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艺术家的最后十年:再次重看 走近 理解石虎 - 凤凰艺术

石虎

艺术大家石虎(1942-2023)辞世一年多时间了,如何重看石虎,走近石虎,探讨石虎对于艺术史的意义?理解石虎对于中国现代艺术的开拓与世界性的意义?

由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上海海派艺术馆联合主办的“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布面纸本重彩画展”于2025年1月17日-3月16日在上海海派艺术馆对外展出,这是知名艺术家石虎(1942-2023)辞世后的首个大型展览,也是其在2013年中国美术馆大展后的首次公开大型展览,更是石虎晚年绘画的第一次集中呈现,其中包括13米多长的纸本水墨《十八罗汉》、12米长的布面重彩作品《共华图》等一系列重要代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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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一生可谓传奇,他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即因《非洲写生》而影响巨大,其后因特立独行与求新求变不断成为艺术界争议话题,然而他在借鉴西方当代绘画观念和实践的同时,始终强调中国文化的渊源,并以其创作时的直觉、野肆与辽阔,纵横在重彩、水墨、油画、书法、诗歌之间,影响极大,其晚年隐居于岭南和平县山下村,更加偏重于自己的内心,每天清晨,鸡鸣即起,开始创作,绘画作为其每天的日常记录,其中呈现的心游万仞的诗意亦与中国文化的开阔通透一脉相承,共同构造了已至耄耋之年的石虎艺术。

▲ 石虎(1942-2023)在岭南山下村 澎湃新闻 图

石虎(1942-2023),1942年出生于河北徐水县,1958年进入北京工艺美术学校学习,1960年进入浙江美术学院学习,1962年应征入伍当兵六年,1968年任教于北京工艺美术学校,1977年任职于人民美术出版社。1978年作为中国政府代表团中唯一的艺术家随团出访非洲13国,次年出版《非洲写生》画集在全国产生极大影响。1996年,石虎在抽象大师、法兰西学院终身艺术院士朱德群先生及海内外众多美术名家支持下,就任世界华人艺术家协会主席。石虎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画坛创新的代表人物之一,在海外画坛取得巨大成功,成为国际上最有影响力的中国画家之一,2004年与2013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石虎艺术大展。2023年,由亚、美、欧11个国家和地区的艺术机构与专家学者组成的顾问团历时一年评选石虎为世界华人美术金笔奖特别功勋艺术家纪念奖。

兹山无尽

石虎最后十年重彩画展

▲ “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布面纸本重彩画展”海报

1月18日,大型展览“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重彩画展”于上海海派艺术馆开幕,这是石虎辞世后的首个大型展览,是其在2013年中国美术馆大展后的首次公开大型展览,也是对这位艺术大家的一次缅怀与追念。此次展览的总策划是李磊、张建华、徐顺虎,策展人汪涛,学术主持为顾村言、石建邦

展览现场包括13米多长的巨幅纸本水墨《十八罗汉》、12米长的布面重彩作品《共华图》等一系列石虎晚年重要代表作品。来自海内外的数十位艺术史学者、评论家昨天汇聚上海,通过主旨演讲和自由发言等形式,围绕石虎的艺术史定位、艺术探索追求展开了多角度、多层面的交流与研讨,“石虎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美国芝加哥艺术博物馆亚洲拓展事务执行总裁、亚洲艺术部普利兹克专席主任汪涛认为,石虎是一位世界性的艺术家,“我相信,真正的石虎时代还未到来。石虎走在他自己时代的前面,又开启了未来之路。”

▲ 晚年石虎在其13米多长的巨幅纸本水墨《十八罗汉》前,此画作在展览中展出

▲ 巨幅纸本水墨《十八罗汉》上海展出现场

走进海派艺术馆一楼“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重彩画展”现场,一种元浑壮阔的气场始终相伴,石虎高大魁悟的旧影竖立在其巨幅画作《十八罗汉》前,有桀骜不驯处,然而又有一种平实坚毅。

▲ 展出现场

“有时都不相信石虎已经走了一年多了。”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主席杨晓阳在开幕式现场深情回忆了与石虎交往的细节后说,“石虎的人生与艺术都难以归类,但他对人对艺术都有着一腔赤诚,他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上海海派艺术馆‘石虎最后十年画展’无疑会成为中国2025年现象级的艺术大展。”

