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丽娜而言，

更好的选择是不爱那么多，

只爱一点点。

模特是一个不能泄劲的工作，

对具体事务的拘泥和沉溺，

或许会破坏专注和纯粹，

继而打碎她悉心营造的平衡。

张丽娜要的不是放纵的享乐，

而是正确的状态：

拒绝虚妄，

直面变化，

没有真实和节制的人生

是不值一过的。

红⾊缎⾯连⾐裙 GUCCI

玫红⾊薄纱透视花卉刺绣装饰上⾐、玫红⾊廓形⽑呢⼤⾐、玫红⾊A字半裙、玫红⾊连裤

袜、玫红⾊⼿套、玫红⾊厚底⾼跟鞋

均为 VALENTINO

粉⾊喜鹊提花⽴领衬衫 AO YES

⽩⾊中式盘扣⽴领衬衫 M ESSENTIAL

玫红⾊⼿持花卉 FROM TERMINAL69

墨绿拼橙⾊吊脖连⾐裙 LOEWE

橘⾊蕾丝亮⽚装饰连⾐裙、橘⾊蕾丝亮⽚装饰胸⾐

均为 BOTTEGA VENETA

黄⾊薄纱连⾐裙 JACQUES WEI

拼⾊环保⽪草披肩 GUCCI

裸⾊印花紧⾝连⾐裙 LOEWE

⽩⾊⽴领盘扣衬衫 M ESSENTIAL

银⾊宽边⼿镯、⽩⾊⽊质⼿镯，深棕⾊⽊质⼿镯、银⾊窄边⼿镯

均为 SAINT LAURENT BY ANTHONY VACCARELLO

撞⾊⽴领上⾐、⽩⾊衬衫、银⾊⽅形⽿⾻夹

均为 GUCCI

绿⾊衬⾐ 、绿⾊西装裤

均为 GUCCI

白色针织背心、黑色西裤、棕色编织皮质短靴

⽩⾊中式盘扣⽴领衬衫 M ESSENTIAL

灰⾊镶边廓形外套、龙虾装饰⽻绒连⾐裙、蓝⾊薄纱龙虾装饰裙撑

均为 THOM BROWNE

⽩⾊⽹纱裙撑

COMME DES GARCONS FROM TERMINAL 69

⾦⾊圆扣腰带 PACO RABANNE

黑色蕾丝丝袜 CALZEDONIA

黑色缎面厚底绑带凉鞋 M ESSENTIAL NOIR

黑色羽绒围巾 造型私物

PANTHÈRE DE CARTIER卡地亚猎豹项链、PANTHÈRE DE CARTIER手镯

均为 CARTIER卡地亚

拼色镂空连衣裙、黑色皮质镂空长靴、黑色蕾丝连裤袜

均为 GUCCI

PANTHÈRE DE CARTIER卡地亚猎豹项链 CARTIER卡地亚

大众的刻板印象里，模特常常是高冷的。但张丽娜很健谈。更准确地说，她有很多面，严肃的时候是一张“超模脸”，话匣子打开后又变得全然不同。

妆发期间，她听着Jessie J动感的Bang Bang，和围绕在身边的工作人员闲聊，笑声不断。歌单放到张国荣的《共同渡过》，她又沉寂下来，像是步入了歌曲营造的温暖场域。

想静就静，该动就动，活泼时飞扬，触动中凝神。和张丽娜聊天，会发现她并不夸大自己的收获，也从不掩饰心底的焦虑。是什么样，就什么样，用她自己的话概括，这种真诚的对话源自对真实的追求。

张丽娜自谦说表达能力不好，所以会根据问题准备腹稿。可真正聊起来了，她又会小酌一杯，因为这样可能会说得更通透一些，在不同的状态下表达出不同的感受。按说这些应该是心理活动，但她就这么端出来，摆在对话者的面前。

为期两天的拍摄，展现人生中的雅意与韵致，卧风、听雨、抚琴、酌酒……都是风月无边的事。然而，当问到生活里有没有类似的爱好，张丽娜也直言不讳，这些都是有趣的乃至了不起的，但对她而言，更好的选择是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模特是一个不能泄劲的工作，对具体事务的拘泥和沉溺，或许会破坏专注和纯粹，继而打碎她悉心营造的平衡。

