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时,是钟表的时针转动了一圈;12年,是一个人的年龄走过了一轮。
12,是回到初心,也是新的征程。
12年前,也就是2008年,肯定没有人能想到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三者之间会有关联。那年,杨丽萍已经是以“孔雀舞”闻名全国的顶尖舞者;而《QQ炫舞》不过是一个刚刚出世的国产自研游戏,“生死未卜”;刘柏辛也仅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但在12年后的今天,这三颗星星无比闪亮地交汇了。杨丽萍,打造了《孔雀之冬》《云南映像》《十面埋伏》等新舞剧,拿下影响世界华人大奖提名的大师;《QQ炫舞》,腾讯运营的国民级舞蹈游戏,在音舞游戏市场占据着90%的份额;刘柏辛,新生代创作偶像,参加《中国新说唱》后一举成名,2019年获得“中国音乐行业格莱美”CMA唱工委年度新人奖。
到底是多大的能量,可以把舞蹈、游戏、音乐,三个不同领域的佼佼者,汇聚在一起?
凝聚力是民族IP孔雀舞,目标是探索“文化+产业”二元价值的共赢,牵线的是腾讯,实现方式是新文创。
三方合力下,5月24日,《QQ炫舞》《QQ炫舞手游》《炫舞时代》三端陆续上线周年庆“瞳雀”主题大版本,推出了《雀之灵》数字化服饰、舞蹈、音乐。让受众意外的是,新版《雀之灵》不是复刻,而是吸纳文化精髓后的流行演绎,让业内人士意外的是,新版《雀之灵》以93%的日活用户参与率,创下了《QQ炫舞》问世后的新纪录。
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对《雀之灵》的全新演绎,背后贯穿了新文创打造现代IP的核心逻辑:既要敬畏经典、传承经典,同时也要进行严谨创新、文化焕新,在此前提下,IP的文化价值与产业价值才能得以共振,为打造中国文化符号建基。
因情而起
看似是三个领域,但12年来,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之间有一个共同羁绊:舞蹈。
1989年的春晚舞台上,杨丽萍以一支孔雀舞惊艳了大半个中国,当年,无数人感慨自己文笔粗糙,无法传神描绘出所见高贵之美。中年的时候,杨丽萍将自己所创的孔雀舞命名为《雀之灵》,跳了四五十年后,孔雀舞对她而言已刻骨铭心,“它已经融入到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里面。”
2008年前后,刘柏辛还处于长达八年的民族舞学习过程中,那时她梦想着成为偶像杨丽萍一样的民族艺术家,后来多数人认识刘柏辛时,她已是《中国新说唱》中游刃有余的成熟女Rapper。虽梦想转弯,但刘柏辛至今仍在感慨:“孔雀舞是一种连手指尖都充满魔力的舞蹈。”
2008年,《QQ炫舞》开始了自己的征途,从《稻香》到《处处吻》,从《Nobody》到《Trouble Maker》,从端游到移动大浪潮下的手游,《QQ炫舞》在与各类音舞文化的碰撞中,逐渐成为舞蹈文化爱好者聚集的流行阵地。数字化时代,一直思考“在新文创实践下让传统文化被喜欢”的《QQ炫舞》,看到了“云南的女儿”杨丽萍和她的孔雀舞。
12年来,三方的羁绊千丝万缕,这是缘分,也是中国民族文化凝聚力的象征。文化的背后,其实都是情感,而情感凝聚的,其实就是文化,《雀之灵》与国内大部分民族IP一样,背后都有着国人熟悉的文化底蕴与价值观,无论是民族精神的回归、文化寻根的归属感,亦或是“灵与肉”交融下迸发出的生命激情,都为《雀之灵》带来了广泛的情感认同,《QQ炫舞》和刘柏辛,便是认同者。
