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鸡蛋花”

文学世界 | 摄影天地 | 教育之窗 作者|李 冰 早,五时,在小区追风,溜溜达达,心情格外轻松。

早,五时,在小区追风,溜溜达达,心情格外轻松。

小区依旧安静,又来到楼前南边,一楼付老师家播撒的百日菊最让人赏心悦目。 小路北侧大约十米的长度,挨着石栏密密的植着百日菊。 从六月起,百日菊就呼呼啦啦地开起来。 颜色各异,大小不同,分单瓣重瓣,还分卷叶和皱叶。 花大色艳,满目缤纷,只是数不清颜色。

我再折身向南,一棵月季树下几朵更亮丽的花吸引了我。 树下两个花盆里各住着一棵大叶植物,旁逸斜出的枝节顶端高举着几朵白里带黄的花,花不多,格外抢眼。 啊呀!鸡蛋花!鸡蛋花!这是北方呀,这是小区的绿化丛啊!这花竟然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开了。 花的主人心太宽了,这可是热带地区才能广植的花,它能在这里扎了根,还开了花,不是一般的牛啊!

盛开的鸡蛋花由五片花瓣组成,花瓣略厚,有肉质之感的花瓣轮叠着,叠生的方式像极了我们小时候折的纸风车,这是小号的纸风车呀。 花朵外圈是洁白的,内圈呈现出明黄——“冠白心黄”,似鸡蛋白包着鸡蛋黄,宛若鸡蛋,因此得名。 它叶大色绿,每一片叶子都像缩微的芭蕉叶。 忍不住凑上前,雨水泼洒两天了,它还有淡淡的香味哪!

最早认识它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一次去南方旅游,在一座高大巍峨的庙宇后庭院,与它邂逅。 我立刻被它雅淡素洁的样子吸引,听当地人称它鸡蛋花,不禁哑然失笑,土掉渣的名称与它当时在我心中的尊贵,真是云泥之别呀。 数十年过去了,再也没有见过面,好像独此无二。 后来时间久了,想起它的次数也就少了。

第二次看到它是几年前,在一本地理杂志上。

鸡蛋花也有红色,东南亚许多国家迎宾时,会把它们串成花环,套在尊贵的客人脖项;那次也了解到,在老挝,鸡蛋花被定为国花备受尊崇;在太平洋岛的夏威夷,人们喜欢将采下来的鸡蛋花串成花环作为日常佩戴的装饰品,因此当人们身披鸡蛋花时,夏威夷一定是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这也是夏威夷节日的象征;我还知道了它在我国南方被称作“庙树”或“塔树”。

佛教寺院一砖一瓦的建制,一草一木的栽植都是有说法的。 鸡蛋花被佛教寺院定为“五树六花”之一植于寺庙四旁,故而它又被僧众称为“庙树”或“塔树”。

再次相见,它竟然来到北方,来到我家附近,来到我可以日日相看的身边!依旧如记忆中的优雅别致,花叶相衬,流光溢彩。 欣喜,惊叹,青春的美好也一并从心底浮现。

再次与花相对,只有感叹时光流逝,物换星移。 “重回首,去时年,揽尽风雨苦亦甜。 ”

2019-08-12

图源网络,谨致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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