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凶案件解析系列——赵志红——双性恋者
新京报即时新闻2019-07-31
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昨日上午,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罪犯赵志红执行死刑。最高法未予确认赵志红为“呼格案”真凶。最高法刑五庭负责人解释,赵志红对这一案件的供述与其他证据存在诸多不一致。“呼格案”再审改判无罪,是因为证据不足,并不是因为赵志红自认真凶。
选自——《之我精神导论》……<犯罪之我>篇
赵志红——双性恋者
罪犯赵志红,男,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凉城县永功镇永兴村农民,小学文化。身高1米62,体重不足百斤。警方目前已认定其犯罪事实为:自1996年4月至2005年7月,赵志红在呼市与乌市两地往复流窜、大肆作案,10年间盗窃两起,抢劫、强奸、杀害女性27起,其中6起强奸后杀人未遂,有11名女性惨遭其强奸杀害,最年幼者仅12岁。
他自白说:“人前人后的我是两个我,在每一个和我相好的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好男人’”,“但当我想要强奸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十足的魔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推动着我。”罪犯自称“奸杀时我就是魔鬼”,欣慰于“以遗臭万年的方式扬名天下”。他诡辩,“上天注定我要在那个时间、地点碰到那个女人,我也不由自主地与她相遇,她被我杀、我杀她,都是命运安排好的,活该我俩彼此倒霉。”“命运随我而生,我觉得这些女人天生的要有这一劫,我就是这天意的体现。”他竟然还说:“生命是一种轮回,所以这也没有什么”。他称:他在作案后经常要去“火车站那里给拉二胡的残疾人一些钱,以至这位残疾人都认识他。”
赵志红自1996年以来,最先跟随父亲,随后自己单干,在工地卖苦力或者做些基础简单的技术活儿,也曾偶尔带领一些同乡承包工地上的木工活计。他先后在乌市、呼市、包头、鄂尔多斯、乌海和宁夏石嘴山等地打零工。“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石嘴山了,绝大部分时间在乌市、呼市来回逛荡,也曾攒过几万块钱在呼市郊区盖了自己的房子”,“但是,离婚以后,我就把它变卖了。除了每个月给前妻和我们的女儿生活抚养费以及我个人的基本生存消费,剩下所有的钱,我都拿去玩女人了。”“1995年年底,父母给我说了个对象要我成家,相亲后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婚后不久我就发现她是二婚,而且还生过孩子。”“我爱看书,《知音》、《读者》、《婚姻与家庭》,无所不看,但她是个文盲。”“但人家也没别的毛病,还和我生了小孩,所以我自打一开始作案,就觉得很对不起她,总想让她提出离婚,这样我心里好受些。”“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偷了隔壁邻居的老婆,这样2001年她就带着孩子气跑了。”
报载,他婚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陆续发现一些问题,自称在婚后很快就染上了性病。二月份结婚的他在四月的一个下午(即4月9日),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没有事先的预谋,只是到路边上个厕所,在昏暗中,听到女厕所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由此判断这是一名年青的女性,用他自己的话讲:“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否处女,只知道那个女人很年轻。”于是,冲了进去,“先是掐住她的脖子,当她身子软下去后将其放在厕所的矮墙上实施了强奸。”赵志红说:“这是我生平中接触的第二个女人。感觉与妻子是不一样!”赵志红由此开始了疯狂地追求:即体验妻子之外女性的性感觉。为了这种感觉他开始嫖娼。但嫖娼又让其染上性病。于是,他又开始实施对良家妇女或少女的强奸。“我如果不去作案的话,心里面又压抑厉害,又憋得不轻,老觉得各种压力压得我就快爆炸了。每次作完案之后,有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特别的空虚,特别特别的心里面不平静。”他信奉曹操的一名话:宁可我负天下人,决不可让人负我。
赵志红本人称:“不跟人争,几乎是做到与世无争。凡是认识我的人从来不跟他们吵、闹、打,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在我这儿发生,如果是他们发脾气的时候,我有时候还会说一句好听点的话去逗他,尽量让别人开心。”在生活中,赵志红成年后仍没有什么正当爱好,不关注新闻,也不看连续剧,他全部的兴趣都在女人与性满足上。同时,他还喜欢看有关杀手的影视片,也经常看一些有关侦查的电视片,如大案纪实等,以此了解警察侦查的基本方法。他在2005年做案中使用了戴手套、烧车等反侦查的手段,据他自己讲,都是从这些片子中学来的。