▲ 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主席杨晓阳(左)在展出现场

▲ “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布面纸本重彩画展展览现场

2024年辞世的知名美术史学家、美术评论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邵大箴生前曾撰文《虎虎有生气——石虎其人其画》,并认为,石虎是中西融合派中的弄潮儿,“他是和林风眠、关良等一脉相承的。不同于他们的是,他面对的是西方现代思潮更为剧烈的变动,而且,西方现代思潮的积极成果也已经更清晰地显示出来,但是在借鉴西方绘画观念和实践的同时,石虎始终坚持文人画的传统。何谓传统文人画的真谛?用陈师曾的话来说,画‘是性灵者也’,文人画首重精神,不贵形式。文人画重画家的人格、修养,脱离一切尘垢之念。对石虎来说,他把实践放在第一位。一切观念,一切思考,在面对画纸、画布时,都被暂时忘却,他尊重的是自己的感觉功能,他似乎胸有成竹,又全然胸无成竹,全凭自己的感觉、感性和内心的需要作画。许多外国人也像中国人那样欣赏石虎的画。外国人之所以欣赏,是因为他们懂得石虎的艺术语言,那是和西画可以沟通的语言:他们之所以欣赏,大概还因为他们通过石虎的画,可以增加对中国文人画的认识和理解。

▲ 展出作品局部

知名美学家高尔泰则认为,石虎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是,他作为一个人所受的磨难愈多,作为一个艺术家累积起来的动力也就愈雄厚。他的部分力作,作为艺术品,其深度和力度都来自于一种非艺术的冲动(爱国热情,正义感等等)。

▲ 1980年代,石虎影响极大《非洲写生》系列作品 (注:非此次上海展览作品)

此次展览策展人、芝加哥艺术博物馆亚洲拓展事务执行总裁、亚洲艺术部普利兹克专席主任兼中国艺术总策展人汪涛介绍,石虎是中国艺术家里面为数不多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过两次大展的画家,分别在2004年和2013年,特别是2013年10月的《石虎书画大展》,这不仅是石虎本人艺术生涯中的一次巅峰大展,也是中国当代艺坛的空前盛事。五个展厅展出了石虎近千件作品,包括了水墨、重彩、书法、手稿各种形式,多方面展现了艺术家对自己独特艺术语言的探索和成就。美术界对这个展览赞誉不吝,石虎被称为东方艺术的当代觉行者,评论家认为他作为一名具有代表性的当代艺术家,为中国画走向世界探索着方式。“在石虎晚年的作品中,我们首先感受到历史文化的厚厚沉淀,以及更加成熟的艺术语言和理论体系。石虎绘画语言的核心是他的‘象式’与回到汉字的原始造型思维,透过人物、动物、风景、活动的表现,石虎的画还传达出他对微观历史的观察体悟。在他画笔下,人物是他身边的亲人旧友 ,场景是他生活过的居所,活动也是记忆中发生的具体事件,故乡是挥之不去的绵绵思绪。石虎的个人史也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画史。他的兴奋是时代的兴奋,他的悲伤是时代的悲伤,他的抱负是时代的抱负,他的希望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希望。”

▲ 石虎《晴平》布本重彩47x85cm 2019年

此次展览的作品以石虎先生在岭南河源客家山下村隐居期间的80余件创作为主,这些作品不仅展现了石虎先生对周围自然、人物的细腻观察和感悟,同时也深刻反映了他对悠久历史文化的理解及探索。通过这一系列作品,观众可以体会艺术家如何将个人的情感体验与自然景观、历史记忆、西方当代及东方美学相融合,欣赏石虎先生晚年创作的创新超越与激荡自由。

▲ 展出作品局部

石虎的创作展现了他对中西方文化以及生命的思考和追求,他用美的魅力把观众带进有历史认知、哲学境界和神秘气氛的艺术世界里。晚年的石虎很多作品描绘虽非具象的景物,但在那不可名状的世界中,为观者带来更丰富的想象、饱满的感动,他将物象与韵势融合在一起,讲究直觉与神觉,呈现出一种超越客观物象的抽象之美。

石虎曾自言:“我的重彩不过是水墨的色彩化而已。中国画家的王牌是水墨,重彩是水墨的演绎和解说。”

▲ 石虎水墨人物 (注:非此次上海展览作品)

“线条见心性,真正的中国画家,其实只要看一根线条,就知道其修养、造诣,以及生命的状态、厚度与张力。石虎最初打动我的,其实缘自他的那根线条,笔性极佳,无论水墨抑或重彩,皆重一个‘写’字,且信手生发,触处仿佛皆可见大块噫气,大块文章。”此次展览的学术主持顾村言在石虎辞世前数月曾与他进行了两天的对话,他在新撰的文章《石虎印象六题》中回忆起这些往事,“想起岭南山下村,似可神遇,古风一片,如读诗经,忆及与石虎的相遇,似乎有些恍惚,就像那两天与他持续的对话一般,浓酽若酒……山下村地处粤赣交界,是客家古村,行走其间,恍若旧纸淡墨,石虎或如一块褪尽火气的老墨,历经喧嚣与磨砺,告别那些灯红酒绿,至耄耋之年,把自己丢在这一可以纯任自然的山村,以重重的一笔之迹,裹挟着先天的元气,在一个普通山村刻下了深深的印记。”“石虎的意义未必在于当下,或在未来,在于对远古、当下与未来的连接,尤其是晚年隐居期的创作,以独立不羁的自由精神,以其对自在心性的追求,深远地启示后人。”

