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蹦跶不了几天的马儿——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决定稿)

前言部分:

笔者在前半个星期还是快一个月来着写了有关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的一篇简史,当时呢笔者参考的主要资料还是Rolf Michaelis的《党卫军骑兵师》一书里的相关内容和轴网论坛(Axis history)上的相关信源,但好在之前笔者托朋友订购的一本由研究党卫军的法籍专业作家Charles Trang所著的《La Division"Florian Geyer"》总算是在这几天到了——笔者大体上看了这本书的内容后觉得这本书名不符实,其实里面涉及的党卫军骑兵单位的史料太广泛以至于这本书也大可改名为《Cavalry Divisions of Waffen SS 》【开个小玩笑,但这本书确实在8SS和22SS方面写的很不错,配图也是很充实】的嘛——这本书里面也有不少关于37SS的细节内容补充,当然呢,其内的内容也有与笔者的“蹦跶不了几天的马儿——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修订稿)”一文当中的内容有不少冲突的地方【可视作Rolf Michaelis 与 Charles Trang两位作家在利用手上的研究史料时得出相关的结论方面的不同导致的矛盾】,所以笔者经历再三思考后觉得还是把这两位作者的内容都列出来给读者看的同时加一些我的分析和看法最好不过了【相当于旧文加新资料炒炒冷饭】。

笔者拍照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把右上角的安慕希都拍进来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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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德国人而言,他们要是能在1944年12月-1945年2月开展的一系列环绕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地区与苏军的战斗中取得最终胜利(亦或者说,能够在这一期间的几次代号“康拉德”行动的解围战中取得突破性进展),或许对于这个新番号的党卫军骑兵师而言是件无甚关系的谈得上体面的事情——然而事实是:在布达佩斯保卫战中,德军被包围的部队几乎可以说是被成建制地消灭,城内的8个实力和等级各异的德军师在1945年2月11日-14日的突围行动中仅仅剩余了约745名/785名各级官兵成功从这一被炮火和饥饿环绕的地狱般的城市内外的包围圈中逃出,其中便包括两个在一起突破后加起来拢共只逃出约200人【Trang提供的有关这两个骑兵师的成功突围人数的数据为:170人】的党卫军骑兵师(8SS和22SS)。

而在这8个编制消逝的各级师当中便有党卫军为数不多的3个骑兵师中的俩支表现不错的师级单位,他们分别是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 盖耶”骑兵师和党卫军第22“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对于德军尤其是党卫军而言,怎么处理与前两支部队密切相关的下辖部队和剩余人员是个不小的问题,虽然这俩支师级单位被打碎了编制,但仔细数数他们剩余的人员数量倒也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字:比如22SS就有约6000名德裔匈牙利人因入伍过晚(44年8月-9月才被筛选进入,如果是普通的党卫军外籍掷弹兵师的话经历约半年的紧急训练或许还能够赶上布达佩斯保卫战的尾声充当同部队的外围接应和保卫力量;但毕竟该师是骑兵师的编制,因此很多新兵除了要接受普通步兵的训练以外还要掌握更耗时的骑兵相关训练,为这种人员和理论重装备也不算差的师级部队筹集装备的时间也更大)要参与必备的军事训练而未来得及参与布达佩斯保卫战。

22SS“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的相关人员——左上角是参与征召活动的匈牙利兵员,中间是正在接受集训的该师成员,左下是该师的一名成员(军衔为“党卫队队员”)

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 盖耶”骑兵师和党卫军第22“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的师徽。

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些新兵的价值,党卫队行动总部(SS-FHA)在2月8日这一城内俩党卫军骑兵师还没彻底领盒饭的日期宣布要成立编号为党卫军第33骑兵师的骑兵师级单位(然而不久后便被其余单位抢先注册了该编号)与此同时还有诸多现有或将有的单位也被陆陆续续地被更换了原有名称,比如

“党卫军‘查理曼大帝’武装掷弹兵旅改为——党卫军第33‘查理曼大帝’武装掷弹兵师;

党卫军‘尼德兰(国土)突击大队’志愿掷弹兵旅改为——党卫军第34‘尼德兰(国土)突击大队’志愿掷弹兵师;

‘维尔特’警察旅改为——党卫军第35警察掷弹兵师;

党卫军‘迪尔旺加’突击旅改为——党卫军第36武装掷弹兵师”等等....

