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拍江西修水老县城东门,忆旧景

喜新厌旧,男女之间情爱之事,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奇怪思维,只不过被人类道德,圈住在内心挣扎边缘的困兽。有一种东西就是旧好,如古玩、古典音乐,古建筑虽说有文化内涵,旅游形式住上几天几夜,觉有新鲜感,住过修水老县城词堂改造宿舍人来说,就想到曾经说不完往事。

我小时呆在修水老县城东门已有十多年,九十年代前东门很短,就是200米上下,到头就是菜地,而且住的人多半是修水柴油机厂人,修水县柴油机厂上世纪红火了几十年,在我儿时记忆里,做过柴油机、斧头、还有木玩具,在这十多年时间,见证了它的衰败,没有看见它的拆迁,那时幸亏我已经离开了修水,免得又要为它旧景印象,带着过多忧伤。

今年是第二次回到东门,现在东门两边建筑与过去一样街道狭窄。第一次回到东门是王君请我到故地吃饭,想不到那次饭后一别,竟是阴阳两隔,那年也是清明节回家祭祖,他带我到一家餐馆窗口坐下,我说此地是那条街?东门,你生活十多载东门,王君说。那年清明很明亮,中午光线刺眼,不喝酒我俩竟要了两瓶啤酒,岁月就在这摇晃一杯酒之间,让人悲悯、叹息,东门在,我也在,房屋不在,君也不在。

我又去找那家餐馆,无奈又变了,随缘找了一家餐馆倚靠窗前,看外面雨天行人,他们是谁?要去哪里?是否有过去在老东门住过的人?不会喝酒我,喝了几口,视觉就变得模糊不清,撑着五颜六色伞人,他们怎会飘浮在东门街上,就象我用长曝光图片样,在雨中拖动色彩美丽,又是如此忧伤。是不是?法国印象派画家奥斯卡-克劳德·莫奈,喝得微醉后悟出,笔触加调配色彩?

住在修水老县城东门印象之深,发生过一次大火,就在东门附近红岩旅社后卫前街,不记得是那一年,一定是冬天的晚上,冬天混沌天空,那把火搅和得整个老县城,一时红火光明。失火是一家词堂改造宿舍,有三四十户人家居住,过去老县城明清词堂之多,如果保护到现在,那就是一座靓丽古县城,风景是:夕阳下,三面环水,修江一弯东流去,河面晓雾,泛滥起;凤凰山下,词堂边古树上,喳喳,鸟声一片。

九十年代前东门很小,其实县城也很小,人也不多。多数人住在词堂改造家,有四世同堂家,有新婚夫妇家,有单身一人家等。工作单位有政府部门、国营企业、教书老师、手艺工匠、地方集体单位等,混杂一起,没有身份的代沟,每当做饭时,昏暗在一起的小厨房,锅铲响声,和谐的炒菜声,夹着飘扬着诱人的菜香味,回荡在这个词堂大家庭内,那家做了不常见好吃,装上一小饭碗,送给左邻右舍小孩尝鲜。

东门记忆中是没有词堂,是否在建柴油机厂文革时期拆掉,我确实不知道,但有很多矮小老建筑民房,我常常穿过这些巷子去钓鱼、戏水、摸鱼。现在感觉东门很短,小时却得是很长,那时东门两边房屋瓦是灰黑,木窗是灰色,砖墙也是灰色的,而现在雨天东门,高矮不一房子,间隙之间,透下来光是灰白色,这层灰色调,刻在我内心深处,似曾于那年、那月、那人发生过往事。

打开APP阅读更多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