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本赏读第七期 | 品读《来喝水吧》III,寻找灭绝动物之旅

上一周,我们一起共读了关于暑假的绘本——《红菇娘》,很多人也跟孩子忆起了自己假期的美好。 今天,我们

上一周,我们一起共读了关于暑假的绘本——《红菇娘》,很多人也跟孩子忆起了自己假期的美好。

今天,我们继续共读《来喝水吧》——灭绝动物篇,开启一段生命教育之旅。还记得吗?此前我们分别从数字游戏、世界环游的角度,对本书进行过解读(点击蓝字即可跳转)。

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书中的这一页:

本页的文字是:“所有的动物都离开了。”

那么,这一页真的没有任何动物了吗?当然不是。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贝斯用非常巧妙地手法,将一些真正已经远离我们——灭绝了的动物,藏在了这些枯树丛之中。

首先最容易映入眼帘的,就是渡渡鸟(Raphus cucullatus)——历史上第一个被记录下来,因为人类的缘故而灭绝的生物(而且,此后再次翻开此页,你将再也不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也称多多鸟(Dodo),又称毛里求斯多多鸟、愚鸠、孤鸽,是仅产于印度洋毛里求斯岛上一种不会飞的鸟。这种鸟在被人类发现后仅仅200年的时间里,便由于人类的捕杀和人类活动的影响,于1681年彻底绝灭,堪称是除恐龙之外最著名的已灭绝动物之一,也是毛里求斯唯一被定为国鸟的已灭绝鸟类。

而在毛里求斯岛上,还有一种树,因为渡渡鸟的灭绝,至今也已至灭绝的边缘——卡伐利亚树。

卡伐利亚树是岛上特有的树种,几百年前,它们的踪迹遍布全岛。可是今天,岛上残存的卡伐利亚树已寥寥无几,而且都是一些百年老树。因为它要靠渡渡鸟吃下种子,消化掉硬壳后,才能发芽生长成树木。

好消息是,如今毛里求斯已采用科学的方法,磨薄卡伐利亚树的果核,成功地培育出大量树苗。但是,教训是深刻的。地球上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物种的灭绝,也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下面,我们继续列出几种书中提到的动物:

1

斑驴,学名:Equus quagga (Boddaert, 1785),马科马属平原斑马的一个亚种。又叫半身斑马、拟斑马,半身马,普通斑马的亚种,前半身像斑马、后半身像马。

就在人类还未理清各种斑马分类的混乱之时,在人类的猎食、收集皮革、家养驯化之下,斑驴已走向了灭绝。最后一只野生斑驴大约在17世纪70年代末期被射杀,世界上最后一只捕获的斑驴则于1883年8月死于阿姆斯特丹的阿蒂斯.马吉斯特拉动物园。

2

圆顶毛里求斯巨龟、圆顶罗德里格斯巨龟、鞍壳罗德里格斯巨龟,这是几种仅生活在印度洋小岛上的巨大陆龟。在地理大发现时代,毛里求斯岛和罗德里格斯岛相继被欧洲殖民者发现,首先来到这里的荷兰和葡萄牙水手发现岛上到处都有这种大型的陆龟生活,它们行动缓慢又不怕人,非常好捕捉,而且体型巨大,肉质鲜美,还有厚厚的脂肪可以提炼油脂,这正好解决了水手们的食物补给问题。

于是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里,三种陆龟被水手和殖民者们捕杀殆尽,而且人类带来的老鼠更是吃掉了所有的蛋,圆顶罗德里格斯巨龟、鞍壳罗德里格斯巨龟在 1800 年前后彻底灭绝,圆顶毛里求斯巨龟在 1845 年仍有发现的记录,但此后再也不见踪迹。

3

袋狼(学名:Thylacinus cynocephalus):肩高约58厘米;体长约180厘米,包括了48-61厘米的尾巴;体重30千克。体型瘦长,脸似狐狸,嘴巴可以张成180°,经常潜伏树上,然后突然跳到猎物背上,一口可以将猎物的颅骨咬碎。

袋狼的背上布满条纹,因其身上斑纹似虎,又名塔斯马尼亚虎,袋狼是近代体型最大的食肉有袋类动物, 曾广泛分布于新几内亚热带雨林、澳大利亚草原等地,后因人类活动只分布于塔斯马尼亚岛。 已全部灭绝,最后一只名叫本杰明的袋狼在1936年9月7日死于塔斯马尼亚岛上的霍巴特动物园。

袋狼是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州的象征,其州徽 上的两只动物就是袋狼。

4

雷蛇属(学名:Bolyeria),是蛇亚目岛蚺科下的一个相信已经绝灭的单型属,属下只有曾聚居于毛里求斯的雷蛇(又称“圆岛雷蛇”)一种蛇类,体长不足1米,目前未有任何亚种被确认。

