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春分,我在插画师的笔下做梦

《中国天文年历》显示,今天的11时50分会迎来“春分”节气,昼短夜长变成了昼夜平分,做梦的时间又少了点儿。

没关系,我们请来了四位宝藏插画师,在白天来给你的梦加点料。他们分别用画笔营造了四种不同的梦境,驰骋古今、直奔未来,希望你能暂时忘却生活的痛苦和烦恼,在画里轻松地做个美梦。

岑骏

做个科幻的梦给你

• The Future of Everything

今年是岑骏在纽约生活的第九年,作为一名职业插画师,他经常受邀和国外知名媒体合作,比如《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GQ、Vogue等。

岑骏 JUN CEN

生活在纽约的插画师。毕业于马里兰艺术学院插画专业。曾获得纽约插画师协会大赛金奖,纽约艺术指导俱乐部比赛铜奖。他的作品入选2019年《纽约时报》最佳插画。

• The Playground

岑骏也有和国内的杂志合作,但都是一些开放性较高的创作,比如这幅为《幼稚园》杂志画的封面。

• Invisible City

岑骏为惘闻乐队设计CD视觉(左右滑动查看更多)

他还会和音乐人合作拍MV或为乐队的专辑CD设计视觉。

我觉得人都至少活在两种不同的空间里。

• What Does It Mean to “Look Like Me”?

欣赏岑骏的画作时,总会不自觉地陷入他创造的一种带有科幻感的超现实空间里。

• 1930 | Her Living Room

而他热爱观察人在生活里流露的情感则让插画又多了份“人情味”。

如何在超现实的绘画空间和实在的生活空间里自如穿梭呢?岑骏似乎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困扰。

• The Hidden Innocence

(左右滑动查看更多)

“我觉得人都至少活在两种不同的空间里,一个是物理的空间,另外一个是想象的空间,这两个空间是存在某种关系的。比方说,我们能在房间里做梦,但并不是所有空间都能让我们做梦。”

• Beyond the Nones

岑骏说,有时在完成一张画作时,感觉仿佛做了一场白日梦,短暂地体验了别人的生活。

插画不是单纯地翻译故事。

• Devil’s Pool

还在读书时期的岑骏,通过对创作的开放性探索,意识到作品中“自我表达”的重要性。“插画师需要对很多事情有自己的判断和态度。”从学校毕业后,他走上了职业插画师的道路,而“创作自由”也自然地融入到了其后的工作生涯中。

• The Show

作为插画师,平衡画面和文字的关系是日常工作的核心之一。“不仅要让画和文章放一起没有违和感,还要让画面作为独立的存在看起来有意思。”这是岑骏的创作标准之一。

• Studio Dreams

作为文章的插画,它的叙事性需要简明清晰,但是“让一张画耐看的是画面本身的气氛、情绪和创意点。”

• Facing Death Without Religions

当问到是否会因为要配合文章而适当放弃画里的个性表达时,岑骏说:“我其实还是想在有限制的情况下多加一点个性进去,让插画更有个人气质,毕竟这是更难的事情。而且在多数情况下,这也是客户更乐于看到的。”

插画是反应时代的图像艺术。

• Miami

人们在每个时期讨论的事情不一样,生活也会随之改变,岑骏的插画也会或多或少反应出这些变化。

• Lives In The Time of COVID-19

比如这幅最近为《华盛顿邮报》创作的插画,它以疫情为背景,每个小格里的画面都在讲述着这段日子里人们的生活状态。二月初,岑骏也创作了一篇疫情时期的图像日记。这件事情让他感受到表达的重要性,也再次确认了画画的初心。

Q&A

Q:Deadline前会有心理紧绷感吗?怎么放松呢?

A:会有的,尤其是遇到没有头绪的主题时。虽然这些年来心态逐渐淡定,但没灵感时还是会感到焦虑,创意工作就是时刻在提醒自己不能偷懒,要有新点子。最近的放松方式是散步。

Q:创作时有什么习惯吗?

