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空军装备的飓风式战斗机。1943年至1952年间,葡萄牙共购买和装备了147架英国霍克飓风式战斗机。首批六架飓风Mk.IIC战斗机由保存于利比亚的英国皇家空军库存中交付,经直布罗陀飞往葡萄牙。从1943年8月到1944年3月,又通过船舶运送了97架Mk.IIC和Mk.IIB。Mk.IIB是加拿大制造的Mk.XB、Mk.XIB与Mk.XIIB的集合,统一改装为Mk.IIB标准。最后44架飓风于1947年交付,包括43架Mk.IIC和一架Mk.IIB。
说起葡萄牙,大家恐怕都会愣一下。嗯?葡萄牙?葡萄牙在二战时干什么了?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日本陆军的福克伍尔夫Fw 190。1943年日本陆军从德国购买了一架Fw 190A-5,用潜艇运输回国。日军使用该机与国产的一式战、三式战、四式战以及Bf 109、P-40、P-51等国外机型进行过对比试飞。和其他国外飞机一样,该机的飞行性能在习惯水平狗斗的日本飞行员中不算讨喜,但另一方面,他们也承认该机更适应现代高速空战的需要。
战后盟军在川崎公司各务原工厂发现了该机已被拆解的机体和发动机,川崎在将三式战改装成五式战的过程中借鉴了Fw 190发动机的安装方法。
日本陆军的梅塞施密特Me 210。这是注册号2350的Me 210A-1,对于这么大个家伙是如何运到日本的还有不同说法。一说是德国趁着和苏联开战前的时机,委托意大利SM 82远程运输机运载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物品,沿乌拉尔山脉至蒙古戈壁的航线飞到日本控制的满洲,再转飞日本东京。还有一说是利用德国海军的突击舰(伪装通商破坏船)运输散件,在荷属印尼卸货,然后重新装船运往日本。最后于1943年1月在川崎航空机明石工场组装完毕。 该机经日本陆军审查试飞后,认为不够实用,未获生产许可。飞机起落架支柱和发动机支架在试飞中受损,后来被川崎用作研究。
SNCAC NC.900,法国制造的福克伍尔夫Fw 190战斗机。1944年10月盟军在法国克拉旺的德国空军维修基地缴获了127个Fw 190机身和162副Fw 190A-4、a-5和a-8的机翼,在多尔多涅又发现了大约100个BMW801引擎,因此计划组装120架飞机,命名为AACr-6或NC.900。
第一架NC.900于1945年3月1日首飞,SNCAC(中部国家航空制造公司)在1945年和1946年实际制造了65架。因为被破坏过的机身和机翼以及其他部件、还有战时使用的回收金属质量意味着很多飞机的质量很差。它们服役的时间很短,主要用户是从东线返回的著名的诺曼底-涅曼航空团,接收了14架并使用了18个月,其他51架大部分交给了布雷蒂尼的航空测试中心。法国NC.900的最后一次飞行是在1949年6月22日。
德国国防军第204装甲团的111号法制索玛S-35坦克,1942年摄于克里米亚。
第204装甲团隶属于国防军第22装甲师,无论是团还是师在德军中都属于装备和人员素质较差的部队。1942年3月该团投入克里米亚前线时,装备的是过时的德国、法国和捷克坦克,3月20日上午该团对苏军防线发动的进攻被美国军事历史学家罗伯特·福尔奇克誉为“整个东线战争中德军装甲部队最拙劣的进攻之一”。
至斯大林格勒战役时,第22装甲师已是德军中最后一个仍装备捷克38(t)坦克的装甲师。苏军发起反击时,“因长期停放掩体中致使电线被老鼠咬坏以至于大多数坦克无法启动”就是说的他们。
在英国空军第165中队服役的澳大利亚飞行军官G. P. 阿姆斯特朗面向镜头展示他的喷火式战斗机,摄于1944年7月1日。他在此前的拦截中在40码距离上击落了一架V-1飞弹,自己飞机的尾翼也被炸得稀烂,但本人安然无恙,并成功着陆。
老实说这人算是福星高照了,不少人在这个距离上直接被V-1弹头殉爆炸死了。所以后来改为平行飞行用翼尖挑翻飞弹,使其失去平衡坠落,但对技术要求比较高,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伊万的笑容——100毫米BS-3加农炮,YA-12履带式牵引车,这是苏维埃母亲能给你的最强大的装备,带着它们一路向西,屠虎杀豹也毫无问题。
俄语论坛上的发布者在这张照片下附了一个小故事,翻译如下:
伟大卫国战争的老兵叶夫根尼·莫尼什科是亲眼看到过BS-3作战的人。据他说,他是在一条路上看到了“一百”。
一辆牵引车拖着这门炮在道路上前进。在一个小农庄外的田野上,步兵拦住了牵引车,要求它给一辆德国坦克来点刺激,而坦克就躲在农庄的空房子里。上尉(炮组指挥官)最初断然拒绝,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配属人员听令将火炮从牵引车上摘下来,并将它布置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当然,这需要步兵的帮助)。
炮兵们从牵引车上的箱子里取出一枚炮弹,熟练地瞄准。经过所有必要的计算后,上尉下达命令并开火。
片刻之后,炮弹击中了坦克的装甲,它立刻烧了起来。
在步兵们的欢呼声中,炮兵们迅速把火炮挂回到牵引车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整个过程大约花了十五分钟。专业人士!