该师师徽

该师的理论荣誉袖标样式

45年初,党卫军第8“弗洛里安 盖耶”骑兵师下辖的Pak40及其炮组在布达佩斯城内进行相应的布防。

但除去这些与本文主角关系不大的部队而言,到了当年2月19日,该师被党卫队全国领袖战地指挥部赋予“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的称号【Trang的补充:该命令实际上于当月26日才落实并且该师直到3月1日才出现于德军部队的战斗序列当中】。

而该师在理论人员编制上被要求由:

“党卫军第8和第22骑兵师的剩余兵力,匈牙利德裔志愿者与匈牙利本地志愿者的人员补充进行组建”「Rolf Michaelis」

“党卫军骑兵学院的学员,布达佩斯突围战中的(两个骑兵师的)幸存者(来自党卫军第8骑兵师“弗洛里安·盖耶”和党卫军第22志愿骑兵师“玛丽亚·特蕾西亚”)——还有那些未被困于布达佩斯的后勤,医疗,兽医和兵员补充单位组成。

这些单位于1945年1月集结于布拉迪斯拉发附近的森茨(Senz)并构成了‘党卫军骑兵师新兵兵站’(SS-Kav.-Div. Rekruten-Depot)。” 「Charles Trang」

而正如前文所说,预备编制中构成该师的各级官兵正是那些之前未来得及参与布达佩斯战役的约6000名匈牙利德裔,而之前归属于党卫军第22“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的党卫军第17骑兵团这时正在正在布拉迪斯拉发(Bratislava)这一斯洛伐克首都以北的地带进行重整——这一地区也是党卫队第8战地兵员报道站(SS Field Recruit Depot 8)的所在地,期间其接收到的兵员来源可谓是多种多样:当中甚至有来自位于贝内绍地区(Beneschau)的党卫队骑兵训练候补团的成员;而该师指挥官则于当年3月左右被指派给了自当年1月8日便在格廷根(Göttingen)的一所党卫队骑兵学校里就任总教官的党卫队上级突击队大队长(SS-Obersturmbannführer )戈瑟勒(Gesele)【该师首任师长是菲格莱因,也就是《帝国的毁灭》里的那位“飞过来”,但他在3月提交了指挥权】。

图中左边那位便是该师第二任师长,戈瑟勒【41年9月-42年8月担任了8SS的参谋长(la)】;右边那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党卫军骑兵部队首任指挥官,菲格莱因,俩位平日里关系尚可。

但党卫军编号1-38中的一个常见现象是:编号较靠后的各个所谓“师级”单位实际上是完全不能称得上“师级”规模的(最典型的例子便是:33SS和18SS,以及本次嘉宾37SS等等),很多时候这些名不副实的“师级”单位只有大于等于一个旅级规模的兵力,“吕佐”志愿骑兵师在其最初的编制中也并非是以“师”为单位,而是以“旅”为单位【来源:Rolf Michaelis】——在其编制表中出现了最高指挥等级(旅级指挥部)为旅级的情况,并准备于小喀尔巴阡(Lesser Carpathian)训练营(位于斯洛伐克的加亚里-马拉茨基-史杜帕华三地【Gajary-Malacky-Stupava】,具体位置是摩拉瓦河以东),届时其下编制为【其内各单位的指挥官暂未完全确定,仅供参考】:

旅指挥部旅长未定,很有可能是要预定给菲格莱因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下辖2个营)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凯特勒指挥

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也是下辖2个营)由上级突击队大队长(SS-Obersturmbannführer)弗里德里希领导

党卫军坦克歼击连(甚至没有预备编号)该单位为连级时指挥官未知:其下有装备坦克杀手的一个反坦克火箭筒排;一个装备有81.4mm迫击炮的迫击炮排;一个装备有50mm反坦克炮的反坦克炮排;

党卫军第37炮兵该单位在某些资料里——在该师被定为“师”一级时被定为“团”一级而非“营”一级

党卫军第37工兵营由上级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ührer )冯 凡卡指挥

党卫军第37师级通讯连(可能是摩托化)指挥官未知

党卫军第37师级管理连指挥官未知

虽然以上编制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要固定下来的,但落实到实际编组时该师又面临了更多的变故——实际上呢,该师在组建过程中更多像是以一个缩小至6000人左右的45型步兵师的编制诞生的。

到了当年3月,其下的某些单位的编制也由此改变【以下是该师为“师”一级时出现的大部分单位

【以下资料来源于Rolf Michaelis(以及轴网),他的内容跟Charles Trang的很有些不同,我先把他的列出来再把Trang的列出来】:

上面的是Trang的,下面这个Rolf提供的编制表的诞生时间大概是该师初次编制(旅级)向45型步兵师编组靠拢之间的时间段,此时该师的最高指挥等级已经变为了师级,但37SS坦克歼击营的编制还未出现。

我对这张编制表内的部队装备编制数量进行了整理

师部【指挥官(第二任)定为戈瑟勒】;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下辖还是2个营/指挥官不变);

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下辖应该还是2个营);

疑似有党卫军第94志愿骑兵团的打算,该团团长一职预备让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 安东-阿梅瑟尔担任——但应该是因为兵员不足的缘故被取消掉了

【安东-阿梅瑟尔,他本身是党卫军第22“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的一名军官,但是如前文所述——22SS和8SS俩姊妹师的编制都在布达佩斯突围时被打成碎兵兵了,她俩剩余的成员基本就拿来给37SS“吕佐”志愿骑兵师这一小妹师当补充兵员了

党卫军第37坦克歼击营上级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ührer )鲁迪穆勒指挥:第1连装备拖拽式的75mm反坦克炮(应该又是经典的Pak40);第2连装备‘追猎者’轻型坦克歼击车可能是14辆或者是10连的预备配置

