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的跌宕与波澜，随着新年的到来，已经迅速被我们抛掷于后。时光流转过于轻易，而书籍依旧是这个时代重要标的之一，它在补足宏大叙事下难免漏掉的一拍时，同样高光我们的日常，以个体的回响召唤共鸣与和解。
在2023年的出版中，我们看到了“个人纪事的多元之语取代了问题与主义的争执之音”，所以在推出凤凰网读书2023年度推荐图书68本候选名单时，我们借用候选书单中作家吴越的书名《必须写下我们》，将今年书单的主题命名为此。
在68本候选名单公布之后，我们经过了多轮反复讨论与提名和争辩，最终选出2023年度推荐图书10本——
这一年，国内非虚构写作更为多元，我们选择《我在北京送快递》作为代表，作者胡安焉以其丰富的职业履历拨开结构性问题中的迷雾，抵达真相。书单中入选的国外非虚构作品《要命还是要灵魂》，不单是一份民族志研究、非虚构写作范本，还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生命的碰撞和至真至简的记载。
小说中，既有爱尔兰作家科尔姆·托宾的最新长篇《魔术师》，也有国内青年作家三三的最新作品集《晚春》——托宾再次证明了自己是当今世代最好的小说家之一，而三三作为华语文学中九零后作家代表之一，其持续而有进展地创作，在任何时刻都值得一次鼓励。
优秀的社科类作品在今年也层出叠现，新颖的研究方法、多样的研究对象，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又一个“折叠”的世界。《越境：“鲁迅”之诞生》《龙与狮的对话：翻译与马戛尔尼访华使团》分别讨论中国与日本、中国与英国之间的交错往来，从作为留学生的周树人到作为访华使者的马戛尔尼，勾勒出一段段“越境”的文化交流史。
最后，为致敬2023年辞世的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以及她的作品在国内首次被译介出版，我们将其今年在国内出版的三部作品《狐狸》《疼痛部》《多谢不阅》归为一套“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作品集”入选。
除此之外，许多没有入围的好书同样值得关注：比如《中文打字机》一书，借“中文打字机”这样一个“失败”的发明来还原一段国人面对现代性的焦虑史和抗争史，已在2023整年被持续关注到，我们最终并没有将它列入10本书之内，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同样遗憾的还有《华太平家传》《E考据故事集》《无尽的玩笑》《奥斯丁问题》……在此我们依然向这些优秀的作品表示敬意。
“文学能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匮乏，还有生活中那些已经削弱我们并正在让我们气喘吁吁的东西。文学能够让我们明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并非易事。”（雷蒙德·卡佛）愿我们以这 10 本书为契机，重新审视 2023 年的特殊性，以此持续前行。
《米沃什传》
作者：【波兰】安杰伊·弗劳瑙塞克
译者：乌兰 / 李江颐 / 李佳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3-5
推荐理由
推荐人：萧轶
无论是米沃什的文学成就，还是米沃什的跌宕人生，及其所属的二十世纪，已然构成了我们阅读的重要理由。正如世人所言的那般，米沃什见证了一个世纪的荒诞编年史，他的文字刻画着二十世纪历史悲剧的深层肌理，也挺起了一座时代漩涡之中的个人肖像：“在恐惧和战栗中，我想我要实现我的生命，就必须让自己做一次公开的坦白，暴露我和我的时代的虚伪。”
更是由于米沃什人生经历的复杂多元，尤其是他自身的勇敢抉择和深邃书写，阅读米沃什已不再仅仅是阅读一位诗人及其作品，而是见证二十世纪人类离散史的重要载体：故国文学的传统与新生，知识分子的重负与责任，时代层面的精神危机，个人抉择的伦理与困境，文字书写的脆弱与力量……
波兰文学批评家弗劳瑙塞克，巨细无遗地为我们呈现了一位诗人在历史洪流中的个人经历及其波澜壮阔的时代图景，借助大量一手素材重塑了米沃什在二十世纪的立体肖像：从生活经历到思想变化，从私人生活到桃色绯闻，从文学创作到政治参与，从离散流亡到终极思考，事无巨细地重塑了“一个人的世纪编年史”。必须承认，这部厚达千页超百万字的米沃什传记，已然进入经典行列。