它们原产于印度洋岛屿毛里求斯,后来因遭到人类的栖息地迁移至此,它们的栖息地丧失,并且被人类饲养的山羊和兔子等大肆抓捕,它们不得已退居至小小的圆岛居住。纪录中最后一次人类发现雷蛇踪影的时候是1975年,地点正是毛里求斯的圆岛,此后再无人发现过雷蛇出没,因此相信它们已经绝种。它们于1996年被命名,但很遗憾,那时的它们已经灭绝了。

5

石龙子是世界上最多种多样的蜥蜴,在沙漠、山脉和极地地区出没。佛得角巨人石龙子于20世纪初的灭绝是一个大悲剧,不仅源于佛得角群岛的居民酷爱提炼所谓的“蜥蜴油”(他们普遍认为“蜥蜴油”是可以治疗多种疾病的灵丹妙药),也源于当地环境正经历着严酷的荒漠化,使得它们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6

海滨灰雀是一种已经绝迹的鸟类,主要分布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梅里特岛。由于它们的盐沼栖息地被喷洒了滴滴涕,加上被太空计划征用,它们的数量从约3000对降到零[1]。地球上最后一只海滨灰雀死于1987年,它们几乎是在人类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走向灭绝的。

7

大海雀又称大海燕(拉丁文学名:Pinguinus impennis英文名:great auk、garefowl),是一种不会飞的鸟,曾广泛存在于大西洋周边的各个岛屿上。

大海雀是大型游禽,外观略似企鹅,而英语中以企鹅命名(其实也是出于误认与本种有亲缘关系),与它亲缘关系最近的现存种是刀嘴海雀,体长约40厘米。大海雀的繁殖能力极低,每次只产一枚卵,它们并不做窝,仅产在露天的地面上,并在6月份进行孵化。每枚卵上都有着各式各样的颜色与斑纹,看上去非常精致。因人类的大量捕杀,已于1844年灭绝。

8

旅鸽(学名:Ectopistes migratorius):体长35-41厘米,体重约250-340克;形似斑鸠。鸽形目鸠鸽科鸠鸽亚科的一种。又称漂泊鸠,为近代绝灭鸟类中最为著名的代表。

顾名思义,是一种特别喜欢旅行的鸽子。原分布于北美洲的东北部,秋季向美国佛罗里达、路易斯安那州和墨西哥的东南方迁徙,是典型的群居社会性物种,每群可达1亿只以上。当一群旅鸽飞过时,有6公里长,1.6公里多宽,遮天蔽日。主要食用浆果、坚果、种子和无脊椎动物。

1900年,最后一只野生旅鸽被杀死。1914年9月1日下午,最后一只人工饲养的叫“玛莎”的雌性旅鸽在美国中部的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动物园中死掉,代表着旅鸽从此在地球上销声匿迹了。

9

原牛(学名Bos primigenius ),是一种体型庞大、力大无比的牛只。其学名起源于德语,意谓原始牛只。原牛曾遍布欧亚大陆,但由于人类捕杀,破坏环境等因素,到2000年时,仅在欧洲中部有分布。

原牛是家牛的祖先,就如同猿是人的祖先一样。原牛体态魁梧,体长280~300厘米,尾长130~140厘米,肩高1.8 m,体重800~1000千克,双角尖耸,在古罗马统治者恺撒大帝的“黑森林”一书中曾描述:原牛略小于象,色彩独特,体型巨大,速度超群,无论面对人兽,它们都不示弱,无法被驯化,就是幼牛也很难驯服。

下面这张图,拍摄自北京的国家动物博物馆,灭绝动物厅。警钟长鸣之下,正是那些因为我们人类的行为,而永远离开了我们的动物们——当然,包括了上文中的每一种动物。

在北京南海子麋鹿苑内有一座“世界灭绝动物墓地”,在那里排列着近300年来已经灭绝的各种鸟类和兽类的名单,每一块墓碑都代表一种已经灭绝的动物,上面记载着 灭绝的年代和灭绝的地方。

渡渡鸟抬起头,不远处,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死死地盯着它。火光一闪,枪响了,世界上最后一只渡渡鸟应声倒下。一只卡尔瓦利亚树果从它的嘴里跌落出来,滚到一边。

法国军士托马斯·哈代把渡渡鸟挂在双筒来复枪上,吹着口哨回到驻地。托马斯先生对当天的晚餐很满意。

1505年,葡萄牙一个名叫马卡云拿的航海家惊喜地踏上了毛里求斯海滩,成群的渡渡鸟迎上前来,过分热情地表达着它们对人类的亲昵。随后而来的人们,很快就发现这种肥硕可爱、温顺笨拙的鸟儿居然美味可口,而且,只要用大棒就能轻易打中。因为这个安详平静的岛屿上,渡渡鸟几乎没有天敌,它的翅膀退化了,它不会飞,也跑不快。