所以只爱一点点——张丽娜要的不是放纵的享乐，而是正确的状态：拒绝虚妄，直面变化，没有真实和节制的人生是不值一过的。

张丽娜是一个不惮于袒露焦虑的人。她的微博置顶是一条点赞内容，关于她在Models.com全球超模排行榜上晋升为Industry Icons（行业偶像）。其中有一句评价：“在家庭和事业中找到平衡点。”——这是张丽娜认可与追求的，但它并不容易达成。有时候，平衡只能一个人消化。

红⾊⽹纱球形连⾐裙 CAROLINA HERRERA

红⾊薄纱连⾐裙、红⾊尖头绑带⾼跟鞋

均为 LOUIS SHENGTAO CHEN

玫红⾊⼿套 VALENTINO

2022年，张丽娜有5个半月独自在国外度过。疫情到来之前，哪怕工作再忙，无论置身世界的哪个角落，她每周都要飞回家里待两天。对她来说，这从来不是一道需要考虑的选择题，不只是家人需要她，她也要在共处与陪伴中获取家人给予的力量。今年，这种惯例不得不打破了。在美国，在欧洲，因为工作的缘故，张丽娜不停辗转，唯一抵达不了的目的地就是熟悉的家。航班受限、机票难求，她连用两个“非常”来形容焦虑的程度。通过视频看着先生照顾两个孩子，却没法帮上忙，这是她“前半生都没有经历过的挑战”。

“当时可能真的只有我的家人和经纪人才知道，我每天都在痛苦中。”吃饭也好，走路也罢，经常有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的感觉，情绪触达临界点，张丽娜唯有自我消化，以求得平衡。她找到的支点就是模特的工作。曾经，张丽娜单个季度能走40到50场秀，如今，她又在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一百二的投入里找到了排遣的方式，“不能说值得或者不值得，工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安慰。”

PANTHÈRE DE CARTIER⽿环

PANTHÈRE DE CARTIER戒指

PANTHÈRE DE CARTIER卡地亚猎豹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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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为 CARTIER卡地亚

玫红⾊廓形抹胸连⾐裙 CAROLINA HERRERA

提到工作，张丽娜用的词是“幸好”。幸好还有工作，避免了她极易滋生的焦虑和内耗，以更积极的情绪和心态前行。“时间永远会推动你，事情肯定有一天会变好。”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心流形成了，疏导作用自然会发生。假如没有忙碌到无暇他顾的工作，她“真的无法在那种环境下泰然自若”。

玫红⾊缎⾯衬衫 OTTOLINGER

粉⾊喜鹊提花⽴领衬衫 AO YES

红⾊层叠纱质礼裙 VIVIANO

⽩⾊中式盘扣⽴领衬衫 M ESSENTIAL

玫红⾊薄纱透视花卉刺绣装饰上⾐、玫红⾊廓形呢⼦⼤⾐

均为 VALENTINO

粉⾊喜鹊提花⽴领衬衫 AO YES

⽩⾊中式盘扣⽴领衬衫 M ESSENTIAL

事实上，在家庭与工作之间转换、平衡，对凡事全情投入的张丽娜来说，并不是初次遇到的难题。早在10年前，事业显著向好之际，她就面临相似的抉择。在时尚行业崭露头角，一个季度数十场大秀，堪称公认的未来超模，20岁出头的张丽娜光芒四射。但这只是外人眼中的模样。

花卉印花薄纱透视马甲

JEAN PAUL GAULTIER FROM TERMINAL 69

黄⾊薄纱透视上⾐

JUNYA WATANABE FROM TERMINAL 69

黄⾊薄纱连⾐裙 JACQUES WEI

紫⾊飘带半裙 M ESSENTIAL NOIR

卡其⾊拖地长裙 BUERLANGMA

至于张丽娜自己，内心是着急和惶惑的。在那个年纪，很多东西都没有计划，也不像更年长些的人那样能够清晰地了解自己要什么，加上高强度的工作已经波及身心健康，她选择了“逃避自己”。张丽娜解释说，所谓逃避自己，并不是要逃避这个世界，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跟自己的关系，很多事情因此无法迎难而上，迎刃而解。