A:我喜欢听歌,声音对于我来说特别重要,它能让我想象出很多画面。最近听得比较多的是Ambient类型的音乐。

Q:一提到春天,想到的第一个颜色和事物是____?最想做的事情是____?

A:想到树木新叶的绿色和鸟叫。南方的春天很暖和,所以最想做的事情是骑自行车。

Q:请分享一张工作室的照片吧~

呼葱觅蒜

做个仙侠的梦给你

一提到“无脸古装群像”,下一个接上的词便是“呼葱觅蒜”(以下简称呼葱)。

在微博上,这位90后白羊座姑娘画的古装群像,从经典的《红楼梦》到热播剧《陈情令》,从才子佳人到仙侠志怪,全都以“无脸”登场,把人带入一个由她创造的古风仙侠世界中。

呼葱觅蒜

本名王晓艺,常住帝都、沉迷于古装剧的92年白羊女战士。人气古风插画师,创作钵山图绘系列、无脸古装群像系列等作品,出版绘本《旧时书》《流光飞舞》。

呼葱的画作并不是对影视剧画面的复制,而是从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里抽离出代表性元素后重新构图整合,转译成带有自我风格的一幅画。

尽管画里的人物没有五官,但凭借他们的姿态与装束,也总能让看过剧的人轻易辨认出来。

我偏爱神鬼妖狐这类

比较仙气、比较飘渺的题材。

• 《飞鸟》

“古风、神鬼妖狐、‘不要脸’(因为没有脸~)”是呼葱用来形容自己作品的三个词。她总觉得画了五官就俗气了,显得不高冷,也谦虚地说可能是自己实在画不好五官,所以后来干脆不再画,让看画的人自由想象。

五官被弱化后,服饰、发型和场景意境自然成为呼葱刻画的重点,也是她日常研究的对象,“一件古装什么时候不能是左衽,宋代的头发可能是披下来的,而唐代装饰整体又会比较华贵,”这些细节上的考究都是她创作的理论基础。

画中人物的动势,包括发丝、衣服、披帛的飘动、树叶的摇摆等,比起明确的五官来说,更能够含蓄地表达感情。

比如《大话西游》中这经典的一幕,当紫霞拿剑指着至尊宝时,尽管电影里是偏搞笑的画面,但带给呼葱的感受是悲凉的。因此在创作时,主角四周飞舞的碎絮,衣服、头发飘洒的方向,烘托的都是隐隐的悲凉。“不是说人物笑着就是开心的。”

徐克是我最崇拜的前辈大师。

作为徐克的铁杆粉丝,呼葱表示:“他的每一部电影都让我有画出来的欲望。电影里面的配色、服装、人物造型都是我膜拜的部分,我理解的传统意境就是那样缥缈、流动和随意的风格。”

而多年前她根据电影《青蛇》创作的第一幅“无脸系列”的作品,至今仍是她的心头好。“当时创作的心情是我最需要在创作道路上一直保持下去的初心。”

这张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收录在她给影视剧画的插画合集《浮生若梦》里,“我最喜欢东方不败身上的霸气性格,那种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的感觉能在当时的电影里拍出来十分难得,那个时代的演员我也都很喜欢,值得反复回味。”

所以她现在依旧时常观看那时的古装电视剧、电影,并将令自己印象深刻的画面画出来。“作为创作者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将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呈现出来,也是对自己梦想的一种满足。因此作为插画师的幸福感很高。”

一碗碗山水刨冰,任君挑选。

• 《终老》

除了“无脸古装群像系列”作品,呼葱还创作了一系列山水画,收录在她的绘画集《钵山图绘》里。这些山水画有些特别,因为它们长在了吃饭的家伙上。

• 《凭风》

“这系列的作品是受到一组盆景图片的启发,我对吃又兴趣颇高,于是就想把花盆变成锅、碗、瓢、盆、勺子那些吃饭的家伙。而且最近看了不少古人的山水画,觉得若能生活在这样的景色中那实在是太惬意,于是便有了这样的尝试。”

