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翻译·502《中国艺术》(299)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上下两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礼泽)(汉学家、西方艺术史家)从中国的地理特色着手,系统梳理了玉器、青铜器、漆器、丝绸、雕塑、陶瓷、绘画、书法、建筑等中国艺术的各个门类。他坚持客观描述作品的方法,“并不对所讨论器物给予美学价值论断,而是让器物自己说话”。

“让器物自己说话”,与观复博物馆“以物证史”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们选择翻译此书的原因。此次我们邀请到美国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译大奖获得者对此书进行正式专业的翻译,译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国际索引数据库)和AATA(国际艺术品保护文献摘要)收录的美国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译团队成员。

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此次翻译将存疑处一一译出,其后附有译者注。现在就让我们跟随本书,在绚烂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辉煌。

图34b和86a的罐上还可以看到一种V形纹,也来自西亚,并出现在叙利亚和塞纳河-莱茵河流域的玻璃工厂出产的玻璃器上。而且这些器物上纹饰的出现位置和唐代罐上的位置一致。Thorpe评论一件发现于Kent的8世纪瓶(图85)时说:“这件看起来像安放在六花瓣上或被包裹在海星之中”,这种评价对唐代器物也适用。后者的V字形纹饰的6出口对称也在玫瑰形满布纹饰上反复出现,描述中通常称之为“梅花”。当我们比较一下V字形带状纹饰和玫瑰形纹饰与叙利亚Umayyad哈里发王朝Mschatta广场的墙壁装饰纹饰,两者都是8世纪作品,就会发现,叙利亚艺术对中国唐代陶瓷装饰产生了巨大影响。

第七章 绘画和书法

“初次欣赏”

Arthur Waley三十年前讨论中国画的时候,警告“执着对称和完整性”的危险,并且,试想一下,某作家要编纂一个遥远国家的文学史。而他本人对小说兴趣浓厚,对诗歌一般般,而对哲学毫无兴趣。自然对文学史中的小说他会笔下留情,对诗歌只是流水账记录,而对思想史则会胡言乱语”。本章专门讨论中国宋元时期的书法和绘画作品。但本作者既缺乏必要的实物材料,连一件确凿无疑的宋元真迹都不敢说一定拥有,所以其记述只能像例行公事。当然,这种水平的记述还真不少。虽然西方读者可以接触到几部可读性强和有见地的中国绘画著作,书法也有一两部这样的论著,但拿今日西方艺术史的标准来看,则完全不能够。我们看看为什么如此。

西方现代艺术史家的首要本事,是给一件绘画作品定作者。Friedlander说,欧洲艺术史追求一种无名字的艺术史;而与鉴赏家不同的是,艺术史家并不满足于将画作与作者对应起来,而是要找到所有知名画家此起彼现的背后存在的普遍社会历史规律。尽管如此,历史家也要推断作者,因为毕竟需要根据时代和地域特征分类作品,并将这些信息与作者生平信息协调一致,才能最终总结艺术规律。

(3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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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翻译·501《中国艺术》(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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