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0月2日,台湾《游园惊梦》发布会上,王祖贤本在笑着聊剧本,突然,她话锋一转,吐出一句令所有人震惊的话:
“我要退出演艺圈了。”
惊得粉丝们久久未曾反应。但媒体们已哗然,他们不断发问:
为何退圈?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为什么啊?
议论声越来越大。更有甚者,咆哮着表示抗议。
但王祖贤始终平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这些日子,我看尽了全世界的悲惨意外,突然觉得时间不够用,所以我觉得退出影坛……”
一咕噜地,她说了好多话。但人们依旧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不过,还是有人表示理解。
或许,只有长久关注王祖贤的人知道,这并非是她第一次要息影。
6年前,王祖贤卷入与富豪林建岳的桃色绯闻中,便当即远走他乡,一去数年不曾回来。
那次,是逃避。
而这次,便是永别了。
她还是走了,带着一身伤痛,与数不尽的蜚短流长,消失在了传说中。
从此开始了孤寂而飘荡的一生。
王祖贤是港片巅峰时代,少有的幸运女星。
她家境极好。堪称书香门第+体育世家的结合体。祖父是史学专家,父亲王耀煌是台湾篮球队最年轻的国手。
在王祖贤上面,还有2个哥哥。她是家中最小的,自然也是最备受宠爱的。
尤其是父亲,对王祖贤爱得深沉。
从王祖贤出生起,他便给予小祖贤一切的宽容与疼爱。
初中时,王祖贤嫌课业重,压力大,想退学。
父亲问她想做什么。
王祖贤不带一丝犹豫:“想和你一样打篮球。”
父亲竟笑着答应了。
他没有问小祖贤对未来的看法,也不曾问她的考试成绩,只是无条件支持女儿。
但,这一决定,王妈妈却怎么也不肯答应。
她希望女儿继续念书,有好的教养,过正常人的人生。
可王祖贤听闻,怎么也不乐意。
这就尴尬了,一个答应,一个拼命反对。家里陷入低气压。
王祖贤有些担忧,问父亲怎么办。
父亲让她安心,称自己会想办法。
结果,他想的办法是,不断与王妈妈发生冲突,坚称要尊重女儿的想法。
一时间,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王祖贤解决的。
她见父母争吵,害怕极了,便一直哭。哭到眼睛全肿了。
王妈妈心疼女儿,抱起小祖贤,好一顿安慰:“好好好。”
于是,王祖贤退了学,开始学打篮球。
那年,她15岁。便已经开始自己决定人生走向。
但不得不承认,兴许是继承了父亲的优良基因,王祖贤球技很好,训练没多久,便成了篮球前锋。
还跟着球队去了不少地方参赛。
但每一次,人们关注的,不单是她的得分点,而是她的外貌。
十几岁时,王祖贤已长到170cm左右,头发乌黑飘逸,脸面清纯而干净,一度成了队里的焦点。
这份独特气质,也让不少星探对她蠢蠢欲动。
没多久,就有星探主动询问王祖贤,问她愿不愿意拍广告。
王祖贤见有广告费,便欣然答应了。
1982年,王祖贤拍下人生第一支广告,为阿迪达斯球鞋代言。
一席白色运动装,素颜出境,笑得恬静而明媚。
王祖贤成了广告的宠儿。
后来,又有人接连不断找她拍广告。
她也不拒绝,一一接下。
拍了几支广告后,王祖贤干脆一边打篮球,又一边兼职当模特。
而这时,她遇到了一个贵人。
某次与同学聊天,王祖贤谈及自己现在在拍广告。
同学一听,当即劝王祖贤:“你不要打篮球了,去报考国光艺校吧。”
王祖贤一听,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便报考了国光艺校,正式开始演员训练之路。
结果一进校,因长相太美,她又成了校花。
而这时,优越的外貌让她开启了新的人生。
进入国光艺校不到一年,《今年的湖畔会很冷》前来选角,导演一眼看中王祖贤,让她演女主。
