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面哥聊斋12:金宝弟知错能改走回生活,小龙女想通就来踏足故地

昨晚,金宝回到杨树行村,七点时直播,地点在杨树行村水库。

金宝在直播中,主要表达了这样的意思:错了就是错了,接受批评教育。以后不能冲动,要理性做事。自己犯错了,以后要多动脑子。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此刻的金宝,的确可以用“金不换”来形容。

因为有了这一份“金不换”的质地,立刻,得到了广大网友的体认。

标志就是直播间的排名很快晋升到山东第一、全国第六。

当晚,主播“小龙女”重新回到了小村。

这是她第三次来到了小村。

阿仁嫂开车去接她来到小村,“小龙女”走在熟悉的杨树行村的小路上,这里既新鲜又陌生。

像所有的来到杨树行村的人一样,她连自己的住宿都没有安置好,便急如流星地奔向了光明顶。

微微上行的坡面,依旧那么让每一个人能够感到自己前行的体重,但是,那种脚步用力的感觉,还是阻挡不了步履跃迁时的那种急切与激动。

久违了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龙女”呼吸着离去时,尚未如此热烈的空气,但有一样东西没有变:好熟悉,好熟悉,与我姑姑家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光明顶依然如故,使每一个离去的人,心心挂念。

那种气息会让离去的人,禁不住,会再次回归。

“小龙女”是在五一节之后离开的,就在离去的前一天,她还与村里的主播们,来到了进入杨树行村的要道入口,疏导交通,引导车流。

她当时的想法,就是即使离开,也要为杨树行村做一点实在的事。

在那几天里,村里还专门招待了这些服务于小村的主播们,他们为这个小村做的每一件细微的事,都得到了村里的首肯。

“小龙女”对杨树行村的道路,并不是很熟悉,她在导流的过程中,还差一点迷了路。

这是外来的人,非常容易在杨树行村出现的一种状态。

杨树行村像一个巨大的由绿色植被打造的迷宫,令外来者极易迷失方向。

如果在这一个巨大的迷宫中,开辟一条成熟的道路,让外来的游客,有一个比较好的观赏路径,那该多好。

上个星期,来了好几个旅游团,乘客们,在吃了代表性的拉面后,还来到了山上的果园里,体验了一下采摘的乐趣。

正当小龙女被阿仁嫂带到了小村的时候,此时,阿仁还滞留在黑暗弥漫的老虎山上。

下午的时候,阿仁从马场那儿的小道,踏上了上山的道路。

他意图,在老虎山那儿,寻觅一条旅游路线,这样,每一个来到杨树行村的旅游团,能有一个比较完美的游玩路线。

这样,也可以让杨树行的奇山异水,能够更好地展现在外来者的面前。

阿仁一路掂量着这条旅行线路,是否合适,上山的路线,必须考虑到足够的对人数的容纳,他尝试着行走一遍,考虑着这条线路,是否能够满足让人一逛的可能性。

天色渐晚,下山的路变得模糊,草丛里,错杂着诡异的声响,他急切地下山,而把“小龙女”带回小村的妻子,还在问询他在何处。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进村的小路,遇到的村民们,热心地留他吃饭,他没有停下脚步,直奔他租住的家。

阿仁是一个外来的主播,一直走在支农助农的路上,他与妻子扎根在这里,与小村已经深度融合。而他一个人对老虎山旅游资源的试探,也能够让踏访杨树行村的外来者,能有一个更好的游玩去处。