党卫军第37侦察营暂时未确定其指挥官——很有可能是上级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threr)苏布】:其下有3个装备为自行车的侦察连与一个重型连(具体武器应参考45型步兵师的理论装备,只是在数量上或许会进一步缩减)【但是,在理应是当年3月左右出现的这张该师的编制表中这四个连预备成为部队性质的均是摩托化单位

党卫军第37工兵营【由上级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ührer )冯 凡卡指挥】;

师内补给连【暂时未知其指挥官】;

党卫军第37战地补充营【由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埃尼 利霍夫指挥】;

党卫军第37炮兵营【该单位在某些资料方面被定为“团”一级而非“营”一级】;

党卫军第37医疗营【暂时未知其指挥官】:理论是有2个卫生连

该师的参谋长(la):波特勒少校;

后勤补给官(lb):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路德维格-卡尔 艾格特(Ludwig-Karl Ergert);

情报官(lc)::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奥托 霍兹(Otto Hotz);

人事官(lla):先是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博恩朔伊尔(Bornscheuer),后是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卡尔 里希特;

行政官(IVa):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绍拉夫曼(Schlamann)和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斯潘恩霍斯特( Stapenhors);

师部医官(IVb):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库兹博士和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布隆;

机动车辆运输官(V):高级突击队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 )特劳佩

而Trang本人书中提及的该师指挥人员的安排表内容则如下图所述:

蓝色的部分是他们双方都相同的——红色的部分则是不同亦或者是Trang本人提出的

旧文中我对该师的战斗历程描述如下:

“虽然该师位于各地的人员在1945年3月中旬-下旬便逐步抵达了捷克南部,但组成该师的两个核心力量:“阿梅瑟尔”战斗群和“凯特勒”战斗群依然于此时在前线参与战事无法抽身抵达该地进行整体组建;而该师剩余人员则在4月4日被派遣给了第8集团军并逐步活跃于此后的战斗中,该师(至少是师内的各地力量)与其余来到此地的友军部队准备延伸防线至多瑙河-(奥地利)马尔歇格(Marchegg)一带来关闭第6集团军于此处的缺口,5日“阿梅瑟尔”战斗群搭配第96步兵师穿过多瑙河并接替了该地带河对岸北端要点的防御任务;而“凯特勒”战斗群直到此时依然没能成功回到该师以及第8集团军于此地的指挥体系之下。

尽管如此,好运还是在帝国快要咽气的时间段光顾了一下该师:第96步兵师下辖的重建后的第284掷弹兵团,第232装甲师下辖的第82替补训练装甲掷弹兵团与邻近的国民突击队营被归于该师的指挥下,虽然第96步兵师下辖的这个掷弹兵团甚至在防御作战中的表现也并不算好——而该师也没有白白接受这些部队的“馈赠”,与此相对的,该师也得抽调出一部分兵力和指挥人员交换到第96步兵师旗下(其中便包括老练的“阿梅瑟尔”战斗群【3月中下旬该战斗群便又被划分给了第96步兵师】,尽管在12日-18日该战斗群暂时回归了该师的直接指挥体系下,但先前和之后的战斗中该战斗群又失去了与该师之间的联系)。

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这一在自身组建工作完成之前便被抽调出了较多人员前往前线绞肉的名不副实的“师级”单位,在此时也只能带领着其附近的下属单位和友军部队在缺乏重火力,被上级拿来当作普通步兵使用的条件下艰苦作战。因此,想要依靠该师这种组建工作都未成功落实的“早产儿中的矮子”达成依靠该地带古老林区阻挡苏军装甲部队的防御胜利未免还是太不现实了(只算该师的话此时实际到该地带的人数可能都不到4000,大致数字应该撑死在3000-4000上下,毕竟“凯特勒”战斗群已经带走了该师理论兵力上超过4分之1的力量【1600人】);即便被德国人补充了一波兵力,但该师依然在4月12日(战斗了约7天后)不得不在苏军的重压下选择了战术性撤退,而此时第43军(本质上依然是下辖于第8集团军)的编制为:

️第25装甲师【所剩的力量构建的】战斗群;第101轻步兵师【所剩的力量构建的】战斗群;第96步兵师与其下搭配的“阿梅瑟尔”战斗群和第92掷弹兵旅(摩托化)构建的战斗群;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与其下搭配的第284掷弹兵团,第82替补训练装甲掷弹兵团与邻近的国民突击队营构建的战斗群

而在4月12日-14日这段时间内该师构建的战斗群一直被部署到维也纳的鲁斯巴赫(Rußbach)-阿斯彭(Aspern)一带进行作战,而好景不长,不久前刚划分给该师的284掷弹兵团又于13日左右被德军归还给了第96步兵师,在经历了14日-18日的激烈战斗后,该师指挥部撤退出前线并抵达皮斯克(Pisek)-塔波(Tabor)一带以准备之后的行动部署,然而,其理论上的俩支战斗群依然在前线作战。所以该师指挥部实际上能调动的不过只剩下一些划分给该师的单位:比如一个希特勒青年团坦克歼击旅和一些国民突击队单位等等”