在所有人都以为要冲刺的时刻，张丽娜开始尝试着放下。放下的方式是回归家庭生活，成为太太和妈妈。身份和节奏的转变，是为了想通，然后更平静坦然地面对生活。或许是小时候没有机会经历太多调整心态的契机，张丽娜在20多岁品尝了一回“硬着陆”的滋味。在日复一日的具体生活中，她思考，也历练，没有多少具体的挫折发生，但日积月累之中，时间给了她珍贵的礼物：明白与通透。怀抱这份馈赠，她又可以面对生活中的新挑战了。

⿊⾊⽔袖上⾐ MARK GONG

裸⾊帽饰头纱 OUDE WAAG

⾦⾊头发编织风⾐外套 KIMHEKIM

暂时放下钟情的模特事业，张丽娜当然会做很多心理斗争。出于对职业和行业的热爱，让她的内心难免有小小的遗憾，觉得本可以做得更好。对卓越颇有执念的张丽娜，因为未臻完美而自我逃避，又因为忠于内心而卷土重来。历经数年的蛰伏，她收拾身心，以两个孩子妈妈的身份，再度回到模特行业。问及这次复出有什么困难，张丽娜坦言，最大的挑战是跨出第一步。因为放弃过一次，所以逼自己强大的动力会更充足。也因为做了妈妈，内心起了变化，坚定与责任会时常浮现在心头。“再去做模特这件事的时候，无论是工作伙伴，还是我的家人，我都认为这是我的责任，他们都在陪伴我、支持我。”张丽娜说，“第一次我没有坚持下来，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这一次有了强大的支持，我才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好。”

复出之后，张丽娜在日益平衡的家庭和工作中找到了更宏大的视角。不仅关注自己，对自己诚实，她也体会到“整体”的意义：个人始终处在一个完整的部分之中，在做自己的同时保证最好，变成了责任所系。有了羁绊，自我就更强大，当张丽娜不再单打独斗，她重新认识了自己。也是这个新的“我”，让她在无可回避的焦虑和痛苦再度袭来时，保留了淡定从容的勇气。

裸⾊帽饰头纱、裸⾊短款上⾐、

浅棕⾊透纱半裙、棕⾊⽅头凉鞋

均为 OUDE WAAG

⾦⾊头发编织风⾐外套 KIMHEKIM

蓝⾊薄纱吊带连⾐裙、蓝⾊薄纱长裤

均为 LOUIS SHENGTAO CHEN

廓形⽃蓬外套、纯⾊半裙

均为 PORTS RETRO 2.0经典复刻系

因为这层成长，张丽娜变得惜时了。比如拍摄，她的时间和摄影师、化妆师等所有工作人员是并行的。唯有融为一体，每个人都把时间用对用足，才能呈现出最好的作品。因此，她如今会不断感受自己的照片和走秀的过程，哪怕已经很累，也不肯轻言休息。当自我审视与总结成为习惯，更多的事情会显得信手拈来。

平衡家庭和工作终究是很难实现的，那就把遗憾与焦虑耗费的精力都放在当下。在张丽娜看来，这是模特行业乃至每个人对待自己职业的要求，“如果我没有好好利用眼下，如果我不够认真对待我的工作，我就是在浪费所有人的时间。同样的，如果工作的时候没有拼尽全力，回到家庭之后，精力又会撕扯牵绊，这对家人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薄纱透视紧⾝印花上⾐、⿊⾊绑带半裙、棕⾊⽅头凉鞋

均为 OUDE WAAG

⽩⾊⽊质⼿镯、银⾊宽边⼿镯、银⾊窄边⼿镯、

银⾊⼿镯、深棕⾊⽊质⼿镯

均为 SAINT LAURENT BY ANTHONY VACCARELLO

中长直⾝双扣⼤⾐、纯⾊解构袖口针织开衫、⿊⾊西裤

均为 PORTS RETRO 2.0经典复刻系列

如果所谓的平衡是一个终极课题，张丽娜的心得是，身在何处，所做何事，就专心地做到极致。一旦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无论家庭还是工作，都不会白费。

