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上班,他已经在浪漫土耳其了

五一,你们准备去哪?

当我们还在上班时,城城的朋友Windy,前不久去了“世界的十字路口”。

传说中的浪漫土耳其——伊斯坦布尔

这儿,有很多很多的圆脸猫。

也有很多很多的大肥狗。

街角处,它们处处随性而瘫躺。

Windy一时搞不清,是该羡慕这里的人,还是这一群猫猫狗狗。

△圣索菲亚大教堂里的猫。作为世界著名爱猫之城,伊斯坦堡街头约有12.5万只猫猫,与人类共享城市。人类朋友很爱这些毛茸茸的家伙,每条街道都有食物和水,还有猫咪“房子”,免费猫咪医疗服务等等。

这趟跨越欧亚的新古文明之旅,是以随处可见的猫咪拉开序幕的。

它们在教堂,在古堡,在海边,在餐厅窗口等位,在银行门口栏杆求小鱼干……

“它们的存在,是生活在对你微笑。”

也是伊斯坦布尔,在以最柔软的姿态,应对世界四面八方的风雨。

地处巴尔干半岛的东端,博斯普鲁斯海峡南口西岸,扼黑海入口,旧称君士坦丁堡,古代东罗马拜占庭帝国的首都。

也被称为“永不陷落”的城堡。

如今,是土耳其第一大城市,唯一横跨两大洲的城市。

伊斯坦布尔,注定要受瞩目。

一座城,两个洲,跨越千百年。

彷佛全世界都在这会车,然后,转弯、交错、争斗与迷失。

人们曾孜孜不倦地讨论过,为什么土耳其当年不选1600年的伊斯坦布尔为首都。多少带着一些对这里的仰望与惊叹。

惊叹于它的历史与文明,也叹一句命途多舛。

毕竟历史书上,不少重点画圈圈的地方,都在这。

土耳其海峡、博斯普鲁斯海峡、马尔马拉海、黑海地中海……故事多,事故也多,是源远流长长长长的必争之地。

Windy是带着对丝绸之路的向往出发的。先到了开罗,然后走过卢克索、亚历山大,最后对伊斯坦布尔爱到不想离开。

欧亚大陆隔海对望,像是一场,永不散场的世纪会晤。

伊斯坦布尔的城市划分由此明了,左侧欧洲区,包括新老城区,右侧为亚洲区。

欧亚文明的交汇与融合,流转于这浅浅海峡两岸。

比浪漫的土耳其厚重得多的,是伊斯坦丁堡充满活力的历史,时常再现于当下。

要理解这座城市现代与古老交织出的复杂,需跨越两大洲,从亚洲区到欧洲区,从老城到新城,也许才能明白作家奥尔罕·帕慕克的“hüzün”(呼愁)

这个词不好翻译。奥尔罕·帕慕克用来特指他的出生地——伊斯坦布尔所独有的一种浓厚而复杂的忧愁。

在伊斯坦布尔行走了三天,Windy有一种从全世界路过的感觉。

比起快捷的跨海地铁,他更喜欢轮渡。从欧洲到亚洲,傍晚的落日、晚霞和飞鸟,与对岸那彷佛近在咫尺的建筑,化作一幅画。

“那是我追过,最美最美的日落。”

如果要说忧愁,也是一种明媚而浪漫的忧愁。

(以下根据Windy讲述整理成文)

「走过了很多地方/我来到伊斯坦堡/就像是童话故事/有教堂有城堡」

24年前,周杰伦的这首《伊斯坦堡》,浪漫了多少人的童年。

一直想去看看,算是完成儿时的心愿。

24年后,这个春天,先说说我是怎么去的吧(作参考):