该师45年2月底以来的运动轨迹

Trang的描述则更加具体且细致【也是非常值得参考的】:

“该师最初由党卫队区队长费格莱因指挥,到了当年3月则由更称职的党卫队旗队长卡尔·戈瑟勒(Karl Gesele)接替——该师下辖有三个骑兵团(每团两营),但由于实际情况中该师面临兵员和装备不足的问题,其仅能组建两个缺编骑兵团(第92和第93)。党卫军第8工兵营(SS-Pi.-Btl.8)在布达佩斯包围战中幸存并成为了组建该师工兵部队的骨干力量;该师内能够提供重型火力支援的炮兵部队下辖两个轻型榴弹炮连,师内的反坦克营则同样下辖两个连:第1连(连长为上级突击队中队长苏斯)配备牵引式Pak 40,第2连(连长为下级突击队中队长弗吕恩斯费尔德)配备自行火炮(追猎者)。该师在之后还增编了侦察单位,其下包含至少一个自行车(骑兵)连。

2月底,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在甘瑟多夫(Gänserdorf)-莱奥波尔茨多夫-多瑙河畔戈特(Gorth am Donau)区域训练,该团由前党卫军第22“玛丽亚·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军官突击队大队长卡尔-海因茨·凯特勒(Karl-Heinz Keitel)督导。其内炮兵部队则在加拉伊(Galayr),马哈尼(Machany)和斯图帕瓦(Stupava)一线地区训练,3月初该师转移至格罗森策尔斯多夫。

其内接受的新兵多为16至17岁的匈牙利籍的德裔人(Volksdeutsche),部分为纯匈牙利人——师部则在布拉迪斯拉发(Bratislava)区域整编,3月中旬其内作战单位(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党卫军第37炮兵营和该师师部)被调至茨纳伊姆(Znaim)领取装备。安东·阿梅瑟尔(Anton Amelser)的党卫军第94志愿骑兵团【在Rolf Michaelis的作品中,该团并没有被提及,其直接被“阿梅瑟尔战斗群”这一名字取代】则被配属第96步兵师(第6集团军),其在格兰(Gran)区域作战后被苏军逼退至格兰地区西北一带,3月底归建于该师师内【这个地方又跟Rolf Michaelis的相关内容出现了不同——这里的意思是3月底该战斗群/骑兵团彻底回到了该师的指挥体系之下】。

4月初,“吕佐”师部还管辖以下单位:

“阿梅瑟尔”战斗群 ;一个国防军摩托化步兵团 【对应到我的旧文应该就是第284掷弹兵团或者是第82替补训练装甲掷弹兵团】;一个机枪营 ;匈牙利“洪韦德”师残部”

关于该师下辖的两支战斗群:“阿梅瑟尔”战斗群和“凯特勒”战斗群的相关战史我的旧文与Trang的相关内容也是很有些不同,先给大家看看旧文:

党卫军‘凯特’战斗群

与在2月底组建成功的‘阿梅瑟尔’战斗群不一样,该战斗群直到3月26日该师师长戈瑟勒接到需要再组建一个战斗群派往前线的任务时才开始组建,并且该战斗群预期会被派给第6集团军以加强其实力来将苏军阻挡在厄登堡(Ödenburg)这一匈牙利北部城市一带。

于是,该战斗群的组建规划很快便开始了:这支战斗群以其指挥官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小】凯特勒姓氏为名【其曾经就任于22SS下辖的党卫军第17骑兵团团长一职并于2月6日荣获金质德意志勋章,算是逃出包围圈的幸运儿之一了】,其人数约为1600人,编制如下:

“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党卫军第37坦克歼击营【有资料显示该战斗群带走了该营2连,即轻型坦克歼击车(追猎者)连——那么该战斗群便很有可能是该师编制框架下唯一一个有且使用了装甲车辆的部队】; 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炮兵营的炮兵连;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工兵营的工兵连;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通信部队的通信排; 同样该战斗群也包含有此时的党卫军第37后勤管理部队的剩余部队”

在1945年4月1日,党卫军‘凯特勒’战斗群便与第356步兵师残部一并加入了位于维也纳诺伊施塔特地区(neustadt)党卫军第1装甲军的行列,次日该战斗群便展开了与试图进一步深入奥地利的苏军部队的战斗,即便山林密布,地势较为陡峭且运输重装备的车辆十分有限,但该战斗群与党卫军第1装甲军一样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极大的迟滞了苏军的继续前进,而4月12日时,党卫军第1装甲军的编制如下:

‘党卫军第1装甲师组成的战斗群;第356步兵师组成的战斗群;党卫军凯特勒战斗群;党卫军第12装甲师组成的战斗群’