叶夫根尼·莫尼什科再也没有在前线见到过这支“一百”部队。
春天到来的时候,德军士兵动手洗掉Sd.Kfz. 251/1 Ausf.C半履带装甲车上的冬季迷彩,1943年摄于乌克兰某处。
二战时期前线部队使用的冬季迷彩往往并非油漆,而是石灰水之类的水溶性涂料,用扫把、托布和刷子比较随意的涂刷在车辆和飞机上。随着时间推移,快到春天的时候,白色涂料开始逐渐脱落露出底色,呈现一种斑驳的效果。冬季结束后,将白色洗去,则又恢复了常规的涂装。
虎王坦克在设计时采用的是18齿主动轮,以便与当时同期设计的黑豹II型通用零件。但实际使用中发现,18齿主动轮与对应的单一形制履带板配合不顺容易脱落,因此于1944年5月将履带改为一公一母间隔配置,主动轮改为9齿,原有的18齿主动轮则以气割间隔切掉多余的齿。1944年9月与18齿主动轮对应的新式单板履带提供506重装甲营进行试验,但直至战败也未全面配发。
因此虎王坦克初期均为18齿主动轮,1944年5月后多为9齿主动轮,履带亦对应变化,与使用初期型炮塔还是量产型炮塔无关。
苏军第309步兵师的反坦克枪手就位,他们使用的是一支14.5毫米西蒙诺夫PTRS-41半自动反坦克枪。与单发的PTRD-41相比,PTRS-41威力相同,重量更大,可靠性较差,但后坐力相应要小一些。这张照片是前线摄影师伊戈尔·鲍里索维奇·维纽科夫于1942年拍摄的,他将其命名为“坦克不能从这里通过”或“注意:坦克”。
照片最初发表在第309步兵师自办的军报《为了祖国的荣耀》上,战后又被多次发布于其他正规报纸。此后每次发表,摄影师都会收到来自全苏各地的几十甚至上百封信件,很多人相信摄影师当时捕捉到的就是自己的亲人。维纽科夫在1985年收到过这样一封信:“我哭了一整夜,终于找到了我丈夫阿廖沙的踪迹。亲爱的伊戈尔·鲍里索维奇,照片‘注意:坦克’里右边的人是我的丈夫阿列克谢·瓦西里耶维奇·伊万诺夫。他于1942年2月失踪,从此杳无音信。”
“可是我直到1942年4月底才上前线的啊。”维纽科夫当时在与一名战友交谈时说道。“我应该给在卡卢加州的她写点什么呢?我不知道大多数照片中战士的姓名,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不允许我在笔记本上记录。有时候真不知道该不该在报纸上刊登这样的照片。不,我当然知道应该登,而且必须登,但要是收到那样的信可就……”
同一张照片中第二名战士被三个家庭同时认出。“照片上是我的兄弟亚历山大·阿法纳西耶维奇·阿列克谢耶夫。我知道他在奥得河上被爆炸子弹击中胸部和腿部,然后他就失踪了……”一位莫斯科居民写道。“是我们的父亲和祖父。” “他在西线作战”,这是来自赤塔的信件。“我忐忑不安地看着这张照片。左边那位战士的脸庞,是我亲爱的兄弟维亚切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巴拉诺夫,他是一名近卫炮兵中尉。于1945年2月11日在柯尼斯堡附近阵亡。”这封信来自秋明。
维纽科夫对这些信件心怀敬意,从无怀疑。 “他并没有特意向我们宣传,只是仔细阅读,然后变得若有所思,沉默寡言。然后他给之前不认识的人写信,回答问题,发照片。”《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工人报》的记者弗拉基米尔·波普科夫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