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翻译·414《中国艺术》(211)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上下两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礼泽)(汉学家、西方艺术史家)从中国的地理特色着手,系统梳理了玉器、青铜器、漆器、丝绸、雕塑、陶瓷、绘画、书法、建筑等中国艺术的各个门类。他坚持客观描述作品的方法,“并不对所讨论器物给予美学价值论断,而是让器物自己说话”。

“让器物自己说话”,与观复博物馆“以物证史”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们选择翻译此书的原因。此次我们邀请到美国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译大奖获得者对此书进行正式专业的翻译,译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国际索引数据库)和AATA(国际艺术品保护文献摘要)收录的美国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译团队成员。

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此次翻译将存疑处一一译出,其后附有译者注。现在就让我们跟随本书,在绚烂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辉煌。

这里,一座佛同时具备了复杂的一系列特征。悬垂的腿加上盘腿,冥想坐姿或站姿的菩萨,狮子座,大地女神支撑足部,追随的比丘形象,守卫王,过去七佛,所有这些特征都是弥勒的独特特征,可以帮助我们辨认一些无铭文的菩萨像,从而确认为弥勒。

这一组确实很特殊。其他的辨认弥勒佛的手段不这么依靠积累起来的经验,而且其他的佛像往往本身刻画不清楚。所以不能再依靠这一过程来辨认其他情况;如果进行这个辨认过程,可以利用数个证据来定位某个无命名的佛像的可能。

弥勒菩萨的例子证明,雕塑者对表现手法的习惯积累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不是从经文中马上确认其面貌。这也表明,图像的连续性在一个短的时间段内才存在;同样,表现同一座佛的手法在相对长的时间内一定会有变化。

下面的这些图像的注释只与中国的该时期佛像有关,不讨论犍陀罗和其他先前的流派的作品;如果某个图像是中国独有的,我也会说明。为了节约讨论空间,我只讨论最重要的那些中国佛像,其他略去。释迦牟尼佛像、弥勒佛像、阿弥陀佛像、弥勒菩萨像、观音菩萨像、文殊师利菩萨像、普贤菩萨像以及地藏菩萨像则不能省略不谈,我们的记忆中以及流行的宗教中经常会出现这些形象。首先要警告一下。下面的注释我只能简略,否则会长篇大论来证明哪个证据是根据什么;第二,读者或许已经发现,要想总结中国佛像总是显得极为不谨慎,因为这种总结不能成为规则。所以在一个如此模糊的领域要想总结一些什么,总是不能视为专断和定义。这样总结只是为了退回到模糊说明“一座佛旁边两位菩萨”的模糊语言,而这种语言经常出现在博物馆描述之中,我们只是试图辨认一二而已。

 1.释迦牟尼佛像(图59)

图59

a. Asana. 站像为kayotsarga姿态;坐像为禅定姿态。

b. Mudra 站像中,右手结abhaya印(无畏印),左手结vara印或者持衣带环;结说法印。坐像中,右手结无畏印,左手结vara印;dharma-cakra;禅定;bhumisparsa;结说法印。

c. 佛座 站像中为莲花座;

坐像中则为,莲花座;狮子座;宝石座。

d. 装饰:无。

e.光晕:过去七佛有时以微缩像出现。

f.  侍者:弥勒菩萨和观音菩萨站立两旁,或者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站立两旁(有时还带有菩萨座)。有时是阿难和迦叶(前者年轻,后者年长)伴随佛组成三位一体。

g. 评论:因为释迦牟尼佛是佛像中的第一位被表现的佛,其图像自然到处存在于后世的佛像中。另一方面,释迦牟尼佛像的手印则有很多种,比其他佛都多。Bhumisparsa(触地印)似乎是释迦牟尼佛所独有的手印

往期文章链接:

处女翻译·413《中国艺术》(210)

打开APP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