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布统的夜,
将被篝火燃起,被马头琴奏响,
化为,五千年来,
从红山文明到蒙古帝国的草原荣光。
跨越塞北的飞雪与寂寥,
从最安静的无上雪原,疾驰而过,
翻过山坡,越过峡谷,看遍冬天的每一种景色。
最后停在古老的万丈冰湖上,
来到这场,最烟火的冬捕盛典,
什么是冬捕节?
这一次的冬捕节。
与其说那是一张远古的渔网,
倒不如说那是流传千年的火种...
坐上冰车,在200多平方公里的湖面上飞驰,
几千斤的华子鱼、鲫鱼,
就在眼前被拉起。
脚下的鱼儿,身边的蒙古族人们,
共同欢腾,共同惊呼:
“凛冬之神呐,你赐予我们幸福!”
三十匹骏马,二十只银驼,一齐踏雪驰骋;
鱼宴上,尽情享用,这份伟大的馈赠。
这场冬捕节,就是让你,
做一次地地道道的蒙古族人,
这场冬捕节,就是让你,
忘乎所以地丢掉过往,迎接新生。
这场冬捕节,就是让你,
越过千年,直抵古老塞北文明的虔诚与苍茫。
篝火鱼宴,我们分享馈赠,共同举杯。
向雪原致敬,向冬神致敬,向岁月致敬。
冬季,坝上草原,也就成了雪原。
安静得,像一位“独钓寒江雪”的老人。
雪馒头,一个个伏在他的脚下
不冻河,一条条淌在他的怀里
雾凇晶莹,如珠似玉,
风车盘旋,不舍昼夜。
这里人潮褪去、浮华散尽,
只有雪,只有你。
塞罕坝雪原上,松林在雪白里投下优美剪影,
蛤蟆坝的雾凇,闪烁着橘黄色的落日余晖。
小河头的不冻河,和氤氲的晨雾打起招呼,
峡谷里,牧归的牛羊,也与我们互为过客。
每一段路,每一分钟,
都是,塞北最安静的时光。
原生态的,地地道道的冬捕,
兼具专业性、仪式感的冬捕。
选点、开冰、打孔、下网、收网,一气呵成,
一网下去,几千斤鱼乃是家常便饭。
进入大兴安岭,
穿越西拉沐沦大峡谷,
河边牛羊成群,雪松林立,
好一幅活灵活现的,冬日牧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