这是王祖贤人生的第一部戏。
该剧又名《湖畔幽魂》,王祖贤出镜很是清澈。
而这份清澈,也引起了方逸华的注意。
《今年的湖畔会很冷》上映后,一跃闯进金马奖。
王祖贤成了最负盛名的新人。
颁奖那天,主办方放出好几部入围作品,其中一个就是《今年的湖畔会很冷》。
剧中的王祖贤,齐肩短发,眼睛明亮而纯粹,着碎花长裙,宛如一朵圣洁的芙蓉花。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短短几分钟的播放,竟改变了王祖贤的人生。
影片放完后,方逸华惊到了,她被王祖贤的清澈慑服。
结果典礼一结束,方逸华便出资28万港元,买下王祖贤与高达的合约,让她到邵氏电影公司发展。
这也就是说,王祖贤接下来的演艺路,必须到香港发展。
她也不怕。
17岁时,王祖贤又从国光艺校退学,只身前往香港。
邵氏电影对她极关照,专门为她准备宿舍。
当年,王祖贤就住在清水湾的片场宿舍。
一切美好都将从这里起步。
但徒有勇气是远远不够的,刚来香港,王祖贤便遇到了麻烦。
她不会说粤语,而这里的人,大多用粤语交流。
王祖贤听不懂。
一天如此。
两天还是这样。
过了一个月,依旧无任何变化。
不过她心大,不在乎这些,依旧坚持学习粤语。
大约3个月后,突然有一天,王祖贤发现,自己竟能听懂了,而且也会说上那么一两句。
三个月后,她开悟般竟能说了。
如今没了语言障碍,王祖贤便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拍戏上。
齐秦称,王祖贤只要拍戏,便会清晨5点起,然后去片场等戏。
有时很快轮到她。
有时等了一天,也没有她的戏份。
这种不确定,让王祖贤很苦恼。但她不说苦,依旧坚持着。
有一回,王祖贤一天辗转8个片场,这边拍完了,又急忙跑到另一处,再拍完,又被其他剧组接走。
如此反复,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凭着这份韧劲,从1985年到1987年间,她一连接下9部戏,全为主演。
期间还与周润发、张国荣、成龙等一线男星合作。
人气也逐年上涨。
如今她有了名气,对于一般演员来讲,必然会趁热打铁,不断增添曝光量。
可王祖贤不愿。
她被宠惯了。
纵使身处名利场,也不愿被浸染,依旧坚持自我。
所以很多时候,王祖贤都鲜少露面。
“我认为上电视是额外的一个事情,并不是在我工作范围之内,所以不喜欢尝试其他的工作以外的事情。”
这份清醒,在多年后,一直根植于王祖贤心中。
后来她以“聂小倩”一角红遍大江南北,受万人宠爱,但她依旧恬淡而清透:“我始终觉得王祖贤只不过是荧幕上的一个名字。”
可话虽如此,王祖贤对演戏的追求,依旧不曾停歇。
不过多曝光,王祖贤便将精力,一直放在获奖这件事上。
她急切想要证明自己。
而正在这时,一个好消息传来了——
徐克与程小东正筹拍《倩女幽魂》,如今男主已选定,是张国荣,但女主迟迟未定。
这对于王祖贤来讲,是绝佳的时期。
她想要拿下这个机会。
这么想着,一向冷傲的王祖贤,第一次放下身姿,给徐克的妻子施南生打了一个电话。
她请求施南生将聂小倩一角给自己。
但施南生一听是王祖贤,便觉得不合适,婉拒了。
至于原因,坊间传,是因为她觉得王祖贤一直以来,都以阳光、时尚、前沿的形象出面。
还有最重要的,王祖贤太高了,身高172cm,若出演,与张国荣几乎一般高。
这不符合当时的选角标准。
但王祖贤不死心,她又给徐克打电话,请求他让自己试试。
接到王祖贤的电话,徐克迟疑了,只称让她来试镜。
结果,当王祖贤换上古装,徐克与程小东惊呆了。
“你根本不必化妆,因为你不需要。”这是徐克对王祖贤说的第一句话。
多年后,徐克接受专访,有人问她为什么最后还是选了王祖贤。
徐克陷入回忆:“关于王祖贤,实际上我们开始并没有考虑她,为什么最后选了她(做女主角),是因为她美得倾国倾城。”
不用说,王祖贤成了当之无愧的女主人选。
一代绝色佳人横空出世。
