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登廉:令人闻之色变的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

令人闻之色变的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

文/罗登廉

摩萨德被誉为世界上最高效、最铁血的情报组织。“为了国家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干的!”以色列特殊的历史与地理环境造就了摩萨德这个特殊的使命准则。

作为中东唯一的非伊斯兰国家,自建国以来,以色列就长期在刀丛和枪林中过日子,艰险的地缘政治铸就了以色列的“铁血性格”:一方面,以色列全民皆兵;另一方面,他们坚持用“以血还血”的报复原则来换取国家安全,军事和情报成为以色列安邦立国的基石。而各种情报信息的获取,离不开大名鼎鼎的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自成立以来,摩萨德进行了多次令世界震惊的行动,号称“千次行动只有一次失败”,创造了一段世界情报史上的传奇。

null

摩萨德的前世今生

以色列建国以前,巴勒斯坦地区存在一个犹太秘密军事组织“ 哈加纳”。这个组织专门秘密购买武器装备,然后向巴勒斯坦地区的犹太人偷运,同时它还组织向这个地区非法移民。而为这些活动收集情报的,则是一个附属“ 哈加纳”的情报机构——“ 沙亚”。这就是摩萨德的前身。1948 年以色列国成立后,“ 哈加纳”为“ 以色列国防军”所代替,“ 沙亚”为“ 对外情报机构”所代替。

建国之初,以色列面临着阿拉伯国家巨大的压力,而这种压力与周边险恶的环境导致以色列的生存岌岌可危。这个时候,以色列对阿拉伯世界的军事情报的渴望是不言而喻的。

摩萨德(Mossad),全称为“ 以色列情报和特殊使命局”(The Institute for Intelligence and Special Operations ),正式成立于1951年4月1日。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似乎暗示着它从一开始就要愚弄整个世界。摩萨德直属以色列总理领导,其创建人哈雷尔得到本·古里安的绝对信任。此后几十年,摩萨德驰骋世界舞台,以大胆、激进、诡秘称著于世,它和美国中央情报局、英国军情五处、苏联克格勃被公认为全球谍海四强。

成立之初,摩萨德有多种名称,“以色列秘密情报局”、“中央协调局”、“中央情报与安全局”等。尽管以色列的军队、警察和外交机构都有自己的情报系统,但最著名的当数摩萨德。虽然摩萨德的许多活动,都是借助与国防军突击队或西方大国情报机构的合作才成功的,但人们往往把功绩算在摩萨德头上,这就进一步为它蒙上了一层神秘光环。

成立伊始,摩萨德缺乏老牌情报机构所拥有的经验和传统。当特工们接受了任务,却不知如何去完成时,他们会被告知:“如果你被扔出了门,那就再从窗户钻进去。”正是凭借着这种坚韧不拔的执着与顽强,年轻的摩萨德在中东及世界舞台初露锋芒,并逐渐积累了自己的经验。摩萨德拥有严密的组织机构,它一方面要打击以色列的敌人,侦察、获取敌方的机密,并且在阿拉伯国家之间挑拨离间;另一方面,它还要打破其他国家对犹太复国主义的孤立,并进行渗透。为了达到这些目的,摩萨德不择手段:暗杀、劫持、破坏、利用外交手段搞恐怖活动……

正如犹太人先知麦蒙尼德所说:“敌若欲杀你,你应先杀敌。”摩萨德就是这样一群“神秘且不屈不挠的人”,“他们无孔不入,他们无处不在;胜利了不可宣扬,失败了不能解释”。在这样一个严酷的组织里,特工招募条件极为严苛:必须是犹太人且在以色列国防军服役;有海外背景,通晓英语和多种欧洲语言;接受数月的心理测试和背景调查;10 岁后所交的一切朋友都要被问话。

摩萨德招募和培训特工不是靠重赏,而是靠信念、靠国家理想的感召和对纳粹法西斯的极度憎恨。他们不要那些凭兴趣报名的志愿者,也不欢迎像“007”那样的冒险家,其麾下聚集的大批犹太精英,都是通过暗中考核、具有非凡经历的人。只有真正的“人尖儿”才能通过包括跟踪、窃听、格斗、驾驶飞机以及“经营”自己的假身份等大量间谍技能,并要求执行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比如在15 分钟内获得陌生人的银行卡号等。

在这样近乎苛刻的条件下,以色列几乎所有的情报人员的背景都是相同的:欧洲出生的犹太人,能讲多种语言,各自都为自己的教育程度和修养感到骄傲。他们形成了一个英国式的“兄弟会”,将国内社会的内聚力令人惊诧地变成了在外行动时意志的统一。他们总是认为,自己领先甚至绝对领先于他们的阿拉伯敌手。