再放送一下这张地图供读者们参考——这张地图里的地名甚至能在下文跟Trang的内容相吻合。【有符合地名我会在Trang的部分用黄色底纹标注出来】

可明眼人也都知道,维也纳的即将陷落与德三的不久灭亡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于是在艰苦作战到了5月7日之时,‘凯特勒’战斗群最终离开了自身的战斗位置,并准备向盟军投降,这一期间他们一次都没能成功联系上自身的原单位,但截止到5月10日,该战斗群的所有剩余人员(约180名)基本都抵达盟军收容线并向其投降。

而Trang的相关部分的内容则如下所述:

“3月27日,‘凯特勒’战斗群编成如下: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党卫军第37炮兵营第1连(党卫军下级突击队中队长隆巴德) ;党卫军第37侦察营第1自行车骑兵连 ;党卫军第37装甲歼击营 ;轻型步兵炮排(高级突击队小队长利佩尔特) ;重型步兵炮排(下级突击队中队长因纳提申) 护卫排(高级突击队小队长普洛温斯基)

(各一个)补给连,医护排,兽医排,通信排 与两个匈牙利榴弹炮连

该战斗群共2000余人并被分为四组: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第1营(迈尔);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第2营(舒尔特斯) : 一个重装营(埃茨勒):支援与指挥单位(魏登巴赫)

3月31日,战斗群集结于马施费尔德(Marschfeld)并隶属于“下多瑙要塞”(Festung “Niederdonau”),其与“警卫旗队”师,维也纳新城军校学员营,山地猎兵和人民冲锋队协防。同时,第356步兵师也被调入此地加强第6装甲集团军。

该战斗群在泰尼茨(Teinitz)以西至蒂林河谷(Tiering)和温岑多夫(Winzendorf)建立防线,后在巴特菲绍(Bad Fischau),维伦多夫(Willendorf)和圣约翰(St. Johann-am-Steinfelde)与苏军部队激战并伤亡惨重,其最终与右翼的“巴洛克”集团军群(Armeegruppe “Balok”)下辖的人民冲锋队营会合——届时,其任务是封锁苏军从维也纳新城北部开展的沿着维尔伦多夫-格林巴赫-普赫贝格(Grünbach-Puchberg)一线的推进行动,其内的炮兵部队则被部署于施内山(Schneeberg)周边。

4月8日,党卫军第37装甲歼击营受命重建普赫贝格至西克斯泰因(Sixenstein)和西丁(Sieding)的防线,其获得的加强部队包括(各一个)步兵排,工兵连,奥地利国土警卫队连,第37党卫军侦察营自行车骑兵连和步兵炮排。“穆勒”战斗群【穆勒就是该营营长,此时37ss装甲歼击营似乎都靠着加强单位成为了一个战斗群】一度达成目标,但因寡不敌众被迫放弃阵地。

苏军第46集团军从多瑙河北部桥头堡进攻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的防区,届时(12日-18日左右),该师下辖的部队大概包含有: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 ;党卫军第37摩托化炮兵营(我对Trang的这个定性存疑);第27“霍韦德”(Horwed)师下辖的4个营 ;第117、118机枪营; “瓦尔特”营(来自第228猎兵团);“皮波”战斗群(第96步兵师残部);人民冲锋队“克雷姆斯”营和第94/51营残部

苏军很快便占领曼斯多夫(Mannsdorf)地区,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本体剩余部队构成的战斗群从瓦格拉姆(Wagram)-施特劳多夫(Straudorf)-洛伊默斯多夫(Loimersdorf)撤至莱奥波尔茨多夫(Leopoldsdorf)【在上图的马尔歇格的左下方】-温特西本布伦-舍恩费尔德(Schönfeld)一线。

4月9日晨,苏军攻占温特西本布伦,随后从诺伊霍夫(Neuhof)进攻,然而其被党卫军地92志愿骑兵团击退——但奥伯西本布伦最终失守,德军部队因苏军火力和新兵经验不足损失惨重。苏军向韦尔岑多夫(Weltsendorf)推进,德军又北撤至帕巴斯多夫(Parbasdorf)阻滞苏军并发起对格罗霍芬(Grosshofen)的反击(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第117机枪营,“瓦尔特”营),其余部队在德意志-瓦格拉姆(Deutsch-Wagram)和马岑(Matzen)作战;11日该师继续向西北撤退,12日防守阿斯珀恩(Aspern)-施塔道(Stadlau)-希尔施施泰滕(Hirschstetten)防线。苏军渡过多瑙运河占领格罗森策尔斯多夫(Grossenzersdorf),“吕佐”师又撤至叙森布伦(Süssenbrunn)地区。

4月13日维也纳陷落。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试图在塞默灵(Semmerling)至多瑙河间建立防线——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对阿斯珀恩的反击无果,师部及第37炮兵营重炮连在弗洛里茨多夫(Floridsdorf)作战,“凯特勒”战斗群在格林巴赫,克劳斯(Klaus)和普赫贝格一线苦战后撤至许贝格(Hübberg)-克洛斯特塔勒(Kloster Thaler)-格沙伊德(Gscheid)-施帕巴赫胡特(Sparbacher Hütte)-辛格林(Singerin)-纳斯瓦尔德(Nasswald)一线。