杨树行村的一个“乡村振兴”的现实路径,正在一步步成形,沉淀,显影,露出了初步的轮廓。

这就是拉面哥一直张扬的理念;“让村里有的东西走出去,村里没有的东西带进来”的一次货真价实的兑现。

村里的农副产品,可以通过越来越多的助农主播的小黄车,把当地的特产,带往辽阔的远方。

而拉面哥以一自己之力,吸引来的外来的游客,也可以在采摘园里,享受到农家乐的惬意,把这里的累累硕果,转化为一种双赢的互动。

一直无法解决的空壳村、空心村、老人村的困扰当今乡村振兴的主要瓶颈,在拉面哥的身边,悄然打破,开启了一种现实性的、可行性的选择。

即使拉面哥什么也不做,他也在做了,带动着小村大踏步地跃进到一个巨变的惊叹中。

但是,有的人,认为拉面哥做的还不够。

光明顶那儿,应该出现一个五星级酒店,小村应该像新加坡那样,高楼林立。

如果拉面哥没有达到这一点,那么,他就应该被取缔。

这就是一种奇怪的逻辑。

所以笔者一直说,妖魔化拉面哥的,正是神话他的人。

在这种逻辑的作用下,很自然地认为,既然拉面哥拉开了一个乡村振兴的神奇的大幕,但是,还应该具有外交部发言人的能言善辩,每天在拉面之后,还应该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对发生在光明顶那儿每天层出不穷的“鸡毛蒜皮综合症”进行逐一评点,条分缕析,臧否月旦,否则,就是拉面哥失职。

拉面哥还应该定期召开会议,对那些被他召引来的各个主播,进行思想教育,掌握思想动态,疏通引导,否则就是拉面哥无所作为,放任自流。

拉面哥还应该加强治安管理,否则就应该对那些层出不穷的摩擦事件承担责任。

总之,拉面哥被神话成一个无所不能的领袖之后,就可以把他做不到的事,加诸到他的身上。

做不到,就是他的罪状。

鲁迅曾经说过,那种埋头苦干的人,拼命硬干的人,才是中国的脊梁。

拉面哥只知道埋头苦干,拼命硬干,可以说,创造了一个中国乡村绝无仅有的奇迹。

但是,在神话者的角度下,他的身上,却是一无是处,甚至,他对网暴的不回应,也被认为是他的罪过。

就像一个人,停着一辆车,没有开动,前面的一个碰瓷的人,都能说这辆车伤害了他。

拉面哥被各方势力吊打了三个多月,是凡是一个正常的人,也要抱怨几句,但是拉面哥从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依然只知道埋头做事,一点点地把沉寂的乡村激活,这也被当成是一种罪过。

呜呼哀哉,退一万步说,难道一个老实人,就能被欺凌到如此的地步?

何况,拉面哥奇迹般地让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成为当下中国现实中的村庄里的最活跃的一个亮点。

加诸在拉面哥身上的罪状,我略微归纳一下,主要有以下几点:

——低俗。

茅盾的小说《子夜》的开始,吴老太爷风蚀残年,来到了上海,走在上海的主干道上,看到穿着旗袍的时装女郎,立刻惊呼:低俗。

吴太爷的小心脏受不了了,一命呜呼。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中略,最后)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没办法,碰到某些人带着有“色”眼镜,看世界,什么都是“色”迷迷的。

光明顶的所谓低俗舞蹈的“清凉感”,不一定低于上海外滩的红男绿女。建议,先对外滩时尚女进行电视剧里的遮胸处理。

光明顶上的那些高雅的舞蹈怎么看不到?

跑调姐曾经在杨树行村驻足许久,后来她离开了,现在看到她也走时尚路线,穿起了清凉服装,在沙滩上撩“弟”,这自然也会被认为是低俗,但在沙滩上演绎,却不被认为是低俗,一旦出现在杨树行村,就成了拉面哥的罪状,岂有此理?

今天我再次在拉面哥舞台上,看到明珠跳的舞蹈“九儿”,荡气回肠,一气呵成,体味到的是一种美感,怎么也没有觉得与低俗挂上号。

前一度时期,梦笛演唱的“沂蒙山小调”,歌声与实景融为一体,令人浑身洗涤一净,让人感到了这首音乐的强劲的活力所在。

有些人选择性地观看,对那些动人心魄的东西视而不见,按照这些人的思维,芭蕾舞如果在拉面哥门前上演,也是“低俗”。

尤其是有一些人,对“天上人间”这样的场所嗜之如痂,炫耀显摆,却在那里振振有词地声讨拉面哥大舞台“乌烟瘴气、藏垢纳污”,岂不好笑?