以色列建国60多年来,风云变幻的中东经历了5次大战,人数众多、力量强大的众多阿拉伯国家却被小小的以色列占尽上风。这其中,摩萨德居功甚伟。摩萨德的眼线遍布对方的中枢高层,知己知彼使以色列国防军如虎添翼。知情人士指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没有摩萨德,以色列可能早已亡国。

null

摩萨德特工屡立奇功

自成立以来,摩萨德进行了多次让世界震惊的成功行动,书写了世界情报史上一个又一个传奇。虽然摩萨德的大部分活动都不为人所知,但仅媒体公开的部分,就足以令犹太人骄傲,让世人“摩”谈色变。

摩萨德特工沃尔夫冈·格茨,人称“ 养马大亨”。他只身潜入埃及,在埃及军方高层如鱼得水,窃取了大量绝密情报,以至于他落网之后,以色列愿意用包括9名将军在内的5000名埃及战俘来交换格茨及另外9名以色列人。

20世纪50年代,摩萨德特工首先搞到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秘密报告,美国公布之后震动了全球,从而引发了共产主义世界的剧烈政治运动。这一行动是第二任摩萨德局长伊塞·哈雷尔的成就。这一事件使得摩萨德和美国情报机构之间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也初步奠定了摩萨德在世界情报机构中的地位。

特工伊利·科恩,人称“西方佐尔格”。这位埃及犹太人有着20多年的间谍生涯,是无可匹敌的情报专家。1962年,伊利·科恩以阿拉伯富商身份成功打入叙利亚的高层核心内部,成为叙利亚复兴党主席的座上宾。他自由出入政府首脑机关,窃取了大量绝密政治、军事情报。他不但是叙利亚最高领导人的密友,还一度被提名担任国防部长助理,甚至被认为是未来叙利亚国防部长的人选之一。由于他的存在,使得叙利亚军方无任何机密可言。拥有了科恩源源不断提供的大量绝密情报,使得以色列在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中大胜叙利亚。1965年,伊利·科恩被叙利亚反间谍机关当场抓获。以色列动用十几个叙利亚间谍和百万美元希望能赎回他,连许多世界名人,如教皇保罗六世、英国思想家罗素、意大利红衣教主等也为他求情,但最终均告无果,他于1965年5月在叙利亚被当众绞死。

在阿以对抗中,先进武器的比拼与竞争日趋白热化。当苏联将最先进的米格新型飞机卖给阿拉伯国家时,摩萨德就开始了侦察行动。摩萨德特工使用美人计,成功策反了一名失意的伊拉克米格-21飞行员穆尼尔。穆尼尔驾驶一架苏联援助伊拉克的米格-21战机,瞒过苏联顾问,径直飞往摩萨德总部所在地特拉维夫。以色列在对该战机研究了一个月后,随即将这架飞机送往美国五角大楼。这也是西方世界得到的第一架米格-21战机。更为重要的是,策反穆尼尔,令以色列获得当时最先进的米格-21战机,为日后以军在六日战争中击败阿拉伯空军发挥了重要作用!

无论是在以色列建国初期,还是在以色列发展的关键时刻,无所不能的摩萨德总是挺身而出,赢得了整个以色列人民的尊重和喜爱。摩萨德组织突击队远程奔袭乌干达首都恩德培机场,救回被劫持的人质一事,一直为人称道。他们成功解救100多名人质,自己只损失了1人———身先士卒的突击队长约尼上校。约尼上校不是别人,正是现任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的哥哥。

1972年的慕尼黑奥运会上,巴勒斯坦组织“黑九月”绑架并杀害以色列11名运动员。此时,第四任局长泽维·扎米尔刚刚上任。摩萨德决定以恐怖对恐怖。在政治解决方案无效的情况下,泽维·扎米尔随后派出一批批摩萨德的“小伙子”,展开了血腥的复仇计划——“上帝之怒”。这一行动历时长达9年,他们秘密奔赴世界各地,将列入死亡名单的11名“黑九月”成员一一送至上帝处正法。

摩萨德还被称为“偷盗之王”。摩萨德利用高技术进行情报收集,其水平之高令人咂舌。上世纪60 年代,摩萨德特工从瑞士偷到幻影战机图纸;利用美国商人之手偷取177 公斤浓缩铀;摩萨德特工还盗取过约旦前国王的尿样,从而摸清他的身体健康状况,甚至从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的眼皮底下将50卷价值连城的犹太教珍本古籍偷运出境。摩萨德的“飞箭”特工队,目标是所有外国的机要部门。他们放言: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的使领馆“飞箭”不曾光顾过,白宫也不在话下。美国白宫堪称壁垒森严,但对以色列电脑高手来说,钻进去也只是小菜一碟。美国白宫、国务院的电话,甚至克林顿总统的电子邮件,摩萨德均能获取。摩萨德还掌握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与莱温斯基长达30 个小时情意绵绵的录音,并曾想以此要挟克林顿。