12年后,“孔雀舞的传承”驱使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相遇。这其实也是一种必然,因为传承文化、创新经典,是他们一直在做、正在做的事。
孔雀舞从傣族民间信仰式舞蹈发展为现代化舞台表演艺术的过程中,杨丽萍是重要推动者,她将原本由男子所跳的孔雀舞改编为女子独舞后,多年来不断从大自然汲取灵感,在《雀之灵》《雀之恋》《孔雀之冬》中突破孔雀舞本身的形象和情感追求;《中国新说唱》中,刘柏辛曾以“木兰代父从军”为灵感,以电音元素重编中国故事。
走过12年后,一直以游戏形式弘扬舞蹈文化的《QQ炫舞》,开始向“舞蹈文化承载平台”的目标进击,因此,《QQ炫舞》以及其背后关注IP文化价值承载的腾讯,成为了此次合作的发起者。基于“传承”与“创新”的理念,《QQ炫舞》邀请了杨丽萍、刘柏辛入局,来合力探索《雀之灵》在数字化载体和新文创思路下的新可能,以此让《雀之灵》被年轻人看见、喜欢,实现更为广泛的影响力,从而扩大民族文化IP的价值半径。
“我希望把传统的民族舞蹈文化传递到更多年轻人的世界里,让孔雀舞重新在他们心目中开屏和绽放。”对一代舞蹈大师杨丽萍而言,勇于拥抱新事物,敢于求变,便是其对艺术的极致追求。而这场合作中,《QQ炫舞》、刘柏辛,以及炫舞团队推出的二次元虚拟偶像星瞳,都是年轻态的代名词,是将《雀之灵》推进年轻人视野的核心力量。
古往今来,文化发展、传承的关键点便在于争取新一代受众,以年轻人喜闻乐见的形式实现文化精神的薪火相传。洞悉这一点的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默契达成了共识:拒绝复刻,让数字化的《雀之灵》完整地融入现代审美,自然地嵌入当下人的生活,真正“活起来”。
“液态”的新文创
数字化时代,文化生产方式在进步,中国故事的讲述方式也在变化。新文创思路下,我们在《王者荣耀》的“遇见飞天”皮肤中看到了敦煌壁画的壮阔,在易烊千玺的歌曲《丹青千里》中感受到了江南山水画的雄浑,如今,数字化的《雀之灵》对文化的再创造,底层逻辑和前两者是相通的,那便是“创造流行”。
合作开始后,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三方对《雀之灵》从服饰、音乐、舞步三个维度进行了多轮打磨,做了流行化演绎。在三方的创作思维中,“传承”与“创新”的一体两面从未被忽视。灵魂人物杨丽萍认为,实验也好,创造也好,最终都不能离开自己民族的根,同时,她相信《QQ炫舞》和刘柏辛能在敬畏经典的基础上,让数字化的《雀之灵》“起舞”。
12年来,《QQ炫舞》第一次在游戏中融入传统民族舞蹈服饰、音乐、舞步,美术团队在既有十多年来的游戏运营经验中,设计思路更多关注既有游戏玩家群体喜好,第一版合作款瞳·雀民族套装被杨丽萍点出“太像婚纱礼服,不是能跳舞的服装”,在游戏内亲自体验后,杨丽萍建议美术团队保留《雀之灵》原版服装轮廓,同时做得更魔幻,更超现实一点,打造出“孔雀精灵”之感。
收到反馈后,美术团队在半年时间里反复修改了16版后才敲定如今玩家见到的终版:男女礼服皆是宝石蓝配色点缀纯白羽毛,搭配同色系孔雀羽冠,在游戏变幻的光影下优雅而高贵,颇有傣族传说中因“孔雀魔法羽翼”结缘的王子与公主月下起舞之意蕴。
孔雀舞在千年流传中,舞蹈造型一直延续对孔雀举止的模仿,《雀之灵》的舞蹈动作便是杨丽萍多年观察孔雀习性,在此基础上融入艺术创造而来。因此,舞步改编中,《QQ炫舞》保留了《雀之灵》手指动作细节、孔雀舞三道弯身段以及经典提裙摆造型等精华。运用骨骼绑定技术,花费一年时间,《QQ炫舞》才在游戏内还原了孔雀舞云手、揉手等标志性动作,这也是音舞游戏第一次将舞步动作细致到手势。
为了更易在年轻人中流行开来,《QQ炫舞》团队在杨丽萍团队的保驾护航下,邀请青年舞蹈家胡沈员和《这就是街舞》编导萱萱参与共创,大胆将街舞元素融合了进来。两相结合,让《雀之灵》游戏舞步兼具了厚重与灵动,柔韧与刚劲,也让舞步更具节奏感,更易被玩家模仿。