展览的另一学术主持、艺术评论家石建邦则认为,石虎先生是现代当之无愧的大画家,他的作品不但尺幅大,气派也大,画里画外所阐发的内涵也大,“回想起来,石虎对我的个人成长有着特别的意义,因为当年有一大半是由于他的原因,内心倾慕崇拜他的艺术,让我改变生活航道,于1998年深秋从佳士得拍卖公司上海代表处辞职‘下海’,投奔他的艺术而去。现在想来,这就是艺术的魅力,石虎的魅力。”“早在二三十年前,石虎就在上海就引起过一股不小的旋风,而且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比如已故著名画家张桂铭先生,他就很喜欢石虎。他毫不掩饰自己对石虎艺术成就的推崇,说他自己的绘画创作受石虎影响很大。”

▲ 石虎《十八罗汉》(请旋转手机观看)400×1332cm 纸本水墨 2018年

现场直击

开幕式及研讨会

▲ 开幕式现场

▲ 开幕式现场

当天的开幕式由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李可染画院理事长王鲁湘主持,先后致辞的包括上海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海派艺术馆馆长李磊,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主席杨晓阳,策展人汪涛,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研究》执行主编殷双喜,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重彩研究会会长许俊,展览学术主持顾村言等。上海西区文化传媒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海派艺术馆执行馆长张建华代表艺术馆接收捐赠作品。

▲ 策展人汪涛发言现场

▲ 捐赠现场

主办方当天策划组织了“兹山无尽——石虎最后十年画展”学术交流会,来自海内外的数十位专家学者通过主旨演讲和自由发言等形式,围绕石虎先生的艺术追求、其重彩作品与中国写意精神的传承、西方现代艺术对石虎创作的影响、中国文人画与石虎的水墨追求,以及石虎在书法探索和线条运用方面的成就,展开了多角度、多层面的交流与研讨。

▲ 学术交流会现场

主旨发言部分由顾村言主持。汪涛在《兹山不尽——天才得以永生》中认为,一位艺术家的完美结局应该是在他手握画笔,面对艺术的瞬间。石虎的创造力如此丰沛,即使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刻,创作、创作、再创作仍是他身心的关注与向往,“我相信,真正的石虎时代还未到来。”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李可染画院理事长王鲁湘则认为,石虎成长于中国改革开放的时代,一方面既有全球意识,又有寻根意识,“他所从事的是一种图像化的大地人类学,晚年的他是一个自我放逐者,一次次逃离,成就了其艺术的辉煌。”

▲ 展出作品《暮归》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殷双喜从一个大的美术史视野,围绕融合与转型论述了写意大家石虎的求索历程,“他有着一种浓厚的民族自信,而且在创作中关注人类命运走向。”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杭春晓围绕石虎创作的突围与形式进行了发言;北京画院研究员乐祥海结合石虎的创新进行了发言;知名策展人贾廷峰结合石虎的“百变”进行了深入阐述。

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王新就理解石虎的四个视角进行论述;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王犁就《石虎的意义》进行了发言;浙江传媒学院教授杨大伟就石虎创作与中国艺术现代化转型的启示进行了发言。

▲ 石虎水墨作品(非展览作品)

艺术评论家、画家许宏泉回忆了与石虎交往的细节后说,“他是一位燕赵大地的汉子,也有江南柔情的一面,他可以说是一位艺术的思想者。”

金陵美术馆馆长、南京书画院院长刘春杰说:“我从未与石虎见过面,但在2023年9月听闻他辞世的消息,满屏悼念,我躺在沙发上忽然流泪了,他用一生的艺术创造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 学术交流会现场

自由发言部分由艺术评论家石建邦主持,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原副主席毛时安在发言中比较了石虎与海派名家后认为,石虎的作品让他极其震憾,他的创作中有着一种精神性的指向,且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恢宏与壮阔,这样的开放性应该坚持。

石虎友人、诗人陈鹏举认为,石虎是个画家,他不甘于纯美术意义上的画,他的天分在于他要穷尽画的最内核的那种可能性,让画可以和书和诗同日而语。

上海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张立行回忆了与石虎的交往,并就他的创新特点进行了阐述;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重彩研究会会长、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教授王小松、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邵彦、艺术评论家奚耀艺、苏州市美协主席陈危冰、画家一墨、评论家李仲芳王原等结合各自的研究领域进行了发言。