在葡萄牙人看来,这是很可笑的。于是给它取名“渡渡”,葡萄牙语的意思就是“笨笨”。荷兰人、法国人、英国人接踵而至,渡渡鸟被一盘盘端上餐桌。渡渡鸟苦苦支撑到1681年的这个清晨,一声枪响过后,渡渡鸟倒在巨大的卡尔瓦利亚树下。卡尔瓦利亚树从高空悲伤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当天晚上,托马斯先生并没有啃掉这只渡渡鸟的头。残存的鸟头,如今被收藏在牛津大学自然历史博物馆。刘易斯·卡罗尔先生在博物馆见到了这只风干的鸟头,于是他在《爱丽丝漫游仙境》中写道:“渡渡鸟坐下来,用一个指头撑着前额想了好长时间,就像照片上莎士比亚的那种姿态……”

渡渡鸟死了。目睹悲剧的卡尔瓦利亚树不再有种子发芽。这种可以长到30米高的巨树,像是要为渡渡鸟殉情。人类对此毫无感知。他们只在意它质地坚硬、纹理细密,他们拼命砍伐。300年后,遍布全岛的森林之王,仅仅剩下13棵。

1981年,美国生态学家坦普尔来到毛里求斯。他终于发现,濒临灭绝的卡尔瓦利亚树与已经灭绝的渡渡鸟之间,有着神秘的关联。

卡尔瓦利亚树的种子外面,包裹着一层坚硬的外壳,它无法自己冲破,必须被渡渡鸟吃下去,再排出体外,种子的外壳被磨薄了,才能发芽、生长。而且,只有渡渡鸟吃它。所以,渡渡鸟死了,它就不能新生。

坦普尔把与渡渡鸟习性相似的火鸡整整饿了一周,强迫它吃下卡尔瓦利亚树坚硬的果实。种子被排出体外,坦普尔教授小心地把它种进苗圃,不久,苗圃里长出绿绿的嫩芽——卡尔瓦利亚树惊奇地发现,人类居然帮助了它,而不再谋害它。

最后一只袋狼被关押在澳大利亚的霍巴特动物园。1948年一个炎热的夏日,这只名叫“本杰明”的袋狼,拖着一条瘸腿,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走来走去,可是没有一块树荫。饲养员无影无踪,或许他认为,动物们就应该能够忍受这样的煎熬。事实上,世界上无数的动物,就是这样在动物园的铁栅栏内默默忍受的。衰弱的“本杰明”终于倒了下来,太阳烤干了它身上的最后一滴水。

地球上最后一只袋狼,就这样,被太阳活活晒死了。

仅仅100年,漫长,却又如此短暂。

那是1813年一个寻常的午后,天空中传来一阵巨大而杂乱的鸣叫,奥杜邦先生抬起头来:庞大的鸟群,慢慢地遮盖了北美森林的上空,阳光不见了,大地一片昏暗。16千米宽的鸽群,在奥杜邦先生的头顶,飞了三天。这位当时最有名的鸟类学家预言:“旅鸽,是绝不会被人类消灭的。”

这时美洲大陆的旅鸽多达50亿只,是当时人类总数的5.5倍。

可是,欧洲人来了。

我简直不能复述他们施于旅鸽的酷刑。他们焚烧草地,或者在草根下焚烧硫磺,让飞过上空的鸽子窒息而死。他们甚至坐着火车去追赶鸽群。枪杀、炮轰、放毒、网捕、火药炸……他们采用丰富的想象力所能想出的一切手段,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被捕杀的旅鸽不仅用来食用,还用来喂猪,甚至仅仅是为了取乐。曾经,一个射击俱乐部一周就射杀了5万只旅鸽,有人一天便射杀了500只。他们把这些罪恶一一记录下来——那是他们比赛的成绩。甚至有人想出这样的方法——把一只旅鸽的眼睛缝上,绑在树枝上,张开罗网。它的同伴们闻讯赶来,于是一一落网。有时候,一次就能捉到上千只。这个方法一定传播得很广,因为他们甚至为那只不幸的旅鸽单独创造了一个名词——“媒鸽”(Stool Pigeon)。”

——节选自《逝者如渡渡》

本篇内容由@陈娜 @无敌小薇 @蜗牛小于 @李君 提供资料,由@瑩丫儿总结、发布,在此一并感谢。

文中配图、资料来自网络、百度百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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