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将军大哥命令我赶到烟台山,他约了京城大律师,咨询一些法律问题。人间诸事总是变化莫测,不论大家族或小家庭,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莫言琐碎烦恼,聊点有益见闻。记得2017年11月中旬,在铅山县紫溪乡,缅怀革命先烈,弘扬红色文化,一场隆重的纪念开国将军陈仁洪诞辰百年的爱国主义教育活动拉开帷幕。一个偏远的江南小村庄,迎来了五十多位陆海空将校及其亲属嘉宾,还有来自北京、上海、广州等各地的客人,自愿献上一份悼念之情。纪念活动结束后,将军大哥想把众人在紫溪和上饶的照片汇集成册。如是我闻,这项崇高使命,自然落到我肩上。
其实我手上的照片数量稀少,虽不多但很重要。皆因将军大哥把光荣任务交给我完成,陪同十八届中央委员、武警部队原政委孙思敬上将,在上饶参观考察。孙思敬上将曾是十二届中央委员、济南军区政委陈仁洪上将的秘书,这次携夫人和战友来到紫溪乡沦头村,就是满怀深情专程前来悼念老首长。偏偏就发生这么巧的事情,曾在共和国总理身边服务多年的家友兄弟,刚从上海接来一辆还未挂牌的新款商务车,被我借来使用。陪同孙思敬上将一行参观上饶茅家岭革命烈士陵园、清水湾智慧养老、灵山风景区、鹅湖书院、河口明清古镇。
这段期间,我用手机拍摄了先后来铅山参加红色活动的各位首长的照片,他们是:粟裕大将之子、原北京军区副司令员粟戎生中将,全国政协委员、原总参电子对抗与雷达部部长万晓援少将,原总参军训部副部长陈惟扬少将,原总参军训部副部长李传芳少将,江西省军区副政委兼纪委书记李晓亮少将,上海警备区原政委李光金少将,东海舰队舟山基地原政委、上海新四军研究会会长刘苏闽少将,工程兵学院原政委、新四军研究会副会长刘华苏少将,上海警备区原副司令员张先汉少将,上海警备区原政治部主任田金生少将等,怀着崇敬的心情,自愿来到开国将军诞生之地,缅怀先烈,继承遗志,不忘历史,出席革命英雄主义教育纪念活动。
我跟《将军故居》创始人之一,紫溪乡原党委书记、现任铅山县教体局局长陈柯商量,建议两家合作做一本纪念画册,将我手上的照片悉数发给陈局长。依然故伎重演,把任务转移给县教体局,就像当年修缮和改造开国将军旧居一样,我只是出点子和动嘴皮子,不断地向两任县委书记汪友良和万冬梅,以及县政府县长张华等父母官多作汇报。大量的照片在当地媒体或将军亲属手上,县教体局人才辈出,操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我仍旧老调重弹,努力架设一座北京至铅山的友谊桥梁,为两地乡友服务。
2、
京城大律师虽年少于我,但智慧和能力却高我许多,敬为精神导师真实不虚。北漂头几年,我没找到也不晓得自己能干什么?花光身上的六十万积蓄,眼前无路就想回头,实在熬不下去了,准备打道回府。就在走与留的关键时刻,大律师指点迷津,反复强调,坚持就是胜利!北京的商机总比上饶多得多,很快就会时来运转,定能找到适合自己生根发芽和茁壮成长的土壤与福田。大律师夫人是现任国土部司长,当年主管建设用地计划指标,专门跟省人民政府打交道,参与党中央和国务院关于土地管理政策与法规的起草工作,还经常参加国务院土地管理工作部际联席会,与各省市区建立了审批建设用地的良好工作关系。加上做人谦虚真诚而且心地非常善良,在中央和国家有关部委办及其地方各省市区拥有很多好朋友。
国土部司长还是我夫人的发小,两家住在上饶铁路新村十多年,从小学玩到今天,长辈之间亦属好邻居。四十多年的友谊,完全可将彼此视为自家人。从人民大学毕业分配时,有国家计委、全国妇联、国家土管局可供选择。那年我父亲刚由铅山副县长调任上饶地区土地利用管理局局长,力荐人大毕业生选择新组建的国家土地管理局。理想壮丽和志向远大的司长曾经告诉我,当年的确受了我父亲的影响,才登上乘风破浪的土地使用制度改革这艘所向披靡的航母。
青春芳华时代,曾在一个办公室面对面就座和楼上楼下做邻居很多年的老处长,如今已任两个省的一把手。前些年,曾在中央党校志梁博士后的安排下,我有幸向省长汇报拍摄主旋律电影的情况,请求省政府支持。我自称是省长在国土部工作时的得力干将的“表哥”,不料省长竟然笑容可掬当面质疑。殊不知同事十多年,私交也不错,却从未听说过拍电影的“表哥”,也没在新源里国土部宿舍见过。据说省委书记当司长、副部长的时候,总是鼓励与支持部下大胆开展工作。若是出差到省城,再忙也会抽空见个面。足见友情至真并且关怀备至,就连家庭成员都了如指掌。可想而知,能吸引省委书记的注意力,且饶有兴趣检测得力干将的“表哥”究竟是真还是假,直至电话验证,难不成还要达到超越戏剧性的特殊效应?恐怕不是谁都可以享受这种关心或厚爱吧!
