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拾文客栈，北洋史扒粪者，求真、慎识、体温凉。

北洋大时代道德篇（三百二十五）：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

清朝末年，“北洋陆军速成武备学堂”对于无数行伍出身的武夫来说，堪称是象牙塔的存在，为了解决清朝“急需的各兵科新式人才”以及“为救时之用”而建。曾经的学堂督办冯国璋，也跟着水涨船高。在督办此学堂期间，倾注了大量心血，同时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最重要的则是其在此期间，对直系军阀团体的培植与初建。冯国璋在督办学堂期间，积极倡导和发展了辎重科，建设、编著和修订了大量的著作和教材等，这与王士珍、段祺瑞等北洋元老相比，可谓高出一筹，在北洋军阀中堪称前辈，资望匪浅。因此，冯博得了“教头”的美誉，堪称“门墙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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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冯国璋以此赢得了学堂师生的拥戴，使“四方材俊，一听公勤”，也使许多北洋将领愿意以冯为中心结合在一起，而形成一个以直隶人为主体的北洋军阀体系，这为直系军阀集团的产生奠定了基础。在北洋团体大大小小的军阀中，冯国璋的个性品质也颇有些与众不同，这也决定着冯在这群草莽武夫中扮演的角色。在“北洋三杰”中，他以“狗”称之，这既说明了他的形象似狗，也说明了他对北洋团体的忠诚。同时，亦说明了冯的性格中虽有畏首畏尾之嫌，但也不乏虑事周全，心思缜密，为人大度，做事任劳任怨的品性。另外，冯在“北洋三杰”中年龄最老，因此，他也以做事“沉稳”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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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国璋的这些个性品质，使他在北洋集团中有很强的凝聚力和感召力，在直系军阀的形成过程中，更是起到了黏合剂的作用。而他与王士珍这种性格上的不同，则更能说明其在直系军阀地位确定过程中的性格作用。王士珍也是直隶人，在北洋集团中位列“北洋三杰”之首，论资历本应在冯国璋之上，但他却未成为直系军阀之首，其原因虽有王在武昌之役后，因反对北洋军团的“老头子”迫使清廷退位而隐居乡里数载，错失了在宦海中继续发展的原因，而其个性品质的劣势也是他不能执掌直系军阀的一个重要因素。王士珍倾向于黄老之学，性格“极温和，雅不欲投身宦海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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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不把功名利禄看得很重，一生淡泊宁静，胸中深藏城府而不露，善于谋略而不争权势”的王士珍，对于直系军阀权柄之争，“殊无志于此”。并且，王士珍在北洋庙堂之上“时隐时现，滑若蛟龙”。为此，直系军阀首领之位弃王士珍而择冯国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外敦厚而内多欲”的冯国璋，也确实可以带好这个团体，“长江三督”的老班底摆在那里，老头子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后起之秀中“保定王”曹锟以及“玉帅”吴佩孚这样的大腕儿对其也不过是相敬如宾，至于冯国璋的“芝泉”老弟，则在直皖相争中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参考资料：《菜根谭》、《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论冯国璋在直系军阀形成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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