在1998年斯塔尔向美国国会提交的对克林顿性丑闻的调查报告中,人们大多忽视了这样一段话:莱温斯基说,1997年3月29日,她和克林顿在总统办公室拥抱时,克林顿对她说,他怀疑某国使馆一直在窃听他的电话。克林顿还对她说,如果有人问电话调情如何解释,“你就说我们为防范窃听,将计就计,用调情来迷惑对方。”据说,这段录音也是摩萨德的杰作。美国联邦调查局对这一段话高度警觉,当即跟踪一位在美国电话公司工作的以色列人——他的妻子是以色列使馆外交官,据说是摩萨德的官员。美国特工搜查他时,发现了一份联邦调查局最敏感的电话号码清单,非常吃惊。

对此,以色列方面矢口否认。以色列称,摩萨德早就有规定,不准在别国从事非法谍报行动。“在大量铁的事实面前,以色列的一纸声明是那样苍白无力和幼稚可笑。”对此,《华盛顿邮报》发表评论称。

null

生擒德国纳粹高官阿道夫·艾希曼

随着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犹太复国主义者让以色列这个国家成为现实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全球追捕曾对犹太人欠下累累血债的纳粹战犯。采取的手段或公开,或隐蔽;或合法,或违法。而且无论其他国家政府态度如何,他们仍然几十年如一日,锲而不舍,最终让1000多名纳粹战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中,摩萨德最为人称道的代表作之一当属1960 年在阿根廷生擒德国纳粹高官、二战大屠杀“设计师”阿道夫·艾希曼。

阿道夫·艾希曼于1906年在德国出生,8岁时随父母迁居到奥地利。1932年,他加入纳粹党,并逐步成为党卫军的一员。1934年,他被任命为纳粹达豪集中营的头目。不久,他加入了盖世太保司令部的犹太人事务部。1936年,又被任命为犹太人事务部的头头。阿道夫·艾希曼,也是在犹太人大屠杀中执行“ 最终方案”的主要负责者,被称为“ 死刑执行者”。为了掌握对付犹太人的手段,艾希曼不遗余力地向多位纳粹头目“学习”,甚至还去巴勒斯坦收集情报。就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发明了用煤气毒死犹太人的所谓“高效率屠杀”。

以色列认为,艾希曼对灭绝欧洲600万犹太人负有直接责任。二战结束后,艾希曼被捕入狱。但后来,他设法从狱中逃走。此后,他多次改变身份,乔装打扮,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捕。

他先是装扮成一个伐木工,在德国吕内堡海德的一个偏僻小村庄藏了4年,然后逃到了意大利的热那亚。1950年6月,他来到了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化名克莱门特,在阿根廷的梅赛德斯汽车公司找到了工作,与妻子和3个儿子一起生活。当时,有很多纳粹分子均潜逃到了阿根廷,他们改名换姓定居在了那里。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艾希曼这个人似乎已经不在人世,但是一心复仇的犹太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摩萨德建立之初,被赋予的首要使命就是把在逃的纳粹战犯缉拿归案。为此,摩萨德专门组建了负责追踪、缉拿纳粹战犯的301特遣队,由父母惨遭党卫军杀害的波兰犹太人施米尔·托莱达诺任队长,下辖450名精兵强将。在摩萨德制定的10名急需抓捕的战犯名单中,艾希曼的名字高居榜首,只是因为线索太少,摩萨德多年都不曾发现他的踪迹。

艾希曼长期从事谍报工作,是一只十足的老狐狸。他躲到阿根廷后一直小心谨慎并且经常变更住址,但是,他还是没能逃过摩萨德特工的双眼。1960年,摩萨德总部收到了一份来自前西德法兰克福的密电。这份密电给以色列人提供了一份他们梦寐以求的情报:艾希曼在阿根廷。

时任摩萨德局长的伊赛·哈雷尔得到这一消息后欣喜若狂,他决定生擒艾希曼,将其押送回以色列接受审判。可是,以色列距阿根廷约有18000 公里,即使乘坐飞机,最快也要20多个小时才能到达,而且越境抓捕这种事必须得到国家领导人的批准,弄不好还会影响两国关系,从而酿成政治事件。当时,以色列刚建国不久,跟阿根廷也没有建交,要将目标带回国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哈雷尔立即请示总理本·古里安。古里安当即表示:“ 把他弄来!不管死的还是活的!”于是,哈雷尔立即组织了特遣队,他自己亲自带领特工,执行这次万里之外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样把计划付诸于行动?就在哈雷尔一筹莫展之时,一项偶然的外交活动从天而降。阿根廷方面向以色列方面发出了正式的邀请函,准备庆祝独立150 周年的活动。哈雷尔认为,完全可以利用以色列代表团的专机将艾希曼带回以色列。

