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南大街,花6块钱get海清同款小馄饨

为什么我的嘴里常含口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关于家乡的记忆,常常是由味蕾承载

为什么我的嘴里常含口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关于家乡的记忆,常常是由味蕾承载的。这些烙印在记忆里的故乡味道,分野着我们对美味层级的定义。

而在南京人的味觉王国,笑傲金字塔顶端的食物中,一定有一碗馄饨的身影。

有人说南京人天天就想着喝馄饨,腿妹在这里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即便是尝遍了五湖四海的海清,也始终心心念念着家乡的辣油馄饨。时隔两年,为同一家馄饨店打call。

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让海清惦记了两年?腿妹流着口水带着疑问出发了。

味真馄饨如今藏身在兆园的小巷里,相交的便是卧虎藏龙的茶南大街。在这片舌尖上的江湖,征服茶南老土著挑剔的舌头是唯一的准入法则。

一碗馄饨,搭根油条,这样的明星同款早已是周边居民习以为常的一餐。偶尔放纵一次,再zan上半只鸭子,更是美滋滋。

但要说味真馄饨是茶南的记忆,先不谈茶南人怎么看,雨花人带头不服。

曾经开在雨花路上的味真馄饨,与椿和面馆、老叶哨子面为邻,都是老城南人的心头好。这些深藏旧街陋巷里的美食,养刁了南京人的口味,走过了一代代的荣衰。

老叶哨子面辗转落根虹悦城后街,而12年年初,椿和面馆在媒体和食客的簇拥下,走完了自己最后的一段路。

无论多么不舍,在疾驰向前的光阴里,那些熟悉的味道总是在不经意间离开我们。也正因如此,在岁月淘洗中得以留存的一家家老店,分外让人珍惜。

在味真馄饨,老客和新客一目了然。

新客还在菜单前扒拉着手指纠结吃啥的时候,老客已经熟练地点单付钱落座,鸡蛋要溏心还是全熟都无需多言,在家吃饭一般松快自在。

不在饭点的时候,更多是来买速冻馄饨的顾客。25块60个,19块40个,虾米榨菜辣油调料,一应俱全。

店面迁来了茶南,但来回30分钟的车程只为这一口的雨花老客,几乎每天都有。在修炼到凭碗识店的老饕们看来,只要够好吃,距离从不是问题。

被传“很拽”的老板姓张。不同于被调侃“包了一年家里的猪可能只受了点皮外伤”的传统江浙馄饨,味真的馄饨馅,二十多年来在老张的手里越包越大越包越大……

这样大的馅,只用瘦肉绞打是保证口感紧实筋道的秘诀,整颗嚼来满口肉香而不生腻。

馄饨皮是独家定制的,鸡蛋和豆粉替代了食用碱,既没有碱味来搅局,又保证了面皮久煮不烂、顺滑爽口。

作为点睛之笔的辣油,必须用猪油熬制,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辣椒的香气。

在味真的灶上并不见盐和味精的踪迹。些许白酱油、一撮葱花、一把虾米、半勺灵魂熟猪油,加上一锅久熬慢煮的大骨汤,就是27年不曾改变的味真秘方

馄饨店每天早上六点开张,到晚上八点打烊,十四个小时不休息不轮班。从晨光初露到夜色沉沉,日复一日,包馄饨的阿姨练就了一双“佛山无影手”。

而作为老板,老张坚持着“自己说自己做得好不算,顾客说好才算”

为了保证原材料能在开张前一一就位,准时给早起的食客端上第一碗熨帖,四点半,才是属于老张的上班时间。

饶是如此,慕名尝鲜的食客中,偶尔也有留下差评的。有的觉得太鲜太咸,有的不理解这家的馄饨为什么像饺子一样大

但是众口难调的道理谁都明白,没有一家店可以让所有人称心。对于食客来说,食物对味便好。而对于老张来说,他关心的只有能否回馈给每一个食客最本真的味道。

味道至上以真示人,这大概也是一种老张式的“拽”。

腿妹去的时候门头正在装修,直到馄饨端上来,才放心自己找对了地方。确认过花纹,是同一碗馄饨。

刚端上来的馄饨上飘着一缕浅白色的热气,形若鱼鳔的小馄饨便浮游于这股热气和鲜翠的葱花之间,半舒半卷的面皮包裹着饱满的肉馅。

薄薄的油花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把腿妹想要减肥的理智轰杀至渣。

“不加辣油那是huo了个假馄饨”是大部分南京馄饨客的吃货信条,哪怕只是用勺尖舀出一点,再举着勺犹犹豫豫地抖进零星辣油,那也是喝馄饨必不可少的一项仪式。

熬制成半固体的辣椒,仅此些微,便让清淡的馄饨汤变了样。不增油腻,香而不燥,优秀!

馄饨下了锅,肉馅和面皮贴得紧了,勒出皱皱巴巴的纹路。匀开的辣油就在这些纹路间重新抱团,面皮剔透、辣油红火,再点缀上青翠葱花,任谁的唾液腺也过不了这一关。

到了这个时候,本就饥肠辘辘的腿妹已是等不及了,径直捞起一个送进嘴里。一只馄饨一包汁,带着淡淡麦香的馄饨皮裹挟着热烫的汤水,再咬开便是满口肉香。

菜单上,屈居大中小三碗馄饨之后的三鲜馄饨,如今已然跃升为味真的招牌之一。

茶南人大概从没有腿妹一三五皮肚面二四六小馄饨的纠结。成年人不需要选择,皮肚,馄饨,我全都要!

皮肚、肉丝、香肠、青菜、木耳、番茄,满满当当地铺在馄饨上,碗底卧着的水潽蛋冒出清亮水嫩的一角,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18块钱花得很值。

味真的皮肚算不上爽脆,但胜在松软多孔,吸饱汤汁,自身浓厚的猪油香气使得汤头更加浓郁鲜美。

腿妹在这里强烈建议想尝试三鲜馄饨的腿子,如果饭量不大,一定要组团来喝。毕竟对桌的食客抱碗喝汤时,腿妹视线里只有规格惊人的碗底,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

“拽拽的”老张颠起炒锅来也毫不含糊,酱油匀称地给每根面条上了色,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猛火锁住了青菜的鲜脆,香肠、鸡蛋边缘微焦,酱香浓郁,镬气十足。

凡是平平无奇,却能冠以地名前缀而被熟知的小吃,必然历经过漫长时间的积淀,背后凝结了一个地域的饮食文化和数代人的心血。

从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到今天在南京范围内搜索,和“安庆”沾亲带故的馄饨店大大小小有三百余家。

中国这么大,单是咸甜之争都让南北吵翻了天。但在南京大萝卜们的世界里,鲜少有这样的计较。不论是安庆馄饨,还是本土的小馄饨,都深深扎根在南京的长街深巷。

经营者的艰辛、食客早起的匆忙和晚归的落寞,都化作一碗滚烫鲜香,温暖了无数人的寒冬。

如果你拉住一个南京人让他说说两者的高下,他大概率要回你一句:“好吃就行,管那么多干么四哦?”

看到包装上的安庆二字,临走打包了一袋速冻馄饨的腿妹这才发现,味真的馄饨原来也是安庆味道。

和更为南京人熟知的汪家馄饨一样,它们未必打出安庆的招牌,却默默地将安庆人的质朴厚道,包进了一个个馄饨中,融进了几代人的岁月里。

任何一个游子回到南京,朝思暮想的第一顿早餐大概都是这一碗“海清同款”。一碗馄饨下肚,漂泊的心才真正踏实,得以告诉自己:嗯,我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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