他认为,他的母亲对他很淡漠,从不关心他,甚至在他成年后,妻子生孩子,母亲都没有来帮助他和妻子。由此,他对母亲的评价和态度较差,认为母亲一直不喜欢他,甚至对母亲的家人都有敌视态度。相反,他与父亲的关系很好。父亲对他也管教甚多。他最欣赏父亲的“要强、争先、在村里有头有脸”。他自称: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打过架,即使别人欺负他,他也不与人对抗,往往示弱了之。他说:“集宁分园的霞飞老师,她年纪那么小,却顶住压力、背着张丽和我好,我俩是真心相爱的。”“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做的惟一一件善事,就是霞飞她妈重病时,我给霞飞送去了1000元钱。”“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是再也不要见我这个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家里大哥是长子,一向备受重视,妹妹老小又是女孩子,从小就被大家宠,剩下我个老二不上不下,就成多余了呗 ”。记者感慨:被家中长辈一直昵称为红红、被疼爱有加的赵志红,从小却在过度自恋、自怨自艾的病态预设情境中成长。
评析:通过案件案情看,这个罪犯凶狠又软绵。相亲第二天就结婚,蹊跷!接着而来的是,二婚、生过孩子和性病,尽管如此,罪犯赵志红表现的依然很宽容。相反,赵志红对其母亲却处处挑刺,而对父亲又大加赞赏——“要强、争先、在村里有头有脸”。以下,再听听他的娘娘腔——“我父母是最要脸的人,他们一定是再也不要见我这个逆子一面了,我让全家抬不起头来。”“家里大哥是长子,一向备受重视,妹妹老小又是女孩子,从小就被大家宠,剩下我个老二不上不下,就成多余了呗”。
罪犯赵志红被家中长辈一直昵称为红红,而红红也确实有些名副其实——“不跟人争,几乎是做到与世无争。凡是认识我的人从来不跟他们吵、闹、打,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在我这儿发生,如果是他们发脾气的时候,我有时候还会说一句好听点的话去逗他,尽量让别人开心。”如同女戏子背台词,红红说:“集宁分园的霞飞老师,她年纪那么小,却顶住压力、背着张丽和我好,我俩是真心相爱的。”“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做的惟一一件善事,就是霞飞她妈重病时,我给霞飞送去了1000元钱。”而所谓“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偷了隔壁邻居的老婆,这样2001年她就带着孩子气跑了”,其真实原因是他不想充当丈夫角色了。
对这个案例,必须打破以往思维定势。从罪犯赵志红的性情表现看,他很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对双性恋的大众化解释认为,亦称为双性向,是一种性倾向或行为,指不只对单一性别(包括对雄性与雌性)皆会产生爱慕情绪,并容易被他们的身体吸引的倾向。它是三大主要性倾向分类之一,与异性恋、同性恋倾向齐列。对雄、雌性皆不产生性吸引的个体则为无性向。据美国全国性健康和行为研究,美国成人当中有3.1%为双性恋,2.5%为同性恋,女性有双性倾向者高于男性,同性倾向者的女性低于男性。绝大多数双性恋会选择与异性结合。
所谓“人前人后的我是两个我,在每一个和我相好的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好男人’”,“但当我想要强奸杀人的时候,我就是个十足的魔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就像是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推动着我。”“奸杀时我就是魔鬼”,“我如果不去作案的话,心里面又压抑厉害,又憋得不轻,老觉得各种压力压得我就快爆炸了。每次作完案之后,有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特别的空虚,特别特别的心里面不平静”——从罪犯的这些自白看,“我是两个我”便露出了双性恋端倪,他一方面扮演‘好男人’,一方面又变作魔鬼。其实,他想当好男人,但现实里当不了,冀通过‘变作魔鬼’这种惨烈方式实现当好男人,向真男人梦想着陆。
《导论》<手淫变种>指出:同性恋者所追寻的爱,实际上是一种自己营造的自爱——我爱我(之我),或称之我之爱,而这个所谓之我之爱的化身,或者说是“落脚点”,在现实世界里就是同性恋对象,并仰仗其去实施所谓的之我之爱。为更方便、更顺畅地实现或实施这种自爱,由同性充当“角色”成为必然或最恰当选择……表面上看,同性恋是手淫合作伙伴;实质上,则是通过双方配合在实践“我爱我”,在构建各自——之我之爱的摇篮。同性恋者所谓爱情,其实是一种封闭的爱——自爱,在外则表现为手淫的另类变种。从某种角度讲,同性恋者是之我游离者的爱情梦游,或说是之我游离者相互编导的一个自爱游戏。同性恋者彼此将对方当做世俗的我,并拿或凭借这个我去爱自己的那个之我!因此,也可称同性恋为之我自恋症患者,至于成因恐怕来自两个方面——遗传与后天,遗传元素是主因,后天元素是引子。问题在于,罪犯赵志红作为双性恋者,其自己并不十分清楚,他企图用暴力去抗争之我与性的纠结,结果之我更加灰暗游离并造成恶性循环,以致他的之我千疮百孔,可惜的是他当初为何不选择自杀呢!暴力片太滥,自杀片太少,呜呼哀哉!说来话去,还是源于人们对之我的无知。
从另个角度着眼,罪犯赵志红文化低、社会层次低、知识浅薄,他或许就是同性恋者,但受传统和认知局限,他便去与性取向抗争,结果之我濒临塌陷,在之我活的意志使然下倒行大逆之举,蹊跷式结婚或许就露出了谜案的尾巴。需要提及的是,罪犯对其同性恋在现实里不能实现而造成的挫折,则通过不断地残害女性,以曲线方式完成了之我肯定——厌恶女性。所谓——“奸杀时我就是魔鬼”,“我如果不去作案的话,心里面又压抑厉害,又憋得不轻,老觉得各种压力压得我就快爆炸了。每次作完案之后,有时候就会感觉特别特别的空虚,特别特别的心里面不平静”。显见,之我曲线肯定并没有最终达成,但奸杀已经上魔成瘾。罪犯还找一堆偏理邪说,企图让之我完成曲线肯定,为下一步循环罪犯丢下伏笔。所谓——“上天注定我要在那个时间、地点碰到那个女人,我也不由自主地与她相遇,她被我杀、我杀她,都是命运安排好的,活该我俩彼此倒霉。”“命运随我而生,我觉得这些女人天生的要有这一劫,我就是这天意的体现。”在这里,罪犯母爱的缺失,以及其对母系的痛恨,注定了其之我早就在拒绝爱了,也铸就了罪犯的冷血和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