音乐改编上,《QQ炫舞》选择刘柏辛不仅是因为其和杨丽萍有着情感羁绊,《QQ炫舞》曾在玩家中进行过调查,发现刘柏辛是被年轻一代广泛认可的先锋音乐人,这才果断敲定了她。改编经典难免面临压力,不过刘柏辛很快克服了心理障碍,在她看来,东方元素本就在自己的血液里面,她要做的就是突破条条框框,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
保留原版《雀之灵》最具标志性的旋律后,刘柏辛在《瞳雀》中融入了民族乐器葫芦丝、象脚鼓,以及亚特兰大风格的trap,并加入了孔雀啼鸣、太阳、翅膀等她此前从未用过的意象,来诉说大自然的空灵之美,也像是在吟唱对宇宙的多重幻想。新编的《瞳雀》依然在传递“万物生长”的生命力,但它更年轻、更无畏,率直地告诉年轻人要做真实的自己。一切水到渠成,《瞳雀》在《雀之灵》原曲作者三宝那边一审便过。
不难发现,创新一词,贯穿数字化《雀之灵》打磨的全过程,杨丽萍也在采访中表示创新是三方的共识:“我觉得大家都在寻找一种不同的方式、形式,通过游戏,把我多年来典型的肢体艺术,进行创新性改编,重新呈现出来,传承下去。”
“苟日新,日日新”,中国历史上,传统文化一直处于在创新中发展的过程:罗贯中基于《三国志》将三国文化通俗化演绎,四大徽班进京后融合创新出了京剧,放眼现在,走出博物馆的故宫开始活跃在多媒体内容中,综艺《中国诗词大会》以比赛形式传播诗词文化……数字化的《雀之灵》让经典与流行碰撞,化传统为现代,同是文化在传承与创新中发展的一个切面。
只有在创新中传承,才能打造出具有文化内涵的全新现代IP,才是面向未来的生产方式。数字化时代,传统文化的活化有着太多表现形式和创新可能,它的载体可以是游戏、音乐,也可以是动漫、文学甚至更多,它可以融入街舞、嘻哈,也可以结合电音、古典乐,让不同文化IP可以结合不同的流行内容,实现“量身定制”。这一过程中,新文创的思路是“液态”的,是动态发展的,它不再被传统的IP打造方式所局限。
丹青千里、敦煌飞天、瞳雀起舞,优秀的传统文化开始陆续拥抱数字化时代,并告诉市场:想像力无限,创造力便无限。
“孔雀季”的宣传视频中,杨丽萍弟子杨舞与孔雀舞的“新传人”、二次元虚拟偶像星瞳同屏共舞,从仿佛置身未来的科技感舞台,到仙境般的热带雨林,杨舞、星瞳用经典和新版《雀之灵》表达着悦动而张扬的生命力,虚拟与真实交错,传统与时尚碰撞,却奇妙般一致而协调,一如此次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三人的合作。
视频尾声,杨丽萍指尖轻点星瞳之额,一个虚拟的向上键浮现,这一点,便是“传统与未来”的连接,便是传承。
功夫不负有心人
投入25位设计师、跨界合作9位艺术家、设计20版舞蹈动作、迭代12个游戏版本、历经371个日夜,才有了如今数字化的《雀之灵》。
由此可见,不管是《雀之灵》这一民族IP的成型,还是《QQ炫舞》这一游戏IP的成熟,亦或是双方联合刘柏辛对全新IP的构建,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以“不变的耐心”慢工出细活。“不变的耐心”是腾讯新文创一直在强调的,也是现代IP打造和中国文化符号输出的长线作战要求。
功夫不负有心人。
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或许都没有想到,这次的合作能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力。“孔雀季”活动上线后,《QQ炫舞》5月月活跃用户同比提升12%,这对一款运营12年的老游戏来说实属不易;活动首日参与率达到日活跃用户的93%,比一般游戏活动的30%高出两倍;游戏内《雀之灵》服装穿戴率超90%,近一周,《QQ炫舞》对局内随处可见身着《雀之灵》服饰的玩家。QQ音乐上,刘柏辛的《瞳雀》收藏量突破了1万+,关注度领先于不少同期发行的新歌。
