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盘上的大十字—现代舞之母伊莎多拉,当自由叛逆的灵魂在跳舞

如果你对舞蹈有些许了解的话,一定听说过现代舞之母——伊莎多拉·邓肯。而在她的星盘上,有一个极为纯粹的大十字格局。

大十字格局,即星盘里的四颗行星构成一个正方形,四颗行星互相成九十度刑克,对角线又有两对相冲。

如果说T三角格局已经让人感受到了紧绷的压力的话,大十字格局等于4个T三角格局,压力指数非常的大,能够承受此等格局的人,大概注定无法成为凡人。邓肯的大十字格局里,有两颗个人行星(月火),两颗世代行星(冥天),世代行星的力量虽然不易驾驭,可一旦被激活,却能让整个星盘更加熠熠生辉,颇有搅弄风云之态。

她的大十字四角分别是:5宫的天王狮子、11宫的火星水瓶、2宫的冥王金牛、8宫的月亮天蝎。这个以艺术为终身信仰的女性,一生大起大落,甚至连死亡都充满非比寻常的戏剧性……

追寻自由、终生叛逆的天才

萦绕邓肯一生的关键词中,“叛逆”二字始终绕不过去,或者说她度过了叛逆而震撼的一生也不为过。

5宫的天王狮子,11宫的火星水瓶这组对角,仿佛道尽了她对舞蹈艺术天才般的灵感、对自由的渴望,以及终生叛逆的勇气。在很多才华横溢的艺术家、表演者的星盘中都能看到闪耀的5宫和11宫。5宫是我们自身创造力、表现力的舞台,邓肯的天王星落于狮子座5宫,拥有着强大的舞台表现力的她却是一个叛逆者,这一点从幼时就得以显现。

虽被赞为现代舞蹈的先知,邓肯却从拜师学艺,童年时她被送去上芭蕾舞课,芭蕾舞僵化刻板的舞姿让邓肯生厌,她立志创造自己的舞蹈,让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而自然舞,去表现音乐家的作品。后来,在大英博物馆、卢浮宫的古希腊绘画雕塑的启发中,她找到了心中最理想的舞蹈表现形式——身着优雅飘逸的长衫,如树木摇曳如海浪翻涌那般舞蹈。这一改变强烈冲击了当时传统而刻板的芭蕾舞,她骨子里自由的野火在舞蹈中得以燃烧,而不受任何传统限制。

较之于5宫,11宫的舞台面向的是社会和大众,火星落在水瓶座11宫,上升白羊的她命主星即火星,生命的勇气和热情以水瓶座敢为人先、追求平等的姿态绽放,邓肯身体里天然跃动着革命者的灵魂。邓肯因不愿接受婚姻的桎梏而选择不婚,在那个时代绝对算得上女权主义的先驱。直到43岁时遇见比自己小15岁的苏联诗人叶赛宁。天才的舞蹈家和天才的诗人,两个连语言都不通的人竟然一见钟情,仅靠手势相互交流。婚后邓肯在欧洲和美国巡演,叶赛宁则大肆挥霍邓肯跳舞赚来的钱,三年后他们彼此分手,但邓肯始终怀念和叶赛宁的那段感情,也许艺术家彼此情感的连结超过了常人想象的深度,因为他们首先是艺术家……

为了让更多的寒门子弟能够学上舞蹈,邓肯同时在德国、法国开办了舞蹈学校。为了维持学校的运转,她四处奔波寻求有经济上的援助,甚至不惜借高达50%的高利贷。但她却从未抱怨过为学校花费的精力,对于认定的事情,她只是坚定不移的去做。“把艺术献给需要它的人民大众吧!伟大的音乐再也不能只属于少数有文化的人,它应免费提供给人民大众:他们需要它,就像需要水和面包一样,它是人类精神的美酒佳酿。”邓肯在她回忆录的最后写道,而这的确是一个火星水瓶11宫的人能说出的语言。

藐视钱财、只为灵魂而舞的舞者

邓肯大十字格局的另外一组对角落在8宫的月亮天蝎,和2宫的冥王金牛。8宫和2宫,分别代表地狱的入口和出口,因为他们不会和上升点形成任何有效相位,或者说无法被“上升之门”所照耀的地方。

对于艺术家而言,一个敏锐而深邃的灵魂是不可或缺的,很难想象一个从不痛苦纠结的人如何展开他的困惑,从而在艺术中寻求解脱。

邓肯曾在回忆录里写道:“我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是不管日夜折磨,忍受我的极度痛苦,找出方法,继续活着……”从这句话中,你能感受到一个背负大十字格局的人,远超别人的痛苦和挣扎。

他们的人生不会在小情小爱中挣扎,考验他们的问题是——是否应该活着,为什么而活,该怎么活……普通人很难与他们同频,他们的不被人理解的孤独也难以向人诉说。

邓肯冥王落在2宫,这颗冥王对金钱的态度可能比较极端,要不就是特别渴望金钱,要不就是视金钱为粪土,拥有大十字格局的邓肯,显然是后者。

在她未成名时,流落巴黎左岸,德国歌剧院以每场一千马克的价格请她跳舞,却被邓肯断然拒绝,因为她只想为激起一种伟大宗教的再生而舞,不屑于为吃饱了的上层阶级作饭后娱乐。

她的一生曾因身无分文睡在公园、整天呆在博物馆;曾与王侯名流往来,过着只有皇室家族才享有的奢华生活。但她对此毫不在意,别人送的珠宝她从来也不佩戴,后来干脆典当出去支付舞蹈学校的开销,为了喜欢她的观众,仍旧一场场免费演出,以至于路费都没有了……

月亮天蝎8宫,8宫又被称为死亡宫,死亡的确也是邓肯一生都逃不掉的话题。

她和情人所生的一对儿女,死于一场意外车祸,而第三个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在邓肯的回忆录里,曾多次提到丧子的沉重打击——“假如很年轻的时候就面临这种悲痛,或许我能忍受;假如我老一点的时候才发生这种事,那么这一切不至于这么令人难过;但是事情却发生在我的生命正值巅峰的时候,我的全部力量都彻底地被粉碎。”

而她自己的死亡则更加戏剧——在法国尼斯和朋友聚会后乘车离去,邓肯红色的长围巾脱落并被车轮绞住,虽然汽车立即停住,她却被生生勒死,临终前最后一句遗言是——“再见了,我的朋友们!我将要走向光荣。”

结语:

在邓肯的一生中,她创造了很对个“第一”—— 第一位披头赤脚在舞台上表演的艺术家;第一个将舞蹈与其他艺术形式严肃的相提并论的舞蹈家;第一个建立舞蹈哲学理论的舞蹈家;第一个提倡忽视舞台布景和舞蹈装束的舞蹈家……她表演过很多场,但最让自己感动的却是在古巴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咖啡馆。有个人在咖啡馆弹琴,邓肯随即起舞,观众则是形形色色的酒鬼和吸食可卡因、鸦片、吗啡的“渣滓”。起初,观众们鸦雀无声,后来有人开始啜泣,当邓肯要离开咖啡馆的时候,观众们都来拥抱她……

也许,这就是艺术最具魅力之处——超越语言、不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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