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女性主义艺术
生态女性主义艺术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这是观念艺术、精神女权主义的发展和女性一直被排斥在艺术市场之外一同促成的。具有社会行动主义精神的女艺术家们利用新媒介,探索画廊外的空间,创作出“赏心悦目、激发思想、能引起变革”的艺术。那么生态女性主义艺术的展览讲了些什么?到底以下是“凤凰艺术” 特为您带来的编译报道。
“归根结底,生态女性主义艺术不只是用来随便看看、激发或欣赏的。它为地球和我们的生存提出了精神上和现实上的解决方案。”
——莫妮卡·法比扬斯卡(Monika Fabijanska),生态女性主义策展人

▲ Andrea Bowers (American, b. 1965). Climate Change is Real (Multiple). 2017. Neon, MDO, paint, 20 3/4 x 57 in (52.7 x 144.8 cm). Edition 3 of 10, with 2 APs.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Andrew Kreps Gallery
纽约托马斯埃尔本画廊的生态女性主义展览展示了16位女性艺术家的作品,从第一代女权主义者到最年轻的一代。 此展览传递了将审美情感与现实生活联系起来的强大信息。
该展览的策展人莫妮卡·法比扬斯卡说:“ 这个国家正在同时经历几次民族危机: 对种族和经济不平等的意识增强,穷人和少数种族遭遇的不平等的新流行病,以及人们记忆中前所未有的经济崩溃。
虽然我们今天所呈现的艺术在解决这些危机方面并不绝对公平,但它确实试图挑战现状和继续存在所造成的危险。想象一下,如果一种病毒能够撼动全球体系,加剧不平等,我们不去纠正它,反而纵容它成为一种更广泛、更严重的威胁,会带来什么后果?
▲ Jessica Segall, A Thirsty Person, Having Found a Spring, Stops to Drink, Does Not Contemplate Its Beauty, 2011. Performance / video still, Archival Print. ©2011 Jessica Segall. Courtesy of the artist.
杰西卡·西格尔(Jessica Segall)的作品《一个口渴的人,找到了泉水,停下来喝水,并没有对它的美沉思》(A Thirsty Person, Having Found a Spring, Stops to Drink, Does Not Contemplate Its Beauty,2011)直指问题的核心, 表达了仅仅用语言无法解释的东西。这张令人难忘的照片记录了一场为环境破坏而哀悼的表演。 它是在斯匹次卑尔根岛的全球种子库创作的。
另一件作品,《降B的赋格》(Fugue in B Flat,2016),塞格尔与一家蜜蜂租赁公司一起旅行,创造了一个跨物种的雕塑, 其视觉和听觉反馈是一种自然的逻辑系统,在人造的秩序系统中生存。
▲ Mary Mattingly (American, b. 1978), Life of Objects, 2013.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ary Mattingly. Courtesy of Robert Mann Gallery
▲ Mary Mattingly, The Damned (Titian, again), 2013. Archival Pigment Print. ©Mary Mattingly. Courtesy of Robert Mann Gallery
玛丽·马丁利(Mary Mattingly)的摄影作品,《物品的生命》(Life of Objects,2013)和《被诅咒的人》(提香,再次出现)(The Damned (Titian, again),2013)是 对全球范围内大规模生产物品、开发资源和人的陈述。 她把她所有的东西都包成大捆,推着这些雕塑穿过街道,在和人体的对比下拍摄它们。
▲ Aviva Rahmani, Physical Education, 1973. Performance documentation: slide projection. ©Aviva Rahmani. Courtesy of the artist
