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翻译·343《中国艺术》(140)

原标题:处女翻译·343《中国艺术》(140)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

原标题:处女翻译·343《中国艺术》(140)

编者按:《中国艺术》(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国艺术的重要文献,1958年在纽约出版,上下两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礼泽)(汉学家、西方艺术史家)从中国的地理特色着手,系统梳理了玉器、青铜器、漆器、丝绸、雕塑、陶瓷、绘画、书法、建筑等中国艺术的各个门类。他坚持客观描述作品的方法,“并不对所讨论器物给予美学价值论断,而是让器物自己说话”。


“让器物自己说话”,与观复博物馆“以物证史”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们选择翻译此书的原因。此次我们邀请到美国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译大奖获得者对此书进行正式专业的翻译,译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国现代语言协会国际索引数据库)和AATA(国际艺术品保护文献摘要)收录的美国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译团队成员。

本着尊重原著的原则,此次翻译将存疑处一一译出,其后附有译者注。现在就让我们跟随本书,在绚烂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辉煌。



斯坦因在敦煌发现了两件木尺,可以证明当时中国的尺的度量单位实际长度为22.9厘米。以此计算,这匹丝绸的宽度为50.4厘米。从另一件一同发现的丝绸残片来看,其实际宽度为50厘米,可以反映当时丝绸布匹实际的宽度。其长度有30英尺。第三件残片的宽度小于50厘米。这些尺寸应该属于标准尺寸。伯格曼(Bergamn)在楼兰和Edsin-gol等地发现的四件平素丝绸宽度为40-47之间不等;还有一件帕尔米拉发现的宽度达53厘米。至于长度,另一件平素未染的在楼兰发现的丝绸上面还有字,Konow作了翻译,大意为:“Sinduacarya的丝绸,40尺长”。从斯坦因发现于楼兰的一件平素武纹偏黄色丝绸来看,汉代丝绸是五匹一包装,然后对折,看起来就像每包十匹一样。其宽度为47.6厘米。

汉代的染料和媒染剂

汉代丝绸的颜色非常多样,包括亮红色和正红色,褐色,黄褐色,米黄色,铜黄色,橄榄绿色,亮青色,浅蓝色,深蓝色和紫罗兰色,以及白色和黑色。根据此时的丝绸条件来说,红褐色属于主色调;但这一情况还要考虑到这些物件在土壤埋藏中受到某些化学元素的影响而掉色的情况。俄国分析家使用分光镜和紫外线灯,发现了这些难以捉摸的染料成分,包括上面提到的浅绿。暗白色通常会掩盖亮蓝色,这种蓝会由于土壤中的常见物质,如硝酸而氧化。这种情况可以用硫氢化钠来进行还原反应予以还原。

绝大多数的汉代染料都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或许所有都是这样。这些染料都属于附属性染料,因为它们都需要媒染剂来实现真正的呈色,并保持颜色不消退。这与直接染料不同,后者直接上色,无需媒染剂。但我们唯一确定存在的汉代染料是一种茜草根制成的茜素染料,这种染料从远古开始就一直在中国作为染色剂使用,靛蓝染料是从一种蓼蓝提取物中得来,也就是北方的槐蓝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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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翻译·342《中国艺术》(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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