《越境》
副标题：“鲁迅”之诞生
作者：李冬木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出版年：2023-7
推荐理由
推荐人：萧轶
鲁学早已汗牛充栋，如何开陈出新确乎难题。旅日学者李冬木选择以精读和细读为基础，重新发掘周树人何以成为鲁迅的内在精神机制，借助留日七年的鲁迅阅读史，借助当时阅读的具体文本之间的相互关联，以及同时代人之间的思想比较，不仅细致考究了周树人如何在精神和思想上蜕变成鲁迅，还为我们展现了鲁迅留日期间的日中之间思想传播的隐秘路径。故而，此书不仅是鲁迅精神成长史，也是东亚思想传播史。
《越境：“鲁迅”之诞生》全书意在考察“前鲁迅”如何完成自身精神的主体塑造，在大量一手史料和细致文本考证的基础上，为鲁迅研究和东亚思想传播开辟了新的研究典范，为鲁迅研究史、近现代思想传播史和近现代中国文学形成史等方面提供了崭新的视野和方法。以鲁迅为桥引，重返东亚近代知识生成与传播的历史现场，为中国近现代思想的诞生与传播注入鲜活的历史语境与文本资源，丰富地展现了中国近现代思想资源从制造、接受和使用等过程的社会流动、文化自觉和知性创造。
《魔术师》
作者：【爱尔兰】科尔姆·托宾
译者：柏栎
出品方：群岛图书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2023-4
推荐理由
推荐人：把噗
一部科尔姆·托宾的新作，就像一部阿基·考里斯马基的新电影，我们期待许多，并在阅后获得满足。这是风格的胜利，也是信任的加持：对于少数几位还在世的作家、艺术家，可以无条件地给予信任。
《魔术师》是这样一部作品，当知道它出自科尔姆·托宾之手，内心已然唤起无限的柔情。该作接续了《大师》传记体小说的写法，和《大师》一样也是从资料、档案等故纸堆中唱出的新曲。科尔姆·托宾再次证明了自己是当今世代最好的小说家之一，他继承并娴熟使用在托尔斯泰、福楼拜等巨匠手中已臻至巅峰的自由间接文体，赋予笔下人物特有的柔情。小说中的托马斯·曼与我们如此接近，似乎能感触到他复杂、敏感并富于同情心的内心世界，并为之动情。读者在某种程度上随着托宾笔下的曼一同成长，如同普鲁斯特笔下以自己为原型塑造的马塞尔。
托宾尤其挖掘了曼身上不为人熟知的同性性向，并做了一种共情式书写。这既是向前辈文豪的致敬，也是假借历史人物作出的戚戚然流露。凭借杰出的艺术才华和丰敏细腻的性情，托宾用温柔的笔触将时代飓风中深陷情欲纠葛的作家召唤到读者面前，唤起久违的阅读感动，这是真正的好小说能带给我们的美好体验。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作品集
《疼痛部》《狐狸》《多谢不阅》
作者：【荷】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
译者：姜昊骞 / 刘伟 / 何静芝
出品方：理想国
出版社：北京日报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5 / 2023-9
推荐理由
推荐人：俞耕耘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称自己为“跨国界”写作者。其作品大多在离散模式下，诉说精神漂浮与故国虚幻。无可归类的身份困境，使其用写作衡量世界主义如何超越国族种族。《狐狸》更像探讨身份意识的生存寓言，演绎无数故事分岔与套盒。流亡者被视为各式旅行怀乡者，自怜的精神病，走钢丝的杂耍者。作家则如同狐狸，将不忠与“背叛”，化约为文学虚构。
正如反复偷渡僭越，会丧失归属。《疼痛部》进一步抽离具体地缘空间，“我”来自已不存在的国家。流亡者像得了“幻肢综合征”，以为还有腿，其实已被截肢。疼痛变成类似语言的遗存，是抵抗失语失忆，自我抹除的肉体认知。作家用荒怪想象重构了未来学与反乌托邦叙事。她描绘生存的机械循环，无意义复制，无差别迭代。从西方航行到东方，所有定居点都一样，繁殖只是克隆翻版。
《多谢不阅》则展现了激进的美学锋芒，作家如同语言刺客，撕开一切“伪文化”幻象。在虚构作品的面纱下，是一部评论文集的真容——它对整个文化链条进行了系统批判。从市场、出版、书店，到作家、编辑与读者，都充斥着功利、媚俗与平庸。这是对书籍和文化割裂，自我异化的深刻观察。模仿文学取代文学，文化工业代替文化。知识分子贩卖人格，沦为附庸。如今，杜布拉夫卡去世，其作品挂在各类图书榜单上，她大概也会心生憎恶，却无可奈何。