✈ 凌晨从亚历山大飞抵萨比哈哥机场。

机场位于亚洲区,伊斯坦堡的老机场。

✍ 出发前在国内办好电子签证。

入境相当丝滑,不会看打印的机票、行程单之类。

📞 电话卡在机场买。

我用的是中国移动的一带一路套餐,虽然免去了换卡的麻烦,但信号还是不好。

从机场出来乘坐HAVABUS的大巴,121TL到taksim广场,然后路边打车到加拉太塔附近的Sishane。

打表显示七十多TL,我给了100司机,接着他开始装聋作哑,套路太多我们也只能笑了笑下车。

拿破仑曾说,如果世界是一个国家,那首都一定是伊斯坦布尔。

横跨欧亚大陆,遏制地中海与黑海的咽喉,博斯普鲁斯海峡成为了她的内河。

得天独厚的优势,让这座“世界首都”千百年来,光彩与忧患交错。

从希腊的拜占庭、罗马的君士坦丁堡再到奥斯曼的首都。

看尽成王败寇,世事沧桑。

只是今天的伊斯坦堡,我们要看的,是当下。

它包容又复杂的所有。

01

仰望世界文明的艺术骨架

位于老城区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出镜率应该是最多的,也是伊斯坦布尔,或者说是君士坦丁堡的标志性建筑。

被誉为“中古世界七大奇迹”之一,拜占庭曾经的辉煌。

由拜占庭帝国的查士丁尼一世建于公元六世纪,是当时东正教的中心。后来在十五世纪那场著名的君士坦丁堡战役中被奥斯曼土耳其攻陷,改建成为清真寺。

近1500年的历史里,前1000年为教堂,后500年是清真寺。

之前进入圣索菲亚是免费的,但今年开始面对游客收取25欧门票,如果给里拉则收900TL。

并且只能进入二层参观,如果是信徒则不需要交钱,在一楼进行祈祷。很多人假装信徒混进祈祷的队伍中,包括旅行团。

后来,我才发现,一楼的仰望视角,足以看遍这座教堂的神圣艺术。

该教堂最大的建筑特色,在于其中间巨大的帆拱结构及穹顶,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巴西利卡式教堂。

也为后世的拜占庭风格建筑提供了帆拱-穹顶范本。

二楼的最著名,莫过于这幅名为Deesis(有翻译成祈祷)的马赛克壁画。

虽然画面仅剩三分一,但幸运的是仍看到人物的脸。

中间这个是耶稣,左右为圣母玛及约翰。

在穹顶部分仍保留有圣母像,但被遮挡起来。

斑驳的壁画和伊斯兰图案一起是被抹去的岁月又被揭开的真相,两大文明在这里碰撞,汇聚成了世界的路口。

大教堂的正对面就是蓝色清真寺,说实话只看剪影确实难以分清这两者的区别。

蓝色清真寺不要钱,从外观上看比圣索菲亚漂亮不少,但其实在伊斯坦布尔有非常非常多类似规模的清真寺,导致我经常产生迷路的错觉。

在这会迷路,很正常。

要知道光是圣索菲亚大教堂(清真寺)内,就同时存在有基督、穆斯林两种信仰,这也是独一无二的。

而放眼整座城,5000多座清真寺,如同一座座艺术文明的城堡。

高大威武的加拉太塔,更像一位骑士。

同样作为伊斯坦布尔的标志性建筑,来这里打卡的游客非常多。

地处新城区的高地,俯瞰金角湾。

其具体的建造时间目前仍无定论,作为君士坦丁堡的瞭望塔,他就像一个忠诚的骑士,一直守卫着这个世界的十字路口。

可惜最近加拉塔正在维修,不然登上塔顶可以俯瞰整个伊斯坦布尔。

附近的加拉塔大桥,是另一幅光景。

每天都挤满了钓鱼的人,这里地处马尔马拉海及黑海之间,海产品极其丰富。

听朋友说,这里的人钓完鱼,转头就卖给两岸的餐厅,所以海鲜真的鲜。

这条大桥,我来来回回不知走过多少次。

公交、轻轨、步行,每一种选择,不同的景色。

02

偶遇红茶香烟,和街头艺人

如果想像当地人一样,在路边的小酒馆点一杯啤酒或者一杯红茶,再来根香烟,一坐一个下午。

Kadikoy街区正好合适。

这里是亚洲区,所谓伊斯坦布尔的武康路。

我到达的时间刚好是下午茶时间,人非常多,稍微转两圈,基本上都没有空位了。

随便走走,都能碰到不同的街头艺人。

在Kadikoy的街头还有这种环线有轨电车。

时间允许可以坐上去漫无目的看看社区风景,遇到喜欢的小餐馆就来一杯特色土耳其红茶或咖啡。

土耳其烤肉(Kabab)这个享誉世界的“美食”,基本在任何一个穆斯林的角落都能找得到。

烤肉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把所有肉排叠加在一起,穿到一个大钢管里,有人点餐再一片片肉割下来。