暂且不说元旦、中秋、国庆、春节等中华民族传统节日,因为所有节庆,我都跑去大律师家蹭饭。回首快乐的往事,我在北京真正做成的第一个项目,就是为云南姚安县代理国家级土地整理项目。因此,在京城找到并证明自己可以干什么的能力,从此走上项目代理经纪人之路,逐步通往与涉足发改、财政、文化、教育、卫生、农业、水利、林业、住建、国防、航空、军工和总参电子信息等行业,后来扩大到纪检、组织、宣传、政法、公安、检察、法院、司法等。
在那个“跑部钱进”的年代,代理人实际上俗称皮条客,主要是联络中央和地方之间看不见的战线。新兴的国家级项目代理经纪人,是一门非常讲究和富有挑战性的职业,需要审时度势、临机应变,才能办好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财政部司长,引见我认识他的同事,竟不知怎么介绍?灵机一动称我从事“项目代理”。总算命好碰上贵人,老朋友又介绍新朋友给我认识,好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认识的当朝新贵也越来越多,级别自然越来越高,手机上中央和国家机关公务员的电话有三千多个。想象一下,穿梭在部委办大楼之间,游仞于那些手握生杀大权的公职人员中间,组织参与各种活动,疏通架接各样关系,尤其为享受西部政策延伸而在北京没设办事处的地区,做点开源节流的贡献!
3、
京城大律师培养了一位前途无量的世界科学家苗子,公子亮亮乃是中国北京实验中学毕业,英国剑桥大学本科毕业,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硕士毕业,英国伦敦大学在读博士,世界顶级计算机智能化泰山北斗的得意门生。我询问亮亮何时回京,希望能跟未来的全球精英多多接触。如若时光倒流二十年,襁褓中的亮亮放在上饶铁路新村外公外婆家扶养,那是一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可爱神童。我常去岳父家打牙祭,每次都会抱一抱或亲一亲,然后将宝贝斗乐的像个开心麻花,笑起来的样子比春天盛开的桃花更鲜艳美丽,那种愉悦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舅舅”之称,这是从天真可爱的神童口中喊出来的,虽然少不了外公外婆和母亲身教言传的引导之功,但关键还是亮亮从小到大一直给予我的崇高礼遇,真的令我如沐春风,心中格外骄傲与自豪。
京城大律师父母在世时,有一年我们申请去天通苑亮亮家一起过年,双鸭山的东北父老众亲和南方上饶的娘家亲友,老老少少三十多人欢聚一堂。热闹欢笑的气氛,令人终身难忘!尽管最终在酣畅淋漓的斗酒中,温顺谦恭的南方人输给豪爽强壮的东北人,那是必然的结果。至今想来,虽败犹荣,没有谁输谁赢。所以,亮亮身上遗传了黑龙江英雄豪杰的帅哥气质和浙江精致灵巧的女神风范,就是说想不优秀都很难,天生具备了未来世界级科学家的优雅气氛和贵族风范。
我拜托夫人安排宴请从伦敦回北京的电脑博士,终于传来消息,定在丰泽园饭店(珠市口)聚会。大律师又给我发了微信,看那阵势,不但没有接受我请客的诉求,分明是在邀请我一家人前去赴宴。不管怎样,我跟夫人意见一致,等聚会结束前,先去买单便是。然而到了丰泽园二楼最大的包房,大律师一家包括亮亮两位亲舅舅的家人,也都一个不少全部到齐,我猜不仅是接风洗尘那么简单,恐怕包涵了其他内容。并非打马后炮,果然不出所料,大律师致酒词中举证岳父大人今天过八十七岁生日,四家人借此之名,聚在一起,辞旧迎新!
耄耋老人耳聪目明,精神矍铄,中气十足,声音宏亮,像以往见面一样,总是劝我立即行动,赶紧开始腹肌锻炼,把肚子里的脂肪尽快消灭掉。老人早年也是体弱多病,到了北京生活之后,在孝顺儿女的照顾下,开始枯木逢春,凤凰涅盘。自称久病成医的老人,喜研医学,俨然以中医专家自诩:岁末年初,多有聚会,千万不要贪杯,暴饮暴食。冬季阳气弱,饮食不宜过咸,忌讳辛辣刺激,动火易耗肾水,无法消化体内过多的食物。人体一旦阳气弱,抵抗力就差,这时要注意躲避寒冷,外出须戴围巾,捂好背、腹和足底,避免风寒侵袭,绝不能让寒邪伤肾阳。要顺应天时,注意养藏,安心静气休养,不宜做剧烈运动,汗为心液,造成大汗淋漓,必伤心肾阳气。冬季也是高血压、心脑血管疾病的高发期,不要怒发冲冠,上了年纪的人,极易引发中风。
也许人生旅途中的真正意义,就是这样丰富多彩而又妙趣横生。可能蕴藏在现实生活中那些惊心动魄和习以为常的冲动,就是这样引人入胜而又回味无穷。时常面对忠与信的考验,也曾陷入情与法的困惑,总有一些眼见为实的事物,会勾起美好或痛苦的回忆。是不是还有善良的谎言,夸张的语句,妙曼的舞姿,动心的音乐,都只为精彩和亮丽人生准备的点缀与装饰。谁都有一个美丽的梦,永远刻在心坎上,还有一个难忍的痛,始终烙在记忆中。这一切摄人心魄的传说与铭记,直至生命安静方肯醒悟。
作者:张齐英,北京飞天魅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警察故事》《中国检察官故事》《中国法官故事》出品人 、发行人、版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