与会者一致认为石虎先生在艺术创作征途上,始终怀揣着图新求变的勇气与决心,他在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艺术丛林中穿梭,汲取各方养分,融合淬炼,最终形成独属于自己的艺术标识,“石虎并不仅仅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

精彩作品

摩诘草堂内外的笔下创作

地处岭南山下村的石虎晚年画室名“摩诘草堂”,佛经被石虎认为是让其觉悟的艺术论之一。其长达13米多的《十八罗汉》的创作,是石虎坚信自在的产物,也是此次展览重点作品,石虎使用了山和人的象表述,纵横有致、弯曲交织的线丛,他们是精神的彼岸,混沌气象,与冲动而自中的气海,允许你联结万事万物,产生自己的心得,《十八罗汉》纵横交织的线条,是“宇宙丛”,也是“心象”。“象”是空性的无形观照,是神性的观照,是神让自在性灵魂在那里,没有山和人的具体性分别,“象”如是万类精灵的元魂,这就是天地精神,人类的终极寓所。

▲ 地处岭南山下村的石虎晚年画室“摩诘草堂”

▲ 《星河图》 99×63cm 布面重彩 2014年

《星河图》是石虎先生带有自画性质的隐喻作品。画中的年轻人背着画具向远方星夜兼程,孤影独立于璀璨星空之下,肩负一叶孤舟的漂泊,这正是先生自身的真实映照。

▲ 《熙煌图》134×200cm 布面重彩 2017年

《熙煌图》中,深深的沉静,远方的追寻,圆浑的重生,斑驳的印迹,屏中的高山大川,亦是隐士隐居之地,这既是艺术家的怀乡梦,更是幽古文明的招魂曲。

▲ 《霜枫图》98×57cm 纸本重彩 2016年

《霜枫图》中,秋风轻拂,万种风姿,望不穿秋水的霜叶红了满山。低头含胸的女子,身披漫山遍野飘落的霜叶,谦卑如羔羊般晾晒自己的肉身,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多彩的画面为画面带来了如传统壁画、年画的亲切感,石虎因势利导地安排,丰富的画面显得深沉而苍茫。

▲ 丽鹿图 146×160cm 纸本重彩 2021年

石虎要表达的理性意涵正是通过线性的非理性和色彩的非理性实现的。也正是这些非理性,即所谓“异想”的因素,才使石虎的画趋向于原始主义和神秘主义,从而创造了只有在传统壁画中才有的宏大气象。《丽鹿图》中抽象的美丽白鹿,鹿角突出,红蓝等颜色以及画面间杂存的斑斑驳驳胡浑厚的肌理和笔触,色彩明快,斑驳陆离,更使得画面呈现玄幻悠远的东方意境。画家以诗人的天真和孩提时代的梦幻,将艺术与生命交融。

▲ 天雨图 127×140cm 布面重彩 2019年

《天雨图》作品呈现的是银河天雨滴落大地的场景,是“道是无形却有形”的抽象、半抽象面貌,是画家感受的捕获。整幅画面凝聚成完美的整体结构,用色放纵恣意,蓝色色、绿色、黄色色、白色相互衬托。

▲ 《窗鸣图》125×164cm 布面重彩 2016年

岭南的地理位置,使得这里终年不见霜雪。林木常青、良田桑竹,别有一番恬然景象。石虎将画室安置在了一方僻静山村的村口,出门可见青山,多行几步便有碧水。每天清晨,窗外的鸡鸣,催促画家早起,开始新的一天的创作。岭南作为晚年石虎的生存之所,亦是其精神栖地。

巨幅重彩作品《共华图》是石虎晚年的一件鸿篇巨制,构思源自石虎先生对当下社会状况的深刻忧虑,他认为文化传承面临断裂的危险,许多人对于传统文化渐行渐远。这种内心的焦虑一旦触发,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体现了对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通过《共华图》,他力图唤起人们的文化自觉,重新审视自身价值,期望在这纷繁复杂的现代生活中,进行自我反思与精神沉淀。

▲ 石虎作品《共华图》(可横屏观看) 280×1200cm 布面重彩 2017年

作为一个当代艺术家的石虎,用几近苛刻的方式来面对自己的心灵,可以看出石虎对于艺术的巨大真诚。

据悉,展览期间,主办方还将举办大型学术交流会,就石虎的艺术史追求、重彩作品与中国写意精神的延续、西方现代艺术的影响与石虎创作、中国文人画与石虎的水墨追求、石虎的书法探索与线条等,进行多角度、多方面的交流与研讨。

▲ 石虎晚年在岭南山下村

(凤凰艺术 综合报道 编辑/dbk 责编/d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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