4月16日,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报告称该师构成的战斗群成功击退苏军连排级进攻。4月底,该师战斗群部分单位(可能为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第1、2营)撤往施瓦察(Schwarza)和佩尔尼茨山区(Pernitz),后转至圣埃吉德(St. Aegyd)。师主力分裂为多个战斗群,后由师部重新收编。

4月19日,师主力经皮塞克(Pisek)-塔波(Tabor)-茨韦特尔(Zweitl)加入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而第92装甲掷弹兵旅在霍恩斯贝格(Hornsberg)-霍拉布伦(Hollabrum)区域配属该师至5月5日。

Rolf Michaelis同样也专门写了有关“阿梅瑟尔”战斗群的相关简史:

“自从德军在1945年2月14日于布达佩斯地区展开了大规模突围行动后,党卫军第22‘玛丽亚 特蕾西亚’志愿骑兵师的可战斗力量便被宣判了死刑——该师投入到该地区战斗的约6000人当中仅有百人左右的幸运儿逃出包围圈,但与倒霉的原部队不同,‘阿梅瑟尔’战斗群因为在44年10月初到10月中旬(甚至到了11月还承担了部分防御作战任务)的战斗中由于元气大伤一直休息到了45年2月25日,当日德军高层让该战斗群指挥官阿梅瑟尔(阿梅瑟尔因为作战勇猛和指挥有方在44年11月1日获得了骑士铁十字勋章)再创建一支以现有剩余人员和战斗群内原有指挥人员和作战人员为组成力量的新战斗群应对即将到来的‘春醒’行动。于是,当阿梅瑟尔等待组建工作完成后,在他面前展现的是一支人数约1400名的崭新战斗群,该战斗群其下编制为:

‘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的剩余力量;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炮兵营的炮兵连;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工兵营的工兵连;一个来自党卫军第37通讯部队的通讯排以及党卫军第37后勤管理部队的剩余部分’

在基本的组建工作完成后,该战斗群便迅速隶属于匈牙利第8集团军下辖的第96步兵师并于3月5日开展在匈牙利北部的比奇凯镇(Bicske)的各项准备工作,但随着‘春醒’行动在短短十天左右便于当月15日-16日期间彻底叫停,德军在匈牙利地区展开的最后一次大规模反击反而导致了这一地区防御的溃败更加迅速——16日苏军转而对德匈军队展开了自己的反击攻势,仅仅3天过去,苏军部队便将德军第96步兵师和匈牙利第1装甲师之间第防线撕开了个大口子并攻陷了德军于附近的桥头堡阵地。此后不久,为了达成第43军下达的巩固科莫恩(Komorn)以东炼油厂的防御准备的要求,该战斗群作为第96步兵师下辖的一份子担任了保护运输重武器至多瑙河北端路线的任务。

直到3月24日,其独自抵御了来自苏军的6次进攻。但随着苏军的反击力度不断增大,一个不到2000人的战斗群也只能随波逐流跟着第96步兵师于3月26日逐步向捷克的普雷斯堡(Preßburg)一带撤退。

而在1945年4月1日,第43军的编制为:

‘第711步兵师【为主体】组成的战斗群;第96步兵师战斗群:下辖配属有阿梅瑟尔战斗群,第417机枪营,来自第6装甲师的一个营,一个匈牙利骑兵营和第711步兵师的剩余力量;第211国民掷弹兵师战斗群:配属有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师的一个营,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师的坦克歼击营和第711步兵师的两个营’

4月5日,第96步兵师战斗群跨过摩拉瓦河并建立起了一个防御多瑙河-(奥地利)马尔歇格(Marchegg)一带的防御据点,虽然此地带不久前才被‘阿梅瑟尔’战斗群的真正意义上的隶属部队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派兵防守过了——而这时候第96步兵师也将自己的一份子,第284掷弹兵团暂时借给了37SS使用。时间转眼来到了7日-9日,这一段时间内该战斗群与第287掷弹兵团一同部署在多瑙河北岸的斯托芬鲁特(Stopfenreuth)-恩格尔哈奇特滕(Engelhartstetten)进行防御作战。

在这一系列战斗延长到了当月的12日时,德军于此地的不少单位的损失便上升到了一个个危险的数字:主要原因还是该地的德军部队里不少人员的战斗素质差——要么空有战斗热情行动莽撞;要么便是应有技术未能习得便速速上了战场;更有甚者年龄已不再适合战事却硬生生被拉到前线作战,亦或是直接从当地的警察当中抽调志愿者来作为补充力量;此地德军的装备水平也是良莠不齐,不过这时退守到了奥地利周边的党卫军第1,2装甲军的可用装甲力量都少得可怜,又怎么能寄希望于这些填线部队的装甲力量能有多大起色呢,能把火炮等其余重装备凑齐就很好了——12日-18日,该战斗群暂时脱离了第96步兵师的兵力配属并回归到了37SS怀抱中,可惜18日该师指挥部便草草离开了前线,该战斗群又回到第96步兵师手下接着抗线;最后,连‘阿梅瑟尔’战斗群都不得不撤出前线,其于4月底隶属于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并最终向美军投降。