撞⾊⽴领上⾐、⽩⾊衬衫、⿊⾊长裤、

银⾊⽅形⽿⾻夹、⾦⾊⽅形⽿⾻夹

均为 GUCCI

张丽娜发微博的频率不高，除了工作动态，更多是日常点滴。

隔离的第三天，她发“时尚月的碎片”，有台灯这样的“单品”，有脸部特写，有合影，有一只穿着人字拖的脚，文案是“‘时尚’伤痕累累”。

过生日的时候，她晒老公和孩子，还有蛋糕和亲吻，配的文字是“月有阴晴圆缺，我有悲欢离合”。

翻看张丽娜的微博，能感受到一种随性的精致。极度日常的场景和物件，却显得富有生趣。大到走秀和品牌的硬照，小到吃过的美食、看过的风景、流连过的橱窗，偏爱细节的张丽娜把仪式感兑现成了鲜活的记忆。

小满那天，身在纽约的张丽娜还特意发了微博。这种时空与文化的错落，会引发奇妙的联想。在特定的节气里发一条微博，并不是突然的灵感。在张丽娜眼里，中国古人“真的超厉害”，根据天象的变化来制定历法，把气候与生活作息紧密结合。小时候，她没有特意去了解和感知，随着成长过程中的接触，她渐渐懂得清明时雨、惊蛰响雷、芒种耕植、白露为霜，这些既是客观的现象，又是人与自然的隐秘关联。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有的解压方式，张丽娜的答案是感受大自然，“一阵风吹在身上，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放松和解压。可能日升日落，雨后天晴，这些对我都是心情上的疏导。我真的认为人类很需要为大自然而生。”

PVC材质拼贴连⾐裙 YUEQI QI

亮⽚透视⽩⾊连⾐裙 JACQUES WEI

⽩⾊百褶裙 QIU HAO

⾦⾊波浪形⽿环、银⾊戒指

均为 JIL SANDER

⽩⾊⽴领盘扣衬衫 M ESSENTIAL

灰⾊镶边廓形外套、龙虾装饰⽻绒连⾐裙

均为 THOM BROWNE

白色中式盘扣立领衬衫 M ESSENTIAL

黑色厚底绑带凉鞋 M ESSENTIAL NOIR

黑色异形外套、黑色缎面层次半裙、白色网纱裙撑

均为 COMME DES GARCONS FROM TERMINAL69

黑色蕾丝丝袜 CALZEDONIA

蝴蝶束胸胸衣 FROM TERMINAL69

黑色脸基尼 MAX MARA

张丽娜有一种直觉的敏感。哪怕跳出模特行业，在日常生活中，只要和审美相关的事情，她都能细致入微，“比如说尝试吃一个东西，它的好和坏分成10个等级的话，我能够把这10个层次都说出来。我没法系统专业地说出所以然，但就是可以一下子感知到。”对她来说，有个信念从来都很确定，“很多东西是天生的。”张丽娜的体内有艺术家的部分。除了节气，她对中国的文化与审美也甚为倾慕，“我在乎中国的这些东西。”

在模特工作中，张丽娜也越来越频繁地接触到中国风的拍摄与服装。如果说在欧美工作更多接触时装类，在国内，张丽娜的直观感受是时装与中国风更多地结合在一起。中国风在情绪表达上含蓄一点，和欧美的主流有所区别，“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了解中国的历史，在呈现上会更精确，更深入语境。”

⽩⾊中式盘扣⽴领衬衫 M ESSENTIAL

灰⾊镶边廓形外套 THOM BROWNE

白色中式盘扣立领衬衫 M ESSENTIAL

黑色解构西装外套、黑色网纱拼接连衣裙

均为 COMME DES GARCONS FROM TERMINAL69

黑色蕾丝丝袜 CALZEDONIA

提花腰带 MS MIN

蝴蝶束胸胸衣 FROM TERMINAL69

黑色脸基尼 MAX MARA

当然，张丽娜想得更远。她认为重要的不是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段特意去呈现中国风，“我们从古至今都应该去做这件事情，未来也一样。中国的文化很久远，无论未来是怎样一个科技发达的世界，中国文化也应该继续呈现。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也是在不断告诉下一代，中国的历史、文化和审美应该继续流传下去。因为它值得。”