《晚春》
作者：三三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23-4-30
推荐理由
推荐人：渡水崖
不妨将“晚春”视作一幅都市青年人以自我为尺度的创作图纸：有自家长辈的生命轨迹（《巴黎来客》）、自我的社会工作经验（《圆周定律》）、写作观念和学理阐释（《即兴喜剧》），也有爱的阴谋和怀疑（《晚春》）、身体性和精神疾病（《黑暗中的龙马》）、神话与遗迹（《以弗所乐土》）……在真实和虚构之间，身处天南海北、不同代际和身份、处在关系中的众人，共同面对世情的阴谲和灰败。在作者连续几年的创作序列中，我们看到语言的质感和生命哲思的维度更上一层，而一贯地有为重要之人写作的诚意、在网络世界探秘和文艺经典之作对“我”的影响和塑造，这也均与年轻写作者的性情和生活态度、方式的成长变动息息相关。
作为2023年本土原创文学的一本，我们推荐它，因许多九零后作家的个体书写中，与经验不可同日语的“大师”、名作家有同等程度的悲欣交集，如何正当地、有序地自我训练，可持续而有进展地做这件看似“无用”、“无胜算”之事，仍有它们独属的意义。至少在三三身上，洞察人性幽微的早慧，用日益成熟的文学性的手段去捕捉和化解，投入更加不可言说的生存之中。借由支持这样的作品的出版，也欣然市场仍然有小而美的创造性事物的一席之地。
《我在北京送快递》
作者：胡安焉
出品方：浦睿文化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23-3-24
推荐理由
推荐人：渡水崖
胡安焉开启或说展示了一种极富个性的非虚构写作的可能性：不止是述说经历、经验，还有生存智慧，并非用精心雕琢的写作语言而是说话、思绪和信息记载的集合，并不是主题先行，成书出版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在北京送快递，是时代和都市现象的一个折射，也体现劳资关系与个人发展的可能性。面对丰富的职业履历，他有限地向内挖掘，更多是对外观察、探索和拆解，记下具体的倒班时间、成本和劳务金额、与不同职级和岗位人打交道的对话和和人情关系，融入的自我感受也别有一番清新和可爱。以至这本书真正拨开了结构性问题中的层层迷雾，抵达真相和真实本身。
这也是写作者、打工人如何用笔让自己回到“人”本身：更好地作为一个人而去生活，写作自会有留在历史中、成为佼佼的价值。也是一个职业工种的不可取代和忽视的社会性价值。
《要命还是要灵魂》
副标题：医病冲突中的跨文化误解
作者：【美】安妮·法迪曼
译者：汤丽明 / 刘建台 / 杨佳蓉
出品方：后浪 / 后浪文学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2
推荐理由
推荐人：渡水崖
患有癫痫、感染败血症的女孩黎亚，背后是生活在美国西部城市的一个老挝苗族难民家庭，她的诊疗和照护过程是战争史、民族文化的切片。珍贵的是，作者是美国土生土长的知识分子，用大量的资料调查、一手访谈和长达数年的独立写作，将自己的生活介入一个小女孩的成长、一个普通人家庭的今时往事之中，与书中人完成了互相作用的关系，视角温润、宽厚。
“要命还是要灵魂”，当带领边缘、底层的群落从死亡隘口逃出的并非科学知识，宗族和文化信仰亦有超越愚昧和落后的积极作用，而美国医疗系统和高等教育与之的差异、误解、冲突，显出医病的可控和不可抗力。这不单是一份民族志研究、非虚构写作范本，还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生命的碰撞和至真至简的记载。故事主角在家人爱和巫术下以有“灵魂”的方式存活至三十岁，而美国医生、社工和养护家庭用科学、西方医学和政策性支持给予“命”的延续，最后两方的理解、和解，人性有穿透一切隔阂的动人。
作为二十多年前的作品在大陆引进，作者的文笔、翻译的腔调都颇有风骨和文质彬彬，显出与故事本身同样的体面和尊严，这也是行文末句的一份脚注，“共同的语言”。
《凯列班与女巫》
副标题：妇女、身体与原始积累
译者：龚瑨
作者：【意】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出品方：后浪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5
