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7位画家将自画像藏在了自己的名画中,你能找到几个?

从15世纪到当代,文艺复兴时期的格言“每个画家都画自己”是正确的。除了简单的自画像,各个时代的艺术家都在他们的画布上留下了特别的签名,他们以不同寻常的、独具创造性的方式,将自己的形象藏于作品之中。

这种艺术家对自我重要性的认知随着文艺复兴时期重视个人主义和创造力的人文主义价值观的兴起而上升。在那个时代,欧洲出现了两种隐藏自画像的趋势。

意大利,艺术家们倾向于把他们的肖像放在绘画或祭坛的右边,他们的眼睛有意地看着观众。

然而,北方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喜欢用密集而精确的象征手法来表现他们的技巧。他们在油画中的自画像通常以扭曲的样子画在具有反射性的物体表面,如镜子。

在这一艺术黄金时代开始的传统在整个现代仍然令人信服,并一直延续到今天。在这里,我们发现了八位将自画像隐藏在其最著名的作品中的艺术家。

扬·范·艾克《阿尔诺菲尼的婚礼 》(1434)

这是西方艺术史上最神秘的绘画之一,也是最有趣的观赏作品之一。扬·范·艾克的奢华结婚照煞费苦心地呈现出财富和其他象征性细节。

新婚夫妇身后的墙上的小凸镜凸显了很多细节,上面画着另外两个进入房间的人。新郎举起手臂,显然是在打招呼,镜子中另一个人给予回应

紧其随上的是扬·范·艾克华丽的签名:“扬·范·艾克曾在此。”这些文字是否暗示镜中正是艺术家及其助手在招呼来访对象?这是艺术史上最大的未解之谜之一。

拉斐尔《雅典学校》(1509-11)

这是拉斐尔著名的壁画,它被画在梵蒂冈博物馆的墙上,被认为是古典主义的杰作。画中的场景是对哲学的最高礼赞。从毕达哥拉斯到托勒密,许多受人尊敬的古代思想家都聚集在一个有圆形石柱和格子天花板的拱形大理石大厅里。

这幅壁画是文艺复兴时期理智主义的真实写照,拉斐尔将自己的时代与过去的辉煌混为一谈。据意大利画家乔治奥·瓦萨里说,拉斐尔把他的同时代人描绘成哲学家。

在黑板上弯着腰的布拉曼特是欧几里得或阿基米德;列昂纳多·达·芬奇被认为是柏拉图的原型;米开朗基罗可能代表着赫拉克利特。

画家忍不住把自己的脸也融入其中:拉斐尔那张好奇的脸从壁画最右边的拱门后面探出来,旁边是托勒密和琐罗亚斯德。

米开朗基罗《最后的审判》(约1536-41)

众所周知,米开朗基罗厌恶为梵蒂冈西斯廷教堂的天花板绘画的工作。1509年,在写给一位朋友的一首诗中,这位暴躁的艺术家抱怨自己长时间仰卧着:“我的画笔一直在我的上方,这样我的脸就成了颜料滴落的好去处!”

最后,这位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在为小教堂的祭坛墙绘制“最后的审判”的壁画时,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沮丧之情,还拿教皇开涮

在这幅巨幅画作的中央,从圣巴塞洛缪的手上垂下的是米开朗基罗可怕的无眼脸,一副没有骨架的皮囊

这位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把自己强加于这位殉道者圣人身上,正等着在经历了一场折磨人的信仰考验后,去发现自己究竟是去了天堂还是地狱。

卡拉瓦乔《大卫与巨人之首》(1609-10)

卡拉瓦乔在38岁那年去世之前,曾以多种模样将自己画于作品之中,多数时候是希腊酒神巴克斯。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他决定在一幅描绘胜利的大卫将歌利亚的头颅献上的画面中加入自画像——这是卡拉瓦乔根据圣经故事创作的几个版本之一。

在这里,卡拉瓦乔不再是年轻英俊的大卫,而是被击败的歌利亚,他那张张口结舌的嘴证实了他的杀戮。当大卫凝视着他的战利品时,他脸上并没有得意洋洋的胜利的表情,而是显得若有所思,有点悲伤,甚至可能有些后悔。

学者们猜测,这位年轻英雄的原型是卡拉瓦乔的画室助手、同时传说中的情人塞科。于是,这幅画就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性心理亲密感,大卫的剑也重申了这一点,它挑逗地直立在两腿之间。

克拉拉·皮特斯《静物与奶酪,杏仁和椒盐脆饼》(约1615年)

荷兰的静物似乎直截了当,但常常暗示着对死亡率的复杂思考。尽管该类型的技术难度及其智力上的想法可能成为女性艺术家的障碍,但17世纪的女性却在该类型中蓬勃发展。克拉拉·皮特斯是当时最有才华的静物画家之一。

当时许多荷兰艺术家在银盘和金盘上用牡蛎、肉馅派、进口水果和胡椒粉画出奢华的图案,但佩特斯偏爱谦逊地展示奶酪和黄油以及农家面包等本土乳制品

然而,她无法抗拒在一幅静物画中炫耀自己的绘画印章,其中包括一系列奶酪,杏仁和优雅扭曲的椒盐脆饼。

陶瓷酒杯的锡盖的反射中,佩特斯仔细地渲染了她的自画像,该自画像被物体的曲线准确地扭曲了。画家将她的名字“刻”入了银色黄油刀来取代署名。

雅克·路易·大卫《拿破仑一世的加冕礼和约瑟芬女皇在巴黎圣母院的加冕礼》(1804)

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雅克·路易·大卫是法国大革命历史上一个有趣的人物。尽管他在推翻君主制方面发挥了作用 ,但在战后,大卫还是诚心诚意地效忠拿破仑,成为皇帝的皇家画家和主要的传播者。

拿破仑本人委托大卫在一张历史性画作中记录他的1804年加冕典礼,这幅画传达了强大的政治权力信息。

如今,艺术品占据了卢浮宫的大厅。它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它的主体看起来像真人大小。观众可能会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彩绘人群中一样

大卫本人坐在画作中央的高架剧院里,用天鹅绒,毛皮和绸缎大衣勾勒出王室和其他贵族成员中生活的场景。

实际上,这位艺术家出席了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的加冕典礼。他在这一事件的彩绘画中,表明了艺术家对王室的忠诚,并赞扬了他不可否认的力作艺术成就。

保罗·高更《The Little One Is Dreaming, Étude》(1881)

对于现代和印象派艺术家来说,将自己纳入画作并不稀奇。他们经常居住在巴黎咖啡馆,酒吧和公园里。

举个例子,亨利·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在他最喜欢出没的地方之一“Au Moulin Rouge(1892-95)”的背景下描绘了自己。

但保罗·高更在《The Little One Is Dreaming, Étude》中采用了更加奇怪的自画像。当孩子躺在床上睡觉时,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丑玩偶有生命力般地站在小床旁

仔细看它的脸会发现愚弄者是高更。艺术家可能曾打算把玩具当作孩子梦寐以求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他比幻想更像噩梦。

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指出,你能找到画家偷偷画的这些自画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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