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专题的第11期专题文章的“摘要”部分已经揭示了本期专题文章的内容将是有关党卫军骑兵师在1943年留下的大量相关留影,以下的内容将大部分都是“图片+图注”的组合,望各位读者看得开心愉悦。
(上图)1943年末,该师的两辆突击炮正在一处村庄内由该师突击炮连连内的官兵补充着燃料和弹药,然而它们此时并未装备冬季履带。
(下图)1943年11月-12月(基本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该师突击炮连连内的两辆装备了裙板和冬季伪装的突击炮正在一条道路上行驶——我们得以窥见其低矮的车身确实带来了更好的隐藏能力。
1942年底,第9集团军司令瓦尔特 莫德尔访问了一下党卫军骑兵师——上图中他刚刚从座机中出来,下图则是他与该师当时的师长威廉 比特里希的合影。
1943年7月的“维斯瓦河2号行动”期间,党卫军骑兵师第3任师长赫尔曼 费格莱因正与全国副总指挥(Obergruppenfuhrer)沃纳 洛伦茨(Werner Lorenz)视察着战地情况。
费格莱因担任党卫军骑兵师第3任师长时的突出特征——他经常性地穿着这件夏季白色军装出镜。
上下两张图:在1943年夏季指挥党卫军骑兵师作战时,师长赫尔曼 费格莱因还抽出时间聆听了师内的一名下级突击队小队长的工作汇报。
1943年夏季,该师的三名高级军官的合照——从左往右:君特 特梅,赫尔曼 费格莱因和古斯塔夫 隆巴德
同样是1943年夏季的该师高级军官留影——上图,正在树荫下围着一张摆放有作战地图和饮品的餐桌互相交谈的费格莱因,特梅(他很可能是这位背对镜头者)和隆巴德(抽雪茄那位)的留影;下图,正在属下带领下往哪处地方去的旅队长费格莱因,他右后方那位便是君特 特梅。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旅队长赫尔曼费格莱因在餐桌旁拿着用餐巾擦拭着嘴唇。
关于这一套留影的另一张视图——似乎有一户当地人家也加入了这次聚会的摄影活动之中,菲格莱因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一家老少。
同样是这一期间拍摄的照片之一——党卫军骑兵师第3任师长赫尔曼 费格莱因正在聆听党卫军第2骑兵团团长(于1943.6-12任职的)【他弟弟】瓦尔德马尔费格莱因的作战建议。
这是于1943年夏季拍摄的,正在一处暂无直接威胁的作战区域内行动的,该师突击炮连内的这一辆突击炮的几张留影——其正在一处地势稍显不平的的土路上行驶:其车长将上半身从车长塔露出后并没有接着使用其未探出身时安置在车长塔内的S.F.14Z型双目炮兵观测镜进行对外观察,相反,其使用的是常见的手持单兵式望远镜;毫无疑问,这一地带的威胁程度并不大以至于该车甚至连炮口的防尘罩都没取下来;而这辆车的车体左侧还安装了四根铁条用以安装备用履带板,在第4张图片的停车期间,该车车组人员正站在他们的突击炮发动机舱的舱盖上方等待下一步命令。
一位来自党卫军骑兵师下辖突击炮连的上级突击队小队长正蹲坐在其座车上方,其可能是该连连内的某一个突击炮排的排长——这辆突击炮与其同僚的骑兵坐骑可谓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过从这辆突击炮完好无损几乎可以说是崭新出厂的情况来看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应该是1943年春或者初夏,该师届时尚未被紧急调往乌克兰东北部;而在下图当中有3名该师步兵也爬上了这辆突击炮,这样的钢铁猛兽毫无疑问也是一个良好的歇脚处。
1943年夏季,该师突击炮连的一个突击炮排(3辆3号突击炮)正停靠在一处苏联村庄的道路一旁——所有的突击炮车体侧面都装备了备用履带以备不时之需且它们的炮口都被防尘罩覆盖——最前方的乘务车后部搭载的箱子前方居然还出现了该师的师徽。
又是该师突击炮连的一次停车休整期间的留影——这辆突击炮足足有5名突击炮乘员在其顶部放松休息;该车车体左侧的裙板已经丢失,但其右侧仍装备有完整裙板;此外,该车还装备了著名的“东线/冬季履带(Ostketten/Winterketten)”以应对春季解冻时苏联烂地带来的泥泞难题。
毫无疑问的是,该师突击炮连内装备过新旧两类突击炮——在照片右侧的是一辆短身管三号突击炮(B型),毫无疑问在此时其具体技战术性能已经有些过时了;在照片左侧的则是新式的,装备了长倍径火炮(L43/48)的三号突击炮G型——在右侧的突击炮的挡泥板上我们还能看到专属于突击炮部队的菱形战术符号,这表明该车属于某个突击炮连或者突击炮营。
该师突击炮连的另一短管三号突击炮留影——其编号为13,理论上是该连(14辆)的第13辆车。
同样是该师突击炮连的一辆短身管三号突击炮的留影——此时其周边还有诸多步兵与其乘员组摆好了姿势准备合影。
这辆该师突击炮连的车体已经有了“防磁涂层”,其内的四名车组乘员正立于车顶,其很可能是准备与周围步兵进行协同作战操练——该车右侧还有两名步兵持枪待命,这一时期的这类步坦协同作战中,步兵必须为“没脑袋”的突击炮提供充足的掩护以防敌方步兵的各式单兵反坦克武器带来的威胁。
而留在前线托列皮诺-卡缅卡战区的该师战斗群则于1944年初彻底陷入激战——1月5日,苏军突破其防线,党卫军骑兵部队被迫退守至基洛夫格勒城之中,而该城西侧已被苏军部队包围:同时,第3和第14装甲师,第376步兵师及第10装甲掷弹兵师的主力部队(包括该师的战斗群)亦被陷入包围圈之中;6日,德军发起反攻,在两日后其从弗拉基米罗夫斯卡地区的苏军钳形攻势中突围;9日夜至10日凌晨,党卫军骑兵战斗群在列列洛夫卡一带渡过因古尔河并于格鲁斯科耶以西建立起了阵地;10日,双方又在安德烈耶夫卡周边爆发血战,该战斗群在经历多次白刃战后伤亡惨重;20日,该部终于撤出前线并徒步转移至普列滕-塔希克一带,后经新乌克兰卡乘火车前往克罗地亚境内与师主力会合。
截至到1943年12月31日当天,该师仅余军官168人,士官1082人和士兵3932人总计5182人的可用兵力——而在当时驻扎于“海德拉格”军事训练场之内的党卫军第17骑兵团报告其内的可用兵力则为1820人(含38名军官)——显而易见的是,1943年对该师而言是充满灾难性的一年:这支擅长反游击战的部队虽在前线表现英勇,但也因缺乏实战经验补充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