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怪杰辜鸿铭,精通九种语言,真有爱闻妻子小脚的怪癖吗?

民国之初,到中国开眼的洋人有这样一个奇怪的说法:“到北京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把辜鸿铭当成比北京三大殿更值得一看的文化景象,足见辜鸿铭的奇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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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学博中西的辜鸿铭,人称“清末怪杰”,不但精通英、法、德、拉丁语等9种外语,获13个博士学位,而且是中国清末民初中西方文化贯通的第一人。他以巨大的热情向西方宣传东方的文化和精神,又将西方的文化科学引进到中国,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西方人到中国,把辜鸿铭当成奇异的风景期待,不单是因为他的学问,更多的是他的奇怪的癖好。比如,辜鸿铭有一特殊嗜好,特别喜欢妻子淑姑的小脚,经常让妻子脱掉鞋子,低头去闻,乐此不疲。有时写作,他会特意叫妻子到书房,摸摸小脚,闻闻小脚,文思泉涌。辜氏这一癖好并非别人的谣传,因为大儒康有为曾因为他这一特殊爱好,为他写过一个条幅说:“知足常乐”。辜鸿铭因此感叹:“康有为深知我心。”足见此事属实。

辜鸿铭是福建厦门人,年轻时留学英国,后遍游欧洲,学习西洋政治和文艺,留学归国后,精读四书五经,曾任清政府外务部主事,又入张之洞幕府,佐张之洞办洋务。辛亥革命后,在蔡元培的力邀下,入北京大学任教。因中外皆通,被时人目为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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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鸿铭之所以被称为“清末怪杰”,当然有许多怪异的地方,而且不是一般的怪异,那是怪异到让当时的人们瞠目结舌,怪异到今天的人们仍津津乐道。比如,已经民国很多年了,男人们都是小平头,顶多也是个艺术家的齐肩发,但辜鸿铭却一辈子结辫子,不剪、不剃,仍如清朝的守忠遗臣,谨守臣节,至死不渝。但同时,这个结着辫子的清朝遗老,却用外文翻译中国的古籍,做着把中国文化向洋人输出的最时髦的行当。

辜鸿铭还曾经到北京东交民巷外国使馆区所在地的六国饭店,用英文向洋人讲演《春秋大义》,成为中国售票讲课的第一人,而且,他的讲课票价比梅兰芳演戏的票都贵,这些洋人还争先恐后,以至一票难求。这种文化人格上的反差,让他成为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异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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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鸿铭还做过更大胆的事情。袁世凯称帝失败,一命呜呼,当时的北京政府下令哀悼三天,但辜鸿铭却在椿树胡同自己的小院里高调唱了三天堂会,锣鼓喧天,莺歌燕舞,把那些巡街警察气晕了,但又没办法,那些洋人在场,他们也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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