兰若寺旁,荒烟弥漫,王祖贤一席白纱,斜躺在帷幔中央。
月色清冷,她目光如水,烟波未流转,众人已颠倒。
透过王祖贤的眼睛,你放佛能窥见这世间所有的爱恨离别,与红尘欲念。
她成了独一无二的聂小倩。
后来这剧被翻拍过好几次,但无一人超越王祖贤。
因为这些扮演者,都成了她的粉丝。
大S就不止一次说过,她最爱的女星,是王祖贤。
小S还在《康熙来了》透露,她们姐妹二人总爱将床单披在身上,就是为了效仿王祖贤。
可无论怎么效仿,都没有王祖贤的绝尘之姿。
而随着《倩女幽魂》的热播,王祖贤一度火到东南亚。
韩剧《请回答1998》里,男主就不止一次提及王祖贤,把她当成了精神寄托。
可,爆红的同时,绯闻也来了。
随着《倩女幽魂》的讨论度与日俱增,有媒体爆出,其实这部戏是王祖贤主动要求出演的。
为此,许多人称王祖贤不矜持,没有尊严。
但王祖贤不在乎。
她在《今夜不设防》里强调:“想要的东西自己就去争取。”
多年后,她又接受《3个光头脑》的采访,又被黄霑逼问这一事。
王祖贤依然开口:“这是对生命的热力。”
“其实争不争取是珍惜与否,因为如果你不珍惜,你的机会就会溜走了,珍惜也未必能留住它,如果不珍惜就更没有机会了。”
她说得很对。
可一面对感情,她的这些清醒、认知、克制,都消失不见了。
当事业进入高峰期,王祖贤一度与张曼玉、钟楚红、关之琳并称为香港“四大花旦”。
其身价,不可估量。
据称,她当时的片酬是香港女星中的佼佼者。
后来《倩女幽魂》又连续拍摄二与三,利智、李嘉欣都为她当配角。
可她终是没有珍惜这个机会。
1993年,港媒突然爆出一条花边,直指王祖贤。
报道里写,王祖贤恋上了林建岳,并已开始交往。
林建岳是香港娱乐界大亨,亚视掌门人林百欣的次子,不仅有钱,还有权。
但,他已婚。1998年,他已与女星谢玲玲结婚,并育有5个孩子。
王祖贤若与这种人扯上关系,必然成为绯闻主角。
但林建岳见多了大场面,绯闻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他依旧疯狂追王祖贤。
坊间传,林建岳追了王祖贤三年。
起初,王祖贤一直不同意。她声称,“很讨厌林建岳。”
还表示不想介入别人的家庭,更不会与已婚男士恋爱。
但她的言辞抗拒,却令林建岳愈发兴奋。
他追得更激烈了。
从那以后,他总会跑到王祖贤的片场,给她带奢华礼物。
后来见这打动不了王祖贤,便又带王祖贤出席各种豪华场所。
王祖贤依然不为所动。
最终,林建岳拿出致命一击,向王祖贤发誓:“我一定离婚娶你。”
说着,他拿出三千多万,为王祖贤买了一栋豪宅。
而当这些事被曝光,王祖贤成了众矢之的。
有杂志甚至将王祖贤与林建岳的绯闻,整日当成头条发布。
此事越闹越大。某天,林老太太出面了,她指责王祖贤,骂她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是第三者。
王祖贤更被动了。
她成了人们口中的小三。
曾经的美好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瓦解。
最终,在重重压力下,王祖贤选择逃避。
1995年9月,她毅然停掉所有工作,拿起行李,飞去了加拿大。
临走前,还将豪宅退给了林建岳。
此后4年,王祖贤没有再拍一部戏。
之后10年间,她未曾踏足香港的土地。
值得一提的是,王祖贤离开后,林建岳很快又与杨采妮传出绯闻。
那段香艳史,也就慢慢淡化了。
但王祖贤怎么也过不去。
去到加拿大,她仍停在痛苦中,将自己关在屋内,整日不出门,黯然流泪。
那时,她总睡不好觉,经常失眠,也不吃饭。
更多时候,只是看着天空发呆。
但这一切,在听到一首歌后从此转变。
天,王祖贤一如平常,准备听歌睡觉。
突然,她听到一首歌,是齐秦的《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
你的柔情似水
几度让我爱得沉醉
毫无保留