• 《婵娟》

明代画家仇英是呼葱最喜欢的画家之一,“仇英的一幅画我能看很久,因为他画中的细节非常多。”

古代文人追求“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情趣,但仍不忘用创作来留下回想遐思的余地。这盆中天地恰好起到了与自然的对话交流,抒发胸臆的作用。“我也算是效仿古人了吧。”

• 《经秋》

碗中的山水配上流云总给人清凉的感觉,放在一起就是一碗碗山水刨冰,任君挑选。

《老友记》是我的一剂治愈药。

翻看呼葱的微博会发现她展示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古风,现代风很少,而对美剧《老友记》场景的刻画则是她为数不多的现代风作品。

收藏每一个珍贵瞬间和学习画面配色,是呼葱创作《老友记》画面场景的两个原因。

“《老友记》就像是我的一剂治愈药。有时候白天忙得焦头烂额,到了深夜才能休息一下时,我就会随便点开一集,看着剧中的温暖欢笑便觉得有了第二天要更加努力的动力,精神得到舒缓,也会睡个好觉。”

Q&A

Q:为什么会取“呼葱觅蒜”这样一个笔名呢?

A:这个名字来源于偶然读到蒲松龄的《绰然堂会食赋并序》:“夫然后息争心、消贪念, 箸高阁、饼干咽,无可奈何,呼葱觅蒜。”这一段文字描述弟子的吃相,实在是生动至极,就选了最让我有画面感的一句。

Q:创作时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吗?

A:我的习惯比较奇怪,会听一些相声评书或者惊悚故事(鬼吹灯之类的),更容易集中注意力。因为画画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环境,容易和外界脱节,所以偶尔也会听电台里的交通广播,听一听路况信息,让自己不会感觉那么的置身“世”外。

Q:一提到春天,想到的第一个颜色和事物是____?最想做的事情是____?

A:首先想到嫩绿色和野餐。最想在阳光下躺在草坪上大口呼吸湿润的、带着刚破土青草香的新鲜空气。

Q:家里最喜欢的角落是____?

A:我很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小玩具,所以那些有小玩具的角落我都很喜欢。

中下游

做个浪漫的梦给你

• 《银河晚茶》

你幻想过在银河里喝下午茶是什么样的吗?独立插画师中下游用他的画作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中下游

生活在上海的独立插画师,1995年生于海南。文艺复星球美学院创始人,希望每张作品都能直击内心。合作过包括可口可乐、德芙、网易、阿里、统一、沪江等国内外知名客户。

“宇宙、星空、月亮”是中下游高频创作的主题。他的画和文字,就像是被五彩的透明糖纸包裹了一层,温柔地闪着光,让吃下这颗糖的人,感受到温暖和浪漫。

宇宙永远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 《骑行》

宇宙和星空是中下游深刻迷恋的对象,他打算创作《宇宙三部曲》,目前已经完成了前两部。

“创作这种浪漫又温暖的主题貌似是我的天性使然,因为我比较缺爱又时常沮丧,没有的东西就会更放肆地在画面里找寻吧。”

• Beach House

三部曲中的第二部《银河乐园漫游指南》,记录了他前两年患躁郁症时的心情,灵感也来源于此。每一幅画和配文组成了一个关于宇宙的故事。

通过浓厚的黑色与极度绚烂的流彩的对比,中下游在画里表现出他在抑郁与躁狂之间摇摆不定的内心,表达一种一边在毁灭,一边在发光的感觉,同时将一种巨大的孤单浪漫化。

“虽然孤单,但不孤独,因为我们都是宇宙的孩子,都被宇宙万物永恒地爱着。”