来自该师的下级小队长(SS-Unterscharführer )弗里茨 翁施(Franz Wunsch)回忆了战末的景象:

“在1945年4月的最后一段日子里,党卫军第37志愿骑兵师的剩余部队均在波西米亚的森林地带里与敌军展开交战(波西米亚:布拉格在内的捷克共和国中西部)并准备下一步的行动。我师指挥部设置在一个名为贝兴(Beching)的小镇里,而我所在的单位,党卫军侦察营(反坦克排——那么可以推断,此君应该在党卫军第37侦察营的4连里任职,因为只有该连拥有重武器)也在邻近的沃斯特罗维茨(Wostrowitz)的一处城镇里找到了自己的临时庇护所;在5月2日还是3日的时候,我们接到命令行军至圣珀尔滕(St. Pölten)[此地位于维也纳以西约50公里,是下奥地利州的首府],我们的指挥官上级突击队中队长(SS-Obersturmfthrer)苏布【应该是该连连长】召集起部下整理储备仅剩的一部分汽油,而在我们附近草地上摆放的则是崭新的涂有特殊迷彩的各式桶车。经历检查后我们发现这些车辆的车牌号是WM(国防军空军部队或者武装海军人员的车辆)的样式,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这些车辆基本都还可以投入使用——来不及维护其中有些瑕疵的车辆,我们立刻将那些无法动弹的车辆以拖拽的形式放在可用车辆的身后,而一门门反坦克炮也被我部人员安置在这些可用与不可用的车辆身后进行拖拽运输。我们这些反坦克排的人员集中在小镇中央并预定在两个小时内彻底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周边)友善的捷克居民都齐刷刷出来看着我们的队列,我们则挥手向他们告别。

仔细一想,我们反坦克炮排里有九成的士兵都是德裔匈牙利人,罗马尼亚的特兰西瓦尼亚人和南斯拉夫人,而在这些人当中只有少部分人拥有战斗经验,因此他们被我部专门组成一个小组。排长是一位来自柏林的上级小队长(SS-Oberscharfuhrer),之前他是党卫军警察师的一份子,而我们这四位士官分别来自于:8SS,10SS,空军和32SS(1月30日师)。

在那段赶路的日子里我们的士气很低落,但在途中我们甚至遇到了还停留在各地战线防御地带的己方部队,他们当中有些骑着马,有些则是步行,但大伙儿的前进方向现在都朝着波西米亚进发,而这漫长的逃跑路上首先停在路边休息的便是一位空军士官和他带领的人马;不久后,我们的车队也消耗完了所有的燃料,而一位被派遣到近处的骑兵人员则告诉我们我师的一处集结点就在千米开外,于是我决定从周边地区的农民那里借些马匹来拖拽我们的车辆,然而,虽然得知这件事后的捷克农民越来越多的靠过来,甚至当中的不少年轻人骑着自行车(有的甚至开着摩托车)靠近我们,但从他们充满敌意的眼神中我们意识到这个国家现在应该正在进行一场大变动,周边的许多房屋上都摇晃着许多捷克自己的国旗,但好在其中一个小伙子赶过来告诉我们有些农户愿意把马匹借给我们,于是我们推着车辆,有一辆车甚至装满了弹药——朝着那个农户所在的小山丘上移动。

在终于接到马匹赶到集结点后,我们给那位跟随的捷克年轻人一些报酬并随后将他踢出了我们的队列。加好燃料之后我们接着开车向奥地利的方向移动,但这油料属实消耗得太快,我们约20个人又不得不在皮斯克(Pisek)旁一个公园里停了下来,那个地方旁边就有一处原由国防军管理的油库,现在则被捷克人抢来管理:然而,理论上这俩者都拥有对这油库的控制权,就我们这些党卫军的没有————国防军的人甚至还有一部分在这儿,而我的两个手下已经靠自己的手段获得了应有的油料,由于我是他们的头目之一,于是我被当地军官问候了一番:‘你们这些家伙难道不知道私自使用油料是属于偷盗的违规行为吗?这甚至是要被判死刑的!’一旁有一位来自德国后备军的上尉趁机对油库的管理军官说:‘您有所不知,捷克的农民们此前一直给我军提供稳定的肉蛋奶补给及其运输工作服务,而之后他们便无法再这么做下去了,但党卫队的人却大肆抢夺捷克农民拥有的一切。’

