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游NPC送人头指南

凡人皆有一死。 追了八季《权力的游戏》的你,想必业已洞悉了这句话的精髓。 今天还被你认定是主角的人物

凡人皆有一死。

追了八季《权力的游戏》的你,想必业已洞悉了这句话的精髓。

今天还被你认定是主角的人物,明天可能就在阴间里手握一把尾数五十个0的冥币。

△据外网观众统计,180个有名有姓的主要人物里,已有123个领了盒饭。

可你也别忘了,正像影视剧的卡司里不只有明星一样,《权游》里横死的无名小角色才是构成这个世界残酷一面的绝大多数。

为了给予这些死者应有的尊重,也为了细数马丁和编剧犯下的累累罪行,下面将借马丁的POV写法,试着还原出这些无辜牺牲者的悲怆命运。

秉承着这一想法的我,怎么也不会料到,这次看似稀松平常的巡逻过程中,将会出现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恐怖景象:

被碎尸万段,弃置于荒野的骇人尸首。

被长着蓝色眼睛的怪物一刀毙命的战友。

最恐怖的是,先前被杀死的战友居然重新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割掉了另一个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战友的头。

我怕极了,没命的一路奔到了临冬城外。

我不是有意违背守夜人的誓言,我只是被本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白鬼的出现吓昏了头脑。

然而,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话。

包括眼前这位以公正闻名,决定以背誓之罪处死我的奈德·史塔克大人。

在巨剑即将斩落我头颅的那一刻,我顿然领悟道:

这位衣着光鲜的贵族大人的脑子里,只有他所谓的狗屁荣耀。

我本是君临城中的一个孤儿,在一家染坊店做学徒。由于工作的性质所致,我的手肘经常被染成绿色,由此得名“绿手”。

△罗米(左)&热派(右)

一次,我因偷窃而遭到逮捕,被守夜人尤伦押往绝境长城。途中,我结识了胖子热派和“癞痢头”阿利(艾莉亚的假名)。

我讨厌战斗,就像讨厌阿利用木剑狠狠打我的头。

可就是这样人畜无害的我,竟偏偏会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先是尤伦战死,然后我的膝盖又在混战当中中了一箭,眼看着我已经大难临头。

正当这时,方才带队袭击的大人向我走了过来,看起来关切地问我是否能走路。

“不能,你得背我。”我强忍着疼痛回答道。

多么心善的人啊!只见面前的这位大人随口就答应了,然后向我伸出了左手。

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但怎料与此同时,这位大人从腰间掏出了佩剑,面不

改色地刺入了我的喉咙。

我叫萝丝,原本是临冬城的一名妓女。

跟一般的妓女不一样,我陪过的贵族大人比龙妈的名号都要多。

我陪过兰尼斯特家的小恶魔,服务一流到他直接送了我一个金挂坠。

我也陪过葛雷乔伊家的公子兼奈德·史塔克的养子席恩,这位贵族老爷的抠门程度就跟他下面的鸟儿一样小。

后来我听说奈德·史塔克被抓做俘虏,很明显这是战争的预兆。于是我用攒下的积蓄做路费一路来到了君临,在小指头大人开的妓院里谋了一份差事。

在这里,我服务了更多的达官贵人,包括一把年纪还满脑精虫,并且喜欢赖账的派席尔大学士。

然而就当我以为自己已经快攀至人生巅峰的时候,一队金袍子突然闯进了妓院,并当着我的面将好友梅玵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残忍杀害。

从那之后,我的眼泪开始止不住地奔涌而出,以至于根本无法接客,并受到了小指头的索命威胁。

何等的恶毒!


他的眼中只有金钱和权力,对于耗尽了利用价值的东西,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抛掉。


当太监瓦里斯找上我,让我向他报告小指头的动向时,我没有拒绝。

至少,他承诺会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已经不想再受到之前因被小恶魔献给乔佛里,结果被瑟曦那个碧池当成是小恶魔的情人而痛打了我一顿的冤枉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定期跟瓦里斯打报告小指头的报告,顺便还见到了时任珊莎侍女的雪伊,告诫她注意小指头谋划的阴谋,保护好珊莎。

加文爵士曾经如此评价我:“心高不堪做红颜,命薄怎看是碧池。

我的小举动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小指头的双眼。

最终,小指头把我再一次献给了那个孽种国王。而他则将我捆在床柱上,用手里的十字弩代替那玩意儿将一支支利箭射进了我的身体······

尽管我只是一个家底只够养活自己和女儿的穷酸老伯。

那天,我接济了两位自称是为徒利家族效忠的旅人。

秉承着宾客权利的礼节,我尽可能周全地招待了这两个风尘仆仆的可怜人。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其中那个面相凶狠的大个子居然恩将仇报,抢走了我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我隐约听见那个大个子讲到:

“他太弱了,自身难保。冬天一到,他们都得死。死人用不到银子。

但他可曾想过,即便是我们这样的弱者,起码也该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力。

尽管实际在这样操蛋的世界里,这样的权力从来就没有被弱者所享有过。

凛冬已至,没有了银子和粮食的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为了不让我的女儿承受冻死或饿死之苦,绝望中的我帮助她先行解脱,然后将仅有的一把尖刀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对了,你说若有一天那个大个子看到我们父女的下场,是否会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而诚心忏悔呢?

这里有高达八百尺的巨型金字塔,也有许多奢华的环形竞技场。

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这些毫无人权的奴隶的身上。

弥林的伟主有一个极端变态的癖好,那就是在弥林城附近每隔一里的地方,都放置一个由奴隶尸体制成的路标。

这天,当几个手持武器的刽子手把我拽出来的时候,我意识到:用不了多久,我也会成为一块手指着弥林方向的尸体路标。

珊莎小姐回来了。

虽然如今的临冬城,已经落入混蛋波顿家的手中。

没了老爷,没了夫人,没了少狼主······甚至连私生子雪诺都不在这里了。看看小剥皮那副可憎的嘴脸,这可叫珊莎小姐怎么独自应付啊。

承蒙老爷夫人以前的照顾之恩,现在的我应该承担起帮助珊莎小姐的职责。我要亲口去告诉她:你在北境还有朋友。

我跟珊莎小姐约定好:如果她遇到麻烦,就在残塔最高的窗户上点一支蜡烛,我会带人尽快赶到。

然而,这则秘密约定不知怎么着就传到了小剥皮的耳朵里。

珊莎小姐,听说人在被剥皮时都会不住地唉声乞求。

不过老朽死前至少保住了临冬城的荣耀——小剥皮还没剥到我脸上的时候,这颗苍老的心脏就已停跳。

若不是因为父亲和波顿大人达成的那项协议——允诺以新娘等体重的银子为嫁妆,我可能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北境很冷,波顿大人对我的态度更冷。不过这总归比待在佛雷家族里受闷气要好多了,我时常这么安慰自己。

这天,我刚为波顿大人生下一个儿子才没多久,就忽然接到波顿大人召见我的消息。

我抱着婴儿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却发现在那里等我的是波顿大人的私生子——拉姆斯。

拉姆斯一路把我带到了狗舍,我开始觉得有点蹊跷,遂追问他波顿大人在哪里。

我就是波顿大人。”拉姆斯冷冰冰地如是说。

“拉姆斯,求求你。他是你弟弟啊!”我无力地央求道。

我比较喜欢当独生子。”拉姆斯说罢,唤出了他圈养已久的凶猛猎狗们。

狗叫,婴儿啼哭,我的哀嚎,以及最后,我们母子骨头碎裂的声音······

每个曾经听过龙太祖伊耿骑龙征服七大王国的故事的孩子,都曾幻想过有天能够亲眼见到龙的模样。

可这些孩子里,恐怕没谁希望将来有一天在战场上,被迎面而来的巨龙喷出的龙焰烧成灰烬。

参军也许是我们此生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尤其是在面对敌方拥有多斯拉克人军团,以及三条活生生的巨龙的情况下。

我们都在发抖,有人甚至已经尿了裤子。

但,后面早已没了退路。

即便有,我们颤抖的双腿已经连逃命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龙焰!”

伴随着敌方女王的一声令下,前排的战友们顷刻间化为灰烬。


龙焰真美,要是它烧的不是我们就好了······

对于这句可以说是阐述了《权力的游戏》的精神内核的名言,很多人只记住了上半句,而忽略了后半句。

黑白之院中的No one曾经阐述道:

“当一个人讲出‘凡人皆有一死’时,说明他已历经痛苦,等待千面之神死亡的恩赐。这个恩赐需要凡人终其一生侍奉神明,不分高低贵贱,这也就是‘凡人皆需侍奉’。”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绞架之下,人人平等。

在这场写作“权力”读作“死亡”的游戏里,史塔克(兰尼斯特、塔格利安)家贵族少爷和小姐的命,并不比无名之辈的命要来得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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