对于中下游来说,绘画的过程就是一个疗愈的过程。为了疗愈内心伤口而产生的想法碎片会在脑中被反复咀嚼成型,再通过画画这个载体具象化出来,最后再反哺于自己。

每幅画都是他内心世界的直接反馈。“有趣的是大部分人类驳杂的情绪会有共通之处,所以有时候我不仅开解了自己,也会治愈到其他人。”

喜欢音乐,喜欢写诗。

在画画之余,中下游也会进行音乐创作,目前有《你好,银河》和《我想做你的糖》两首作品。从今年开始,他还会去上海音乐学院进修,不断丰满自己的音乐梦想。

“我爱音乐的程度比画画有过之而不及,对我来说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当听到动人的音乐时,我画画的劲头也会更高,还会一边画一边扭动着跟着唱。”

此外,中下游也喜欢写诗,虽然产量比较低。“有时候,诗、音乐和绘画,这三者会产生美妙的共鸣。” 或许在欣赏《银河乐园漫游指南》时,点开一首他的音乐作品,会有另一番美妙感受。

不受限制地通过音乐与绘画表达自己,这种状态让现阶段的中下游感到满意。“爱我的朋友和家人,以及一部分一直给予我鼓励的画迷让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非常珍惜现在的生活。”

• 《一场逃亡》

当问到为什么取名叫“咸鱼中下游”时,他这么回答:“我更想向这个世界展示我做了什么,而不是我是谁,包括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自己能够更踏实谦逊地做人,去努力抗争,去尝试不同可能,去传递能量,去帮助更多的人。”

借着中下游的画,让我们一起来“许个愿望然后扭个蛋吧。 ”

Q&A

Q:请推荐一些你常听的音乐。

A:Daft Punk-Something About Us, Franz Liszt-Hungarian Rhapsodies S.244-No.2, SZA-Drew Barrymore, The fin.-Night Time, Kendrick Lamar-PRIDE.(作者-音乐)

Q:最近在忙些什么呢?有以疫情为背景创作吗?

A:最近在做一个叫“三十天色彩速涂挑战”的公益活动,每晚和一万多名同学一起完成两到三小时的色彩速涂打卡,并会每天随机抽取几十名同学的速涂作品进行点评。没有以疫情为主题进行创作,但有尽微薄之力给湖北捐款。

Q:一提到春天,想到的第一个颜色和事物是____?最想做的事情是____?

A:粉蓝色,就像冰雪融化后的溪水与待放的花苞。最想做的事情是早睡早起与运动吧,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充满能量。

Q:请分享一张工作室的照片吧~

A:工作室比较乱……特别喜欢这两扇小窗户。

龙荻

做个美味的梦给你

很难用单一的职业来定义龙荻的身份,她是一名艺术家、撰稿人、译者,曾是餐厅创意总监和电台主播。

龙荻

1984 年生于重庆,美国历史硕士,现工作和生活于北京和纽约,曾是纽约插画师协会的一员。她为国内多家杂志创作过插画设计,包括《三联生活周刊》《GQ实验室》《风尚志 T Magazine》《华尔街日报中文版》《卷宗 Wallpaper》《时尚先生》等。同时,她也是一位杰出的撰稿人。

龙荻的插画并没有固定的主题。在纽约生活的那些日子,咖啡馆、Chinatown 街区和德昌菜市场里的日常都是她画画的主要灵感来源,她用画笔记录了那些或奇妙或美好的市井场景。

• 油画作品

她也喜欢画好看、好吃或奇怪的食物,红丝绒蛋糕、蛋筒冰淇淋、纽约客的早餐桌都是她描绘的对象。

• 水彩作品

最近画的一件和吃喝相关的作品是一瓶茅台酒。

这些画中展示的日常很容易引起看画人的共鸣,让人觉得挺好玩的,不用刻意琢磨是什么意味,这可能也是龙荻画画的初心——让自己开心、舒服。

我用自己的方式去画画。

龙荻成长于美术世家,两三岁时便开始自己画画,这对她来说是一件自然就会去做的事情。

在旁人看来,长大后学画画似乎是可被预设的人生轨迹,但她在大学和研究生时期选择的专业都和画画没有关系,在纽约留学时,她主修美国性别史,这一专业也影响了她的绘画风格。