听到这些话后我们双方便展开了一次争吵,这场闹剧最后以我气愤地掏出自己的手枪后结束。我们一行人终究还是搞到了应有的汽油并接着朝圣珀尔滕(St. Pölten进发,之后的行程中我们遇到了来自于我营的官兵,其中就有我们的营长,这样一来我们的车队就有接近150人了。在5月7日,经历了4-5天的行军后我们终于抵达了奥地利的施雷姆斯(Schremms),然而,此时我们看到的一片景象中毫无疑问表现出了德意志第三帝国这一战争机器的崩溃,这样混乱和黑暗的情况下仅仅只有少数单位能够维持在他们的战线上,我们撤退的道路上堆满了人群,整个撤离进程非常的缓慢,之后我们一行人赶到了茨韦特尔【(Zwettl)是奥地利下奥地利州的一个市】并在那时候得知了德国的投降与战事的终结,我的精神在那时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失落,我的营长带领着营部人员在一旁的通讯设备上工作着,而我的同志们则选择将陪伴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枪支弹药,重武器和车辆全部仍在一处焚烧殆尽,一股失败主义的思绪笼罩在我们这群人的上方——我们听着最后一份国防军公报,每个人都用快垮掉并抖动不止的肩膀支撑着自己,每个人都短暂地沉浸于自己的脑海中思考着这一切。”

原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第8骑兵连指挥官回忆战争末期:

“1945年2月底,老凯特勒之子接管了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的指挥权(原团长是弗里德里希——然而这空出来的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团长的职务究竟是给了谁,这是个问题——难道凯特勒能两职加身?又或者是给了没有形成完毕的党卫军第94志愿骑兵团第团长阿梅瑟尔?或许这能解释为什么“阿梅瑟尔”战斗群在RM的资料中主要由党卫军第92志愿骑兵团的人员构成)。我团团部团部驻奥伯西本布伦城堡(Obersiebenbrunn),凯特勒的前哨也设于此。新兵多为16至18岁的匈牙利青年,他们对‘从苏军手中解放祖国’的使命热情不高。团内核心成员来自党卫军第8骑兵师的残部。团内的指挥语言为德语,然而需通过翻译人员传达给士兵。

团内的装备和马匹状况尚可——我们试图在两个月内教会他们基本军事规则。3月26日至30日,我调至温特西本布伦(Untersiebenbrunn)负责党卫军第93志愿骑兵团第2营的装车任务,目的地为维也纳新城(Wiener Neustadt)。

29日至30日夜,因苏军突破维也纳新城防线,我部被迫下车。4月1日,我们【第8重型连】骑马穿越空袭中的维也纳,经帝国大桥(Reichsbrücke)在奥伯拉(Oberlaa)区过夜。其他三个骑兵连(第5、6、7连)在途中消失。我们向南撤退至波滕施泰因(Pottenstein),清空一处补给仓库后撤往克劳森莱奥波尔茨多夫(Klausenleopoldsdorf)并在森林十字路口的舍普菲格特尔(Schöpfigitter)构筑阵地——我部右侧为党卫军第12装甲师,左侧为‘警卫旗队’师。在战斗中我们伤亡惨重。团部先驻奥伯格勒德(Obergröd),后移至福斯特霍夫(Forsthof)。苏军占领舍普夫山(Schöpfl)并向我们投掷手榴弹。我们撤往考姆贝格(Kaumberg),部分人员与大部队失联。

在考姆贝格西北墓地重组时,我们发现苏军正用消防车绕行广场鸣笛庆祝——我部意外被国防军部队接替后,我们很快通过帕克斯河谷(Pax valley)与‘凯特勒’战斗群会合并进驻胡特鲍尔旅店(Hutbauer inn)。我方阵地位于高地上,甚至有一门反坦克炮支援。然而我部人员因积雪过深无法(注:获得足够淡水?)洗漱。几日后,我部被调至左翼的国防军部队之中。而苏军则在每夜酗酒后进攻并均被我方击退。

5月8日夜,我们接到秘密撤退命令,但并未被告知战争结束。9日抵达玛丽亚采尔,在那儿我们得知己方已与美军达成投降协议,需于10日跨过恩斯河(Enns)向阿尔滕马克投降。”

【5月12日,“凯特勒”战斗群抵达温迪施加滕,随后通过铁路和摩托化车队转移至毛尔基兴(Mauerkirchen)和阿尔特海姆(Altheim)。13日,上级突击队大队长凯特尔最后一次检阅部队:其战斗群在4月初尚有2000人,此时仅剩180人!党卫军人员随后被押送至拘留营。师属其他部队境遇稍好——例如第4重炮连(Grosskampfbatterie)的士兵于5月10日抵达弗赖施塔特北部分界线后被美军释放并自由返乡,仅有其内军官被送往战俘营。】

一名前军校学员回忆:

“在科维利(Kovel)负伤住院六周后,我在华沙的党卫军骑兵训练营听说了刺杀希特勒的事件,后赴约瑟夫施塔特(Josephstadt)参加党卫军军官预备课程——1944年8月我加入‘舍尔’装甲掷弹兵团(SS-Pz.Gren.Rgt. ‘Schill’)并参与镇压斯洛伐克起义,行动完成后我获得一级铁十字勋章和近战银章。1945年5月3日,我在贝内绍(Benesov)地区接管了一支希特勒青年团连队,之后我们试图撤回德国境内但在6日被美军逮捕并被移交苏军处理。因无党卫军纹身,我伪装为国防军士官并得以幸存。”

对于党卫军第37“吕佐”志愿骑兵师而言,她的生命仅持续了不到3个月,但毫无疑问的是,她确实见证了一个不可一世的帝国草草毁灭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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