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4月12日报道 据《西班牙日报》网站3月23日报道,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认为,经历过才懂得何为生命中最重要的方面。他洞悉一切,但在对人性的理解上,他耗费了不少年头。
这位写出《基地》三部曲和《我,机器人》的作家,一生著书500余本,甚至有一颗小行星以他的名字命名,他对人工智能(AI)、无人驾驶汽车和地球人口过剩的预言颇具预见性。他还警告说,始于20世纪中期的趋势——舍弃文字而追逐图像,令“阅读正在成为一种秘术”,并认为这种趋势正在“缓慢但无可挽回地”令人类陷入愚蠢。
他是一对俄罗斯东正教犹太夫妇的儿子,但他既不信奉犹太教,也不会说俄语,更不是东正教徒。他庆幸的是,在20世纪70年代,人们终于可以把粗俗的语言写进书里,并直呼其名。
然而,当他还是一个来自纽约布鲁克林的男孩时,他确实执意保留自己的本名——艾萨克·阿西莫夫。年幼时,他的邻居建议他叫欧文,后来当他的文学事业开始有起色时,出版商更愿意用“约翰·琼斯”这样带有盎格鲁-撒克逊色彩的名字来隐藏他的犹太人身份。
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大部分是在他父亲的糖果店柜台后面度过的。他一边工作,一边如饥似渴地阅读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后来则开始写作他的第一批故事,并发表在廉价纸浆杂志上。
图片说明 2023年德国巴伐利亚国际人工智能大会上展示的机器人(德新社)
阿西莫夫坦承,谦虚从来不是他的强项,再加上说话直来直去和好为人师,确实对他结交朋友起到了反作用。他在回忆录中承认:“我已经学会避免在日常生活中夸耀自己,并把自己放在与他人同等的位置上。”随着年岁渐长,他确实获得了同辈人的好感。
他能构思出《星际旅行》,却因害怕而只坐过两次飞机,其中一次还是在他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对银河系的文明充满想象,却厌恶旅行,还喜欢独处一室。
他是一个高效的、清教徒式的、醉心工作的人,因此按照他身边人的定义,他拥有所有不讨喜的美德。著作等身是他不舍昼夜写作的结果,他特别喜欢圣诞节或感恩节这样的节日,因为在这些日子没人会打电话烦扰他。
他在《我,阿西莫夫》中开玩笑说:“如果要我现在归西,我可能会嘟囔几句:‘真可恶!还只有451部作品!’”他还说:“这会是我倒数第二句话。最后一句会是:‘我爱你,珍妮特。’”珍妮特是他第二任妻子。
步入中年后,阿西莫夫从精神病学家珍妮特那里觅得了真爱。她用自己亲笔写的后记为这本回忆录画上了句号。
珍妮特在后记中写道:“人类最深的欲望之一就是被认识和理解。”为此,珍妮特鼓励她的丈夫写下《我,阿西莫夫》一书,并敞开他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