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演出地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一进村大家都以为走错了地方。一㠉㠉小洋楼,楼的前面是花园式院子,平坦的水泥路。惊讶过后才确定这还是农村,大片土地虽然长得不再是庄稼,而是野草比人高,但看得出很久以前是村民赖以生存粮食产地,一块块的像是豆腐一样整齐。
村委会有专门的演出场地,接好音响就开始放音乐,现在不用广播了,村民会顺着音乐来这里集合。对这些我们习以为常,留守老人和孩子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和玩具跑过来看热闹,不管他们懂不懂音乐和艺术。这是一个难得的聚会机会。
可今天的结果让我人惊了一地下巴,来的大部分都是花枝招展的少妇,有抱着孩子的,有后面跟着一两个孩子的,个个漂亮得不像样,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一听口音五花八门,有贵州的、四川的、重庆的、还有一对亲姐妹是青岛的。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村的男人八成都是包工头,一年到头在外做工地。不知从何时起,娶的老婆一个比一个远,一个比一个漂亮。好像这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工地是不合适小孩和孕妇生活的,所以就都留在了山村,等到孩子到了上学年龄再到城里上学。
好几个同事都笑着摇头,这也舍得。演出两小时,少妇们心不在焉,坐的坐、站的站。吃着全国各里快递来的各种零食。结束后是中餐,村里请的厨师炒的一手地道的乡土菜。少妇们穿梭在演职人员这两个桌子边,说是为了培养孩子以后的艺术细胞,正在和演职人员互留联系方式,饭后大家都好像心满意足。
这一点我到回城的路上都没懂,问同事都只是笑一笑。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