不知道后悔
你能不能体会真情可贵
没有余力伤悲
爱情像难收的覆水
听着听着,王祖贤又哭了。
当即,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显示人——齐秦。
这里需补充一下,王祖贤与林建岳传绯闻时,其实她与齐秦正在恋爱中。
还是公开的情侣。
他们二人的相遇,比林建岳更早。
1986年,齐秦因《狼》红遍歌坛,公司为稳定齐秦的偶像地位,想为他筹拍一部电影。
为了保障票房,公司声称一定要请最当红的女星作搭档。
经过几番筛选,他们最终定下以下几人——
一个是刚与成龙拍完《警察故事》的张曼玉。
一个是有着“香港第一美女”的关之琳。
还有一个,是“性感女神”钟楚红。
选定完毕,负责人将这些美人的照片,都拿给了齐秦,让他自己做选择。
结果,齐秦接过照片,跳过了张曼玉,又跳过关之琳,他看了会儿钟楚红,也摇头说不行。
负责人诧异。
这时,齐秦突然拿出王祖贤的照片,称:“就是她了。”
彼时王祖贤还未出演《倩女幽魂》,算不上大火,对于这个选择,外界很疑虑。
但齐秦解释:“因为看照片,觉得这个姑娘有点个性。”
而这“有点个性”,也成了他们因缘的开始。
最后,公司力邀王祖贤与齐秦一起,出演《芳草碧连天》。
王祖贤见片方够诚意,又是在家乡台湾拍摄,于是应允了。
那天,王祖贤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抵达台湾进行拍摄。
齐秦也来了。
为尽地主之仪,他率先在机场等候,想给王祖贤一个惊喜,于是准备了一个大花环。
当时,王祖贤一出站,齐秦便上前,将花环套在王祖贤的脖子上。
王祖贤惊呆了:“我就会觉得说,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的这样子,让我很尴尬。”
她性子直,当即取下花环,塞给了身旁的助理。
这一动作,令齐秦觉得很没面子。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忍受。
不过很快,又发生了一事,齐秦与王祖贤彻底决裂了。
次日,公司要求王祖贤与齐秦一起,去西门町试衣服,提前作出造型。
二人步行前往。
走在半路,王祖贤望向齐秦,说:“你怎么那么矮啊?”
这句话,令齐秦气急了。
他不再理会王祖贤。
王祖贤也不愿找他说话。
就这样,两人一度闹得很僵。
这时,剧组看出了二人的变化,建议齐秦教王祖贤唱主题曲,以此缓解尴尬。
齐秦没有拒绝。
但报复的种子,在他心中已深根发芽。
约好唱歌那天,王祖贤如约到齐秦家中等候,但她等了许久,迟迟不见齐秦本人。
最后等到半夜,齐秦才出现。
此时,他已然不清醒,醉醺醺的。
王祖贤当即明白了,齐秦这是在报复自己,于是拿起皮包就要走。
此时,齐秦不知怎地,猛地拉住王祖贤,边拉边大喊:“坐下。”
王祖贤力气小,踉跄倒地。
这时,齐秦又变得很温柔,望着王祖贤的脸,柔声说:“亲我。”
嗓音温和又酥软。
说完,便送上了唇。
意乱情迷之际,王祖贤沉沦了。
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此后王祖贤与齐秦在一起,总是一副小女人姿态。
齐秦曾在自传《我心狂野》中写到他们的相处:
“在家里的时候最常见的景象,就是我在一旁擦地板抹桌子,或者准备晚餐,她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然后大笑‘齐秦,你好像我妈喲。’”
可,纵使再甜蜜,也抵不过异地分离。
拍完电影后,王祖贤必须回香港继续拍戏。
而齐秦,依然留在台湾唱歌。
他们之间,只能用电话传递思念。
而这种思念,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或许,这也是王祖贤爱上别人的原因吧。
不过经由这一波折,王祖贤开始对感情有了新的思考。