在“MeToo”运动和气候变化的时代,拉赫马尼(Aviva rahmania)的艺术—— 她在1970年代早期的作品中将生态破坏和虐待妇女联系起来——最终可以得到充分的欣赏。
早期的表演作品《体育》(Physical Education,1973)以幻灯片放映的原始形式呈现,为拉赫马尼称之为实用生态女性主义的实践铺平了道路—— “对被破坏的生态系统进行巧妙的修复”。
▲ Carla Maldonado, Dystopia of a Jungle City, and the Human of Nature, 2019. Digital video with sound. ©2019 Carla Maldonado. Courtesy of the artist
法比扬斯卡说: “生态意识是土著艺术家的作品中所固有的,她们的实践激励了其他人。”
塞西莉亚·维库尼亚(Cecilia Vicuna)在她的作品“precarios”(1966-现在)中,通 过仪式和聚集,将自然和人造材料结合在一起,这件作品独特地将政治、环境和土著联系在一起。 卡拉·马尔多纳(Carla Maldonado)多令人难忘的电影《丛林城市反乌托邦和自然人》(Dystopia of a Jungle City, and the Human of Nature ,2019), 揭示了亚马逊丛林和当地居民所面对的迫在眉睫的威胁。
这次展览展出了一些早期生态女性主义艺术家的作品。除了Rahmani 和Vicuña,一位极简主义艺术家比尔格·弗里德兰德( Bilge Friedlaender)也出席了展览。《雪松森林》(Cedar Forest,1989)属于她对吉尔伽美什时代的评论系列作品。这位艺术家讲述了一个苏美尔国王为了追求名声而砍伐森林的故事, 她质疑男性英雄的神话,呼吁“女性意识的觉醒”,召唤女神伊师塔(Ishtar)。
阿格尼丝·丹尼斯(Agnes Denes)的“水稻/树木/葬礼”(Rice/Tree/Burial )被认为是第一个生态现场工作,始于1968年,当时是作为一种私人仪式进行的。十年后,该项目以更大的规模重新上演,其中包括埋葬一封写给未来人们的信。 埋葬的行为本身就意味着死亡和与地球重新连接。
贝琪·达姆森(Betsy Damson)以致力于净化水质的大型公共工程而闻名,例如中国成都一个占地6英亩的城市公园。《清洁之水的记忆》(Memory of Clean Water,1985)是她的突破性装置: 用纸浆制作的犹他州干涸河床模型——这是对一条河流在筑坝之前的纪念。
生态女性主义展览也展示了最新的生态女性主义艺术作品。 在一个专门为这次展览设计的项目中,伊莱扎·埃文斯(Eliza Evans)将她在俄克拉荷马州3英亩土地的采矿权出售给1000人,以阻止该地区的化石燃料开发。
生态女性主义包含为林恩·赫什曼·利森(Lynn Hershman Leeson)的最新项目“扭曲的重力”(Twisted Gravity)绘制的图表,该项目将于2021年在新博物馆的展览上首次亮相,它与最新的应用科学相结合——一种革命性的离网滤水器,能够杀死细菌并降解塑料。 在这部新作品中,通过变化而生存的理念符合了女性主义者将变化视为生命周期的兴趣。
如何观看“生态女性主义”展览
生态女性主义探索了一些生态女性主义艺术先驱的遗产:海伦·艾伦(Helène Aylon),贝茜·达蒙(Betsy Damon),阿格尼丝·丹尼斯(Agnes Denes),比尔格·弗里德兰德(Bilge Friedlaender),安娜·门迪埃塔(Ana Mendieta),阿维瓦·拉哈玛尼(Aviva Rahmani)和塞西莉亚·维库尼亚(Cecilia Vicuña), 以及她们的想法和策略是如何被年轻一代延续、发展或反对的。
——安德烈·鲍尔斯
(Andrea Bowers),伊丽莎·埃文斯(Eliza Evans), 索尼娅·凯利赫·康布斯
(Sonya Kelliher-Combs), 卡拉·马尔多纳多(Carla Maldonado), 玛丽·马汀利(Mary Mattingly), 杰西卡·塞加尔(Jessica Segall), 和花村美羽( Hanae Utamura)。 该展览还介绍了林恩·赫什曼·利森(Lynn Hershman Leeson)和芭芭拉·克鲁格(Barbara Kruger)的生态女性主义作品,尽管她们本人不属于此类艺术家。
(凤凰艺术 综合报道 撰文/SHEILA WICKOUSKI 翻译/龚宇慧 责编/y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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