推荐理由
推荐人：把噗
《凯列班与女巫》无疑是2023年最给人启发的社科类图书之一。作为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经典著作，费代里奇在该作中以女性视角重新解读马克思的《资本论》，批判福柯的《性经验史》，探讨了资本原始积累背景下的性别与再生产。
作者深刻地剖析出女性被污名化的过程：为了控制与规训，父权制对女性进行莫须有的污名，将其从男权社会区隔出去，从而为“合法”剥削构建基础。在这个历史进程中，猎杀女巫无疑是最著名、最血腥，也最臭名昭著的污名事件。“猎巫”，意味着以女性会巫术为幌子，以打击异端为旗号，通过民族国家、资本市场、教会三者的合谋，“合法”镇压女性群体，将其排除出有偿的生产劳动，驱赶到家庭生活。通过这种方式，社会实现了对女性身体与生育的控制，达到了补偿失去土地的男性的目的（女性沦为男性的附属品）。在这一过程中，资本主义进一步实现原始积累。
《凯列班与女巫》对于理解父权制的实质、资本主义的发展和女性主义极具价值。
《龙与狮的对话》
副标题：翻译与马戛尔尼访华使团
作者：王宏志
出品方：时刻人文
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出版年：2023-6
推荐理由
推荐人：萧轶
无法做历史考据，难以写出原创性的历史著作。历史文献的真假虚伪往往需要细致甄别才能谨慎使用，否则会被虚假材料所诱骗；后人观点的沿袭抄用更是需要自我考据进行斟酌引用，不然就变成人云亦云的以讹传讹。能做文史考据，还涉及作者写作时的勤懒态度，毕竟挖掘新材料吃力不讨好且需常年冷板凳，二三重证据反复论证某项议题不如罗列综述名家观点更为轻松完事。据此而言，《龙与狮的对话》不仅可以是马戛尔尼访华使团历史事件的优秀历史著作，更是历史著作方法论的精彩呈现之作：不唯独历史视角的新颖切入，更是对史学研究与历史写作的警醒之作。
对于马戛尔尼访华使团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王宏志通过大量新史料的发掘和谨慎的论证，厘清了诸多讹传已久的历史事实。从使团访华的准备工作到中英对话再到事后余波，以及对中英双方的国书敕谕进行了多语译本的对比论证，包括对礼品清单的翻译误差等，虽以翻译为切入口，但与外交相关的风俗礼仪、律法宗教和对待科学、贸易的态度乃至两国送礼的文化心态等都展开了相关的论述，进而呈现双方外交为何会出现“鸡同鸭讲”的历史后果。甚至，王宏志对沈艾娣刚刚出版的《口译的危险》、备受赞誉的《停滞的帝国》等历史著作进行了细致的纠谬。
由于中英两国文化与语言的差异，也因译者个人的客观原因、主观因素及回国目的等，加之清廷抱持的天朝心态，这场影响世界历史的交流碰撞未能获得它该有的历史走向。这也告诫后世之人，需要时刻拥抱外界事务，以平等尊重的心态面对他者的存在，而不该总是陷入“华夷”之间的敌对情绪之中，否则终将成为井底之蛙而被全球抛弃；当然，这更是自我放弃的颟顸之举。值得期待王宏志下一部关于鸦片战争与翻译之间的历史著作，或许也能如本书一样更新历史的书写，重塑我们对历史事件的看法，揭开更多历史的谜团。
《抵达》
副标题：一部政治演化史
作者：包刚升
出品方：理想国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7
推荐理由
推荐人：萧轶
从《政治学通识》到《抵达：一部政治演化史》，从政治常识进阶到政治演化，从静态理论到动态分析，包刚升教授致力于中国政治学常识的公民启蒙之功令人钦佩。如果说前者是常识性普及课，那么后者是整体性俯瞰全人类政治史的演变过程，从政治起源出发，从古今的纵向和中外的横向两大维度，动态考察国家形态与权力形式的起源与发展，进而促使我们去思考人类未来的历史方向。
全书以从国家起源后的王权时代、封建时代、立宪时代与民主时代为时间线索，通过以国家起源的理论及条件为范畴的霍布斯问题、以国家兴起后政治权力被滥用的政治难题为范畴的阿克顿问题、以如何有效约束国家权力为范畴的洛克问题和以现代民主及其相关问题为范畴的托克维尔问题为思考脉络，勾勒和分析人类史上的政治演化过程及其所面临的问题。