王一博、李子璇在《天天向上》中跳起孔雀舞后,粉丝纷纷表示要去PICK《QQ炫舞》,社交网站上,新一代年轻人也争相做“杨丽萍孔雀舞新传承人”。快手上,#孔雀舞很OK#视频挑战已有超30万的UGC作品,已是游戏类同类型活动中的最高纪录。
杨丽萍微博发布杨舞与星瞳共舞的视频后,有网友感慨道:“我居然眼眶湿润了,三十年了,音乐、舞美都是杨老师一个人搞定,现在和流行文化结合起来了,可以让更多人了解杨老师的舞蹈艺术了。”刘柏辛微博宣传《瞳雀》后,有一位00后粉丝留言:“虽然以前不知道孔雀舞和杨丽萍老师,但是听完歌以后去找视频来看,真的好震撼,美到爆炸!”此外,被这次“跨次元”合作惊艳到的老玩家,也陆陆续续开始回归游戏。
此次合作的产业想象力不止于此。《QQ炫舞》还联合腾讯X-CROSS推出了“孔雀季”衍生单品,联动云南旅游官方助手“游云南”APP,在游戏内开设入口为杨丽萍研学线路、德宏景区门票文旅产品售卖H5页面导流。后续,旅游业恢复后,《QQ炫舞》和杨丽萍将在《云南印象》的剧院合作,线下上演全息3D秀……
文创产品、虚拟偶像、衍生品、文艺演出、文旅等多元载体的“协同效应”下,《雀之灵》的文化价值和产业价值已经无法单独拆分来看,而且将产生1+1>2的扩容价值。“文化+产业”二元价值的统一,也是《雀之灵》这一IP保持长线生命力的原动力。
此次合作,初步验证了新文创为IP赋能文化价值的同时,也能借此反哺商业价值。这对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而言或许都是激励,可以设想,未来杨丽萍可能会考虑将更多舞蹈IP做数字化演绎,《QQ炫舞》会继续融合蒙古舞、新疆舞等更多民族舞蹈IP,而刘柏辛也会继续以音乐为更多中国文化带来年轻活力。
多年来,杨丽萍一直反复强调,艺术也有商业价值,此次合作再次论证,每一个凝聚人类情感的IP背后都有着巨大的能量。
以创新转化让文化具有在年轻群体中流行的基因后,《QQ炫舞》以游戏的广泛触达让杨丽萍及《雀之灵》在年轻群体中破圈,扩大影响力,同时,《QQ炫舞》用户底盘的拓展,将为游戏创造更多长线商业价值,刘柏辛的唱作实力认可度也将提升。创新的能量在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间形成了一个正向循环,让三者不断为彼此带来相互作用力,最终实现文化价值与产业价值的强共振。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文化的传承和发展需要商业化活动提供养分。《西游记》之所以家喻户晓,不仅是因有着极高的文学成就,也离不开历史长河中商业化活动的推动,如在古代不断被戏曲、说书行业青睐,在现代被影视作品数百次改编,被游戏、动漫不断的传承和创新演绎。如今,让文化价值在创新转化中变现、放大,最终走向生态化,继而实现“商业让文化更繁荣,文化让商业更美好”的愿景,正是腾讯新文创的目标。
可以说,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的合作,是腾讯新文创探索进程中,又一次成功的、影响广泛的、极具突破性的代表性案例,因为它探索出了可复制的思路:敬畏经典、严谨创新、扩容价值、耐心打磨。
新文创战略如今虽仍在深化阶段,但杨丽萍、《QQ炫舞》、刘柏辛的合作告诉市场,中国文化已成数字内容的创新源泉,“二元价值”探索的突破也让产业生态更健全,若以“不变的耐心”继续前行,未来,我们或许就能从《雀之灵》这种背靠母体文化的IP中打磨出真正的中国文化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