统文化中对该物质有大概的阐述,以及创作时对该作品的深入读解,形成脑海里的物理成像,结合自己扎实的手艺功底,运用多重塑造技法不断修正完善,最终呈现每人不同的作品实物造型。
一直以来这类相关作品创作,是我们石湾陶塑作品不朽的塑造题材,我们很多作者也都有做过,但这么多年来,没有看到太多的新意出现。不知是否由于看的太多,听得太多,反思太久,而没有自信了,不相信自己创作能力可以突破到新的高度,在传统石湾陶艺塑造的手法上做自己的设计,做自己的产品。
《达摩祖师》
对于这类作品的创作,可以结合塑造题材的本质,融合同一寓意的其他内容进行创作(例如,喜庆类、供奉类,人物与动物,人物与植物,动物与植物等),只要不违背传统民俗文化理念,在玄学意境符合一致,不是相冲的性质,都有必要认真思考和大胆尝试。毕竟,题材可以恒久,造型也可以创新的。出来的作品说不定会被人们喜爱,被市场接受。同时符合玄学含义“立言、行事”两个方面的结合,就是人们常说的“虚实相就”。
把深远的事物、幽幻的物质,通过实物表达的创作案例是非常的多。在我们佛山陶艺作品中,钟馗这人物题材的创作,非常具有代表性。相传唐朝皇帝唐玄宗的一个梦境而来,他把梦里所见的人物五官构造、表情神态、形体衣物描述给了吴道子,在吴道子笔下产生了钟馗,由此奠定了作为捉鬼辟邪之神的地位。虽然人物塑造给到人们不太友善的视觉冲击,但作品主体赋予了正义的内容,让大众非但不感到恐惧,反而有安全踏实的保护感。
《地藏王》
通过主体思想的人物扩展,由最初的抓鬼延伸到了百姓生活中无处不在的驱邪扶正信物,作为一种趋吉安详的符号一直延传下来。到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作品呈现表现形式也越来越多样。
还有佛教里护法的四大天王,也是我们经常说的四大金刚人物,依据记载的人物描述:东方的持国天王拿琵琶、南方的增长天王持剑、西方的广目天王持蛇、北方的多闻天王执伞这些特征,联想印迹里或更多灵感元素加以融入升华,以及四大护法的南风、北雨、东调、西顺(风调雨顺)的含义扩展发挥新的创作,未尝不可的啊!可举的例子不胜枚数……。
《皆大欢喜》
引用这些启点,对于作者在作品创作上的思路唤醒是很有意义的,虚幻的物质不是标准的脸谱,没有统一死板的表象,只要在意识框架内,就不应过多的顾虑实物的标准成像,可以放开思维运用自己的手艺加以创作。
日常生活中,每个作者有着自己的思想、学识、见地,所接触的人和事也不尽相同,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塑技法习惯。因此,关于玄学作品可创作的题材一定不限于文中提及的一两点,只要好好地利用自己知识面和对玄学类的理解,认真对待与思考所认知的物象,必定有更多独特创新的作品产生。
《达摩悟道》
《佛祖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