1960年5月,摩萨德的特工们到达阿根廷首都后,利用事先伪造好的足以以假乱真的证件顺利入住费尔南多区的小旅馆。另外,他们还租了7个房间,其中代号“壁垒”的房间作为行动总指挥部。

5月11日19:25分,特遣小组的汽车驶抵目的地。这时,第一辆汽车出现了“故障”,停在了203路汽车的一个站点旁边,第二辆汽车停在了距其30米处公路另一侧的停车道上。司机和助手们打开汽车罩盖,满手油污地摆弄发动机。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有两辆203路过去了,可是艾希曼迟迟没有出现。行动负责人焦急地看着手表,时间已经接近20:05。负责人马上用袖珍无线电对讲机请示哈雷尔该怎么办,得到的答复是:5分钟内如果不见艾希曼出现,全体撤退。

刚过了两分钟,有一辆203路开来了,只见一名乘客下了车。这时,一名摩萨德特工悄悄地对身边的同事耳语道:“没错,就是他——阿道夫·艾希曼!”

朦胧的夜色中,艾希曼正一步步地走向摩萨德的特工们。突然,两束强烈的汽车灯光照在了艾希曼的脸上。煞白的灯光使他无法睁开双眼。尾随其后的摩萨德特工彼得·马尔欣轻轻地拍了拍艾希曼的后背说:“劳驾,先生,请问,您是阿道夫·艾希曼吗?”艾希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马尔欣迅速将一块棉布塞到了艾希曼的口中,接着,几个行动人员一拥而上,又拽胳膊又抱大腿,将艾希曼塞进了汽车。

汽车很快离开了现场,一切都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艾希曼完全明白了“绑架”他的是什么人,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以色列人,如果他反抗的话,一定会被马上处决,所以这一路上他还算老实。

不过,在一个主权国家里进行绑架活动,这是一种犯罪行为,无论被绑架者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怎样才能通过阿根廷海关的检查呢?第二天,当地的一家医院住进了一位新病人,病因是他在车祸中得了脑震荡——当然,这位病人是由一位特遣队员假扮的。按照哈雷尔的要求,这名病人的智力状况每天都在缓慢好转中。这样,他拿到了一份阿根廷医院签署的医疗证明和一份允许他返回祖国以色列继续治疗的许可证。

5月20日,这位病人出院了。所有的文件都交到了一名精于伪造证件的摩萨德特工手里。两小时后,病人已经换成了艾希曼,这一切都干得天衣无缝。晚上20时,特遣队的医生给艾希曼注射了一支药力极大的麻醉剂,即便有人问起艾希曼什么,他也表达不清。一行人来到机场,阿根廷的哨兵见是专机机组人员专用车,只是向车里瞟了一眼,连证件都没检查就挥手放行了。

艾希曼被秘密送回以色列,世界为之震惊!

1961年4月,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受审。这次审判引起国际的注目。当时,负责艾希曼抓捕行动的摩萨德负责人拉菲·埃坦事后在接受CNN访问时表示:“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艾希曼)杀死,但是我们希望把他送上审判台。” 1961年12月15日,艾希曼以屠杀200万犹太人的罪行,被定为反人类罪、反犹太罪,以及参加犯罪组织罪而被判处绞刑——至今,这是以色列唯一一次执行死刑。1962年5月31日,艾希曼伏法受刑。1962年6月1日,在太阳还未升起之际,以色列人把艾希曼的骨灰倒入远离海岸的大海之中。

null

生擒艾希曼,是摩萨德追捕逃亡天涯海角的纳粹刽子手成功案例中的一个。这样的案例不胜枚举。

建国后的以色列,四周强敌环伺,不得不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和一个能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情报组织,这是以色列生存的需要。活捉艾希曼,令摩萨德顿时在国际社会声名鹊起,被公认为“胆子大、雄心勃勃且专业内行的情报结构”。总是处于战斗状态的摩萨德为国家换来了高质量的和平,使以色列在半个多世纪的巴以、阿以冲突中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摩萨德昔日的荣光,在新世纪遇到了挑战。时间的车轮很快驶入了21世纪。经历了频频失手,内部爆丑闻,对盟友实施间谍活动被曝光之后,环绕在摩萨德头顶的光环在逐渐褪去。以恐怖对付恐怖,冤冤相报,只能导致更多的恐怖事件发生。摩萨德辉煌不再,不能不说明单纯地追求自己的绝对安全,必然造成新的国家安全的困境。

在不少人士看来,披着一层神秘面纱、在西方“愚人节”诞生的摩萨德,与今天这个时代渐行渐远了。

打开APP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