对中国风和背后的历史文化，张丽娜欣赏且钦佩。但她并不会因为喜爱就把自己框限住。她可以在家里安置中式风格，可以在生活、工作中穿一些中式服装，但她不希望自己是用力又拘束的。日常穿搭里，张丽娜的坚持是，人不应该被任何一种风格定义，她希望自己是多元的、多变的。一旦这种多样性消失，从个人到世界，都会变得无趣。这是她尝试和前进的动力所系。

网纱拼接透视抹胸上衣、黑色透视拼接长裤

均为 MUGLER

黑色尖头高跟鞋 VRERSACE

拼⾊环保⽪草⽃篷 、碎钻透视⿊⾊纱⾯吊带裙、

银⾊镂空拼接流苏装饰⽿环、

银⾊镂空拼接流苏装饰发饰

黑色网眼丝袜、黑色绑带长靴

均为 GUCCI

不工作的时候，张丽娜最爱看电影。这是从小就养成的兴趣。看完电影，她会在潜移默化中学到一些演员的表现力，这对模特工作裨益良多。尤其是经典老片，抛开剧情结构和视听语言，单纯是表演上的情绪和技巧，就能给她真切的震撼。

“真实”像是张丽娜的口头禅，聊任何话题，似乎总能归结到这里。模特的工作需要被动等待。当工作来敲门，她会全身心地扎进去，忘却现实的琐屑。那些不工作的时刻，除了陪伴家人，张丽娜就是做做运动，散散步。

PANTHÈRE DE CARTIER⽿环

PANTHÈRE DE CARTIER卡地亚猎豹项链

PANTHÈRE DE CARTIER戒指、

LOVE⼿镯，⼩号款，铺镶钻⽯

PANTHÈRE DE CARTIER手镯

均为 CARTIER卡地亚

网纱拼接透视抹胸上衣、黑色透视拼接长裤

均为 MUGLER

亮⽚透视露背连⾐裙 JACQUES WEI

不是没有爱好，而是故意加以节制，“我一直没有让自己发展太多兴趣，因为这样会影响我做模特的状态。”张丽娜也承认这种想法或许略显极端，“但我要保持一个分寸。比如运动我不敢做得太多，不然身体和眼神的状态在镜头里会有很大的变化。比如爱好不敢沉迷太深，这也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她把这种节制称作微妙的变化，似乎有一番“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不可说的机锋。可反过来说，在她心里，对模特而言，保持纯粹和专注，也许比什么都重要。

紫⾊蕾丝胸⾐、紫⾊蕾丝吊带裙

均为 BOTTEGA VENETA

棕⾊透视纱⾯长裙

SAINT LAURENT BY ANTHONY VACCARELLO

瓷⽚宝⽯装饰项链 DRIES VAN NOTEN

关于将来，张丽娜也不再刻意制订什么计划。大方向当然是明确的，但她接受了，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既然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如先做手边事，怜取眼前人。点点滴滴的事情，使她成为一个真实的模特、真实的妻子、真实的妈妈。“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真实。”说到这里的时候，张丽娜正在陪着两个孩子露营。微风吹过，天幕渐渐暗了，灯光依稀又闪亮。

监制/MIX WEI

摄影/刘颂、曾无、于聪、许闯、易托、张家诚、梅远贵、冯海、王子千、林嘉杰

创意/CATHY DONG(CONTINEW)

编辑&形象/AUSTIN FENG

创意执行/LEMON HU(CONTINEW)

文字编辑/陈柏言 CHICOCHAN

撰文/傅踢踢

美术/ZENUSART STUDIO

化妆/YOOYO KEONG MING(ANDY CREATION)

发型/JOHN MINGHU ZHANG(HAIR PRO)

制片/柯南 & SOFIA(CONTINEW)

文字设计/rainreinreign

造型协助/TIFFANY XI、PEKO HU、酸酸眉

美甲/向梦

新媒体监制/Fionn

执行监制/Siqi

编辑/Echo

导演/张恒

执行导演/高紫艺

文案/詹婧

字体设计/rainreinreign、enkit

视频摄像/孙岳浩然、姚峥、张展

视频调色/Lok

编曲/钟祺源（祺音跃汇）

视频制作/Norns Studio

编辑助理/陈思全

剪辑助理/焦姿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