• 油画作品

对于念书时期的龙荻来说,画画就是消遣,“当然现在也是。”她补充道。“我是一个没有那么多使命感的人,活着不是追寻意义。放到画画上,我觉得没有目的的创作最适合自己,画画不需要意义。”

平日里她以自由创作为主,不限于水彩和油画,有时也在平板上画画。而接的插画约稿一般也不会受到太多风格上的限制。

当被问到在所有从事过的职业中,哪一份感觉最轻松时,龙荻说,“因为更喜欢自己画画,为自己工作就是最轻松的,所以心理上会觉得画画最轻松吧。但是,轻松跟作品质量是两个层面的关系,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 水彩作品

正如她所说,虽然一直把“画画就是玩儿“这句话挂在嘴边,但是作品该有的质量可一点儿也不马虎。她的插画作品在国内多次参展,其个展“与此同时”2019在北京 Tabula Rasa 画廊举行,个展《红汤》2019年底在成都开幕。

我不想让绘画去反映历史学系的内容,

如果这样做,就觉得很投机和偷懒。

龙荻曾开玩笑说自己是一名“学历史的插画师”。她学了八、九年历史,研究生时期在美国主修的方向是性别史。历史专业影响了她看书的偏好和思维方式,养成了就事论事说话的习惯,不爱走极端。

• 油画作品

但是就插画创作的思考和表达层面而言,性别史并没有对其产生直接影响,“因为我没有让它影响创作。换句话说,我不想让绘画去反映历史学系的内容,如果这样做,就觉得很投机和偷懒。”

• 水彩作品

比如说关于女性或者女权议题,历史学系里有太多可以用来表现的内容,但她的选择是不去碰,“我不想限制自己的创作,不想变成宣传海报式的创作。这个主题可以讨论和创作的有很多,但当下我不想表达。”

• 油画作品

龙荻的画中总会出现很多女性形象,她说这也是无意的,“我画女人是因为关注每个个体在某个时间的状态,对于女性主体本身,我当下并没有什么想要表现的。”

对自己私生活尊重,

才能让私生活真实。

• 油画作品

六年前,龙荻曾用“准时,分裂,话多,心软,liberal”这五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她,选择把“分裂”和“话多”划掉,再加一个词,"隐私"。

“我现在更喜欢用作品说话,越来越不喜欢分享生活,私生活之类的完全不想跟不亲密的人分享。对自己私生活尊重,才能让私生活真实。”

Q&A

Q:最近有以疫情为背景创作吗?这件事改变了你对画画的看法吗?

A:最近为 abc 艺术书展画了一个插画接力,捐给了三联单向街做义拍。疫情没有改变我对画画和对很多事的看法,只改变了我对一些人的看法,看清了有些不来往的人的底色,觉得生命里没有这样的人是件好事。

Q:创作时有什么习惯吗?

A:画画的时候会看剧或者听歌,不能听 podcast, 因为有时候听到什么内容会打断思路。写东西的时候什么都不听。

Q:你的个人公众号为什么叫“树上喝可乐”呢?

A:就是随便起的,因为小时候喜欢爬树和喝可乐。

Q:一提到春天,想到的第一个颜色和事物是____?最想做的事情是____?

A:想到绿色和樱花。最想做的事情是自由呼吸。

《安邸AD》:

短暂的梦境之旅已到站,希望你能在插画师营造的科幻、仙侠、浪漫、美味的梦境中舒服地打个滚儿,然后继续面对生活。祝早安、午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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