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翻译·616《中国艺术》(414)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上下两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礼泽)(汉学家、西方艺术史家)从中国的地理特色着手,系统梳理了玉器、青铜器、漆器、丝绸、雕塑、陶瓷、绘画、书法、建筑等中国艺术的各个门类。他坚持客观描述作品的方法,“并不对所讨论器物给予美学价值论断,而是让器物自己说话”。

“让器物自己说话”,与观复博物馆“以物证史”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们选择翻译此书的原因。此次我们邀请到美国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译大奖获得者对此书进行正式专业的翻译,译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国际索引数据库)和AATA(国际艺术品保护文献摘要)收录的美国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译团队成员。

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此次翻译将存疑处一一译出,其后附有译者注。现在就让我们跟随本书,在绚烂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辉煌。

但不管南北中轴线的来源如何,中轴线的存在与中国房屋大门居中的特点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主要房屋以中轴线两边次第展开的格局,一进进的深入,之间则有庭院。而次要的建筑则位于旁边。

南北中轴线作为城镇规划的一部分,导致主道的产生,也可以称为中道,贯穿城镇南北不同街区。这一排列年代久远。咸阳的皇宫,由秦始皇于前220年修建,位于渭河北岸。其南面是巨大的殿堂。两者之间则是带顶的两层回廊,横跨渭河,据说有280码长,12码宽。南北通道可以与唐代长安的主干道媲美,贯通南门明德门和北面An-li门。杭州的中轴线,根据马可波罗的记载,“四十步宽,笔直从城南通往城北”。现代北京的中轴线长5英里,洛阳、开封、南京和许多许多古代城市也有类似情况。

个体性与外部世界的边界由城镇的城墙界定;城镇内部结构则由中轴线撑起。城镇规划和鸟瞰图可以帮助我们认识这一点,但对于居住于城市中的人们来说则很难觉察。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景观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不间断的边走边看的风景。这一情况由于行政辖区的轴线铺开而被“中和”。甚至政府官员和其他能够进入宫城的人都不能随意行走。有些需要走官道,有些走民道,其进入门的路线被严格规定。整个行进道对公众开放的时间也有基本规制遵循;直到最近,以北京为例,才有可能穿过北京的中轴线而不间断。因为行进道并非为了向城里的居民传达意识形态信息,这一点不像皇宫那样有象征意味。事实上,城墙之内,很难让人觉察他们所属社会的有机结构;结果就是,传统中国城镇缺乏有意识的共同体感受。但这其实并不重要,就像细胞不懂其与组织的关系,组织不懂与器官的关系,城镇就是一个生物器官,人们只面对生命外表;不像西方的城镇,那里人们转向乡村。中国城镇进入了这种共生关系,不是自觉自愿,而是未察觉到自身的有机存在,就能维持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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