另一种则是把肉先剁成泥,然后包裹在铁签上烤,烤完再把肉撸下来。

不过,在伊斯坦布尔最常见的街头小吃,是青口贝夹饭。

把米饭塞进青口肉里面,吃的时候再配上柠檬汁,口感酸酸的,味道不怎么腥,令人上头。

找了许久的青口,最后是在独立大街两旁的小餐馆里吃到的。

在街上闲逛,独立大街必然不能错过。

位于新城区的独立大街,就是土耳其的香榭丽舍。

这里的有轨电车比Kadikoy似乎更加有年代感,每次路过都招惹不少游人靠近打卡。

大街两旁都是充满欧式风情的建筑,华丽的装饰,稍不留神又是一栋上百年的历史遗产。

这里还有一座圣安多尼圣殿(St. Antuan Katolik Kilisesi),是伊斯坦布尔最大的天主教堂。

门前的雕像是若望二十三世。

很喜欢在这里走走停停,教堂古老,是铺面而来的历史和艺术感。

而街边琳琅满目的街边小店,是那么的鲜活,将人生的饱和度拉满。

以游客的惯性,如果想带点纪念品,去大巴扎再合适不过了。

巴扎,意为集市、农贸市场。

位于老城区的大巴扎,还没开门就吸引力来自各地的旅游团。

作为世界最大的巴扎,这里足足有四十多个足球场那么大。七八个门,稍有不慎就像歌词所说“到底什么我想要,却发现迷了路怎么找也找不着”。

琳琅满目的商品无不预示着,他们都来自世界上的同一个地方,

义乌,当然还有莆田。

这种偶遇,会生出特别的亲切感。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空荡荡的胃,呼唤的,依旧是中国味。

怀着热忱走遍陌生国度的街角,也不耽误我们在饭点,去吃顿兰州拉面。

老板看起来像中亚或者新疆人。

我想提醒同行好友说英语的时候,老板突然来了一句“我听得懂”。

03

跨洲轮渡,追世界最美日落

跨越海峡,最惬意的方式,是乘坐轮渡。

从欧洲区到亚洲区,大约20分钟。

找家咖啡店坐下来,然后就是静静等待日落。

算好时间,日落前十分钟再次登上开往欧洲的轮渡。

因为经过我两天的验证,看日落要从亚洲区开往欧洲区,会更漂亮。

临走的时候我们还买了个烤鱼(肉夹馍),味道不错。

每个码头都有对应的站点,例如:Kadikoy在亚洲区, Eminonu则在老城区。

可以选择登上二层,吹着海风,海鸥陪伴,静静等待夕阳淹没在蓝色清真寺的剪影里。如果怕冷,也可以回到一楼,幸运的话还能碰到街头艺人在船舱里歌唱。

从日落到月升,是飞鸟如风也可以慢下来静静地感受。

如愿追到跨洲最美日落。

可下船后,我们发现自己坐错了船,到了加拉塔大桥的新城区那边,于是步行穿过加拉塔大桥回到老城,去看看夜幕降临后的圣索菲亚及蓝色清真寺。

结果坐T1又坐多了一站,误打误撞来到君士坦丁柱(Column of Constantine),也被称为燃烧柱。

错路的惊喜,是意外的故事。

公元330年君士坦丁一世迁都拜占庭,并从罗马的阿波罗神庙搬迁了这根57米的柱子。

原来最顶端还有君士坦丁一世的雕像,在1081年的时候被雷给劈了,只能用一个十字架代替。

直到1453年被奥斯曼土耳其攻陷,整个城市都被穆斯林化,这个十字架也被移除。

后来又被大火烧毁过,挺多灾多难的,也难怪叫燃烧之柱。

我们站在其侧面视角。

看着它,见证了整个城市的历史,并伴随其前行。

而我们,只是短暂地走过。

回顾这段旅程,走过了开罗,走过了伊斯坦布尔。

埃及和土耳其,很不一样。

土耳其一如人们尚未踏足时,对它的想象,是文明的浪漫,是岁月的浪漫,将历史的厚重与伤痕,全然接纳与吸收。

世界的十字路口,肯定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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