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自古就有”苏州出美女“的说法,而明清时期还有“扬州出美人”的共识。当时的扬州美女被称为“瘦马”,这个带有贬义的称呼,无形中说明了这些扬州美女出身寒微,地位低下,事实上,她们大多是来自贫苦人家的女孩。
由于那时洪涝灾害频繁,灾民流离失所,无以为继,只好插上草标儿女卖掉。被买去的男孩多是为奴为仆,漂亮女孩为婢、为妾,甚至是被买去做娼妓。有买卖,就会有中间商,就催生出了人口贩子。这些失去良知的人贩子不满足于被动进行买卖,而是主动去穷山村购买女孩。为了牟取暴利,有的人贩子只买漂亮女孩不买男孩,他们会连哄带骗地把穷人家的女孩骗来,有时甚至以捆绑的方式进行强买。
被买来的女孩不仅营养不良,而且不识字不懂礼仪。人贩子为了能卖上好价钱,再请人对女孩们进行专门调教和培训。一段时间后,经过培训的女孩就成为了统治阶级、达官贵人、富商巨贾以及文人骚客们所需要的“扬州美人”。在这种市场需求下,明清时期涌现了很多培训美人的专业机构,培训的终极目标,无外乎让女孩保持奴颜婢膝的性格,安心做买主们的玩物。
在富人们的畸形需求下,美人买卖市场也应运而生。严格培训后的扬州美人被送到人口市场,待价而沽。买卖双方的中间人被称为”牙婆“、”驵侩【(zǎng kuài )古代马匹交易的经纪人】“或媒人。买主到美人住所后,牙婆呼出美人让买主挑选。买主通常会挑选的非常仔细,不仅看长相,还要让美人展示走路姿态、礼仪、肤色、神态。要求严苛的买主,甚至对美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进行检查。古代女人的小脚是与胸部一样,是绝对的隐私部位,但在被买卖的“瘦马“们来说,脚的大小却是常规检查项目。
即便买的时候被检查了个遍,被买去的女孩却不一定能得到好的待遇,买回家后可能只是小妾,甚至是被当作丫环、侍婢使用。命不好遇到开妓院的买主的话,则会沦为落风尘。既然是商品,买主就可能对商品使用不满意,不满意怎么办?作为特殊商品的美人是退不了的,那就只能转卖,因此,很多女孩也有被多次转卖的下场。
虽然封建社会扬州美女地位低下,但也从说明了扬州出美女确实不是一句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