她反复播放《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
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在电话里喊了一句:“齐。”
齐秦听到这个的声音,来不及质问,声音已哽咽:“妹妹啊,你人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那年冬天,他们在漫天白雪中复合。
前尘往事,爱恨别离,在这一刻,被这一声关怀替代。
王祖贤又活了过来。
而她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齐秦拍MV。
1996年,齐秦发行新专辑《悬崖》。MV中,王祖贤一人出镜,她光着脚,一直不停地跑。
据称,王祖贤一天跑了5公里,脚底与脚趾都磨破了。
但她不觉得累。
被问及感受,王祖贤只是笑着说:“只要齐秦的唱片卖得好,一切都值得。”
看见她如今笑靥如花的模样,影迷们都相信,这一次,王祖贤一定不会悲伤。
而此时,历经多年风霜,齐秦也变了模样,他剪短了长发,摘掉墨镜,由当初的痞子形象,变成了成熟男人。
两颗年轻的心,在岁月的打磨中,靠得越来越近。
而王祖贤,也愈发珍惜这段感情。
当年齐秦在西藏举办演唱会,王祖贤也现身了。
她缓缓走上台,当着几万歌迷的面,大声宣布:“接下来我要唱一首我男朋友给我写的歌《拥抱》。”
歌迷们发现,当王祖贤说出“我男朋友”四个字时,她脸上娇羞不已。
可见,她是真的爱了。
而齐秦,对王祖贤也是极其宠溺。
新歌发布会上,记者问起王祖贤。
齐秦毫不避讳,大声宣誓:“我爱王祖贤不是一辈子,而是三辈子。”
这句话,令台下记者沸腾了。
如今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相爱的人,情系彼此。
他们的爱情,越来越浓。
一年后,齐秦与王祖贤一同去西藏旅行,他们还当众宣布,以后一定在西藏举行婚礼。
这时,有人爆料,其实他们早就在为婚礼做准备,已经在洛杉矶与台湾各买了一套婚房。
双方的父母,也一直都以亲家互称对方。
粉丝们听闻,振奋不已,这段横跨了十几年的恋爱,终于要圆满了。
但,就在结婚前夕,一个女人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2001年8月,齐秦前女友方美芳突然出现,她以齐秦有私生子的名义,将齐秦告上法庭,要求索赔1500万台币。
这则新闻一爆出,娱乐圈炸开了锅。
准新娘王祖贤又被推到舆论尖口。
据称,她是知道齐秦有私生子的,也想过抚养这个孩子,但经由媒体这一渲染,王祖贤只觉得心累。
2个月后,演完《游园惊梦》,她当众宣布,会退出娱乐圈。
说完,便去了加拿大。
那之后,除了在2004年回国拍摄《美丽上海》,她鲜少回来。
而拍这部电影,王祖贤也是极匆忙的。一拍完,便立即召开记者会,声称会彻底退出娱乐圈。
从此,一代绝色彻底消失在了荧幕中。
9年后,齐秦与小24岁的孙丽雅结了婚。
一年后,生下女儿齐心。
又三年,迎来了儿子。
而这些年,王祖贤依然只是一个人。
她没有家庭,没有孩子,更不曾再传出任何恋情。
偶尔被网友偶遇,窥见的,也只是越来越沧桑的脸,与逐渐发福的身材。
真是令人悲伤。
犹记得那年,她第一次在《今年的湖畔会很冷》亮相。
当时,王祖贤扮演女鬼,爱上了一个男人,但几番折腾,还是爱而不得。
这是她人生的起步。
多年后,王祖贤又接到《倩女幽魂》,依旧扮演女鬼,依旧爱而不得,依然独自一人忍受着无边无际的孤独。
这是她人生的巅峰。
而这几大转折点,似乎预示了王祖贤一生的路。
美人绝色无双,笑傲江湖多年。但终究,她没能走出自己的剧本。
人生如戏,她活成了戏中人。
作者:池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