所以,我在《宝典》中列出一条:牛鬼蛇神多是好人,道貌岸然者必定男盗女娼。

——扰民。

高铁修过来了,扰民。

道路修过来了,扰民。

风景区修过来了,扰民。

扰民的理由太容易找了。

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扰民。

所以,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不做,最安全,最幸福,最皆大欢喜。

大清朝闭关锁国,拒绝打扰,自然很舒服,“昏睡百年”,像现在的“平躺”好汉一样,的确可以不扰民。

但是万里长城永不倒,是因为有中国的脊梁。脊梁在那里拼命干、硬干,自然会扰动某些人的清梦,如果这叫扰,那就扰吧,但杨树行村活了。

——治安。

无语。

上海滩数百年前是一个小渔村,如果不开埠,自然没有治安问题,不会发生十里洋场的刀光剑影,也不会有前几年发生的踩踏事件。

同理,治安与拉面哥有关系吗?

治安事件在任何地方都会发生。拉面哥带来了巨大的人流,必然带来巨大的人际撞击,治安状况,只会考验我们采取怎样的应对办法。

如果因为一地的治安频发,就采取一锅端掉,那么,南京的新街口、上海外滩,都应该关闭才好。

相反,我倒觉得,拉面哥给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乞讨者、流浪者、残疾者一个安居的场地,给了他们一个生存的权利,甚至还给了他们以尊严,分担了本应社会承担的责任,功莫大矣。

如果这些居无定处的流浪者,被驱赶出拉面哥的身边,让他们失业,让他们回归到流浪状态,无人问津,社会报之以冷脸与冷面,那么,他们很可能成为一个定时炸弹,引爆的将是社会无法承受的痛。

仅此一项,拉面哥就通过他给予别人有一口饭吃的生存最底满足,解决了社会的一个巨大的隐性问题,平息了一个社会体系最为惧怕的治安隐患,此种精神,善莫大矣。

——网暴。

天天吊打拉面哥的人,在那里自称被网暴了,也算是一种奇闻。

就像一个人天天围着一辆没有开动的车,说被车子撞了,都是一种很拙劣的碰瓷。

有时候我甚至想,拉面哥你就歇歇吧,把你的摊子砸了,然后,你负气般地溜之大吉,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开一个你的拉面摊。

远远地离开光明顶,离开杨树行,在那里抛开人间的一切烦恼与污蔑,继续你的朴质的人生。

我依然难以置信,这个社会就连一个拉面哥都容纳不下吗?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的理想,你的为家乡撑起一方天的理想,既然不被人待见,那就让那里凉凉,留下一地鸡毛,让更多的有识之士,来到重归孤寂的杨树行村,去面壁反思。

那时候,那一个重新回到鸟不拉屎状态的、陷入到原始荒凉寂地的、依然仅有老人们孤魂般出没的、不再有扰民与治安事件出现的杨树行村,是否是那些一心一意灭掉它的那些人的最理想的境界呢?

那时候,杨树行村,望着“乡村振兴”的日新月异的灿烂现实,而自己甘愿沉沦到百年孤独中,是否是一个最好的归宿与宿命?

那时候,灭掉杨树行村一点星火的鼓唇弄舌之徒,将会怎样得瑟他们的胜绩,他们将会告诉他们的后人,正是他们的一致的努力,灭掉了一个村庄的未来,一个村庄曾经有过的不夜天。

杨树村那时的亘古的荒凉,谁会为它留下“千红一窟、万艳同杯”的呜咽哭泣?

那些阻挡着杨树行村走向最后灭寂时刻的人,还在努力着,用他们的力量,来挡住那最不幸时刻的来临。

最后以网友一个私信截图作结,明天继续来聊吧:

(感谢众多的网友对“杨树行村秘史、番外篇、拉面哥聊斋”系列提供的信息资讯。本文图片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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