在《抵达》中，包刚升教授用政治学的比较视野，恢宏地呈现了以统治规模和政府能力为象征的不同国家类型经历了怎样的演变过程，以政治权力的分配与分享为表现形式的不同政体类型又经历了怎样的演化历程。从构建有效国家到有效约束国家，人类及其所创造的不同类型政治体究竟存在怎样的共性与差异？当下时刻的国家、政体与文明之间，又该何去何从？历史的车轮不会停歇，政治的演化也不会止步。追本溯源，考古察今，我们才能更清晰地明白我们究竟需要怎样的明天。
凤凰网读书2023年度
公众悦读书单
在进行年终图书盘点时，凤凰网读书编辑部始终希望读者朋友们共同参与其中。于是，我们在候选书单的文末发起了投票，邀请读者在68本年度图书候选中选出自己心中的年度好书，共有1794位读者参与投票。
我们将候选图书分为“文学·艺术（中国）”、“文学·艺术（外国）”、“人文·社科（中国）”和“人文·社科（外国）”四类，根据投票结果排列出每类的前五名，推选出了“凤凰网读书2023年度推荐图书·公众悦读书单“。
文学 ·艺术（中国）
《春山夜行》
作者：韩松落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年：2023-2
票数：372票
《表演者》
作者：陆茵茵
出品方：单读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23-10
票数：300票
《云梦泽唉》
作者：舒飞廉
出品方：活字文化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9
票数：277票
《我在北京送快递》
作者：胡安焉
出品方：浦睿文化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23-3-24
票数：262票
《必须写下我们》
副标题：被写作改变的人生
作者：吴越
出品方：活字文化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6
票数：213票
文学 ·艺术(外国）
《东京八平米》
作者：【日】吉井忍
出品方：理想国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1
票数：369票
《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
作者：【日】坂本龙一
译者：白荷
出品方：中信·无界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年：2023-6-21
票数：231票
《魔术师》
作者：【爱尔兰】科尔姆·托宾
译者：柏栎
出品方：群岛图书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2023-4
票数：225票
《白日尽头》
作者：【德】燕妮·埃彭贝克
译者：胡烨
出品方：理想国
出版社：云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10
票数：215票
《村子里的陌生人》
作者：【美】詹姆斯·鲍德温
译者：李小均
出品方：雅众文化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3-2
票数：200票
人文·社科（中国）
《耶路撒冷以东》
副标题：一部巴以边界的民族志
作者：赵萱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年：2023-7
票数：391票
《县中的孩子》
副标题：中国县域教育生态
作者：林小英
出品方：雅理 / 世纪文景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年：2023-7
票数：299票
《越境》
副标题：“鲁迅”之诞生
作者：李冬木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出版年：2023-7
票数：261票
《寻梦与归来》
副标题：敦煌宝藏离合史
作者：刘诗平 / 孟宪实
出品方：北京贝贝特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3-6-1
票数：237票
《抵达》
副标题：一部政治演化史
作者：包刚升
出品方：理想国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7
票数：232票
人文·社科（外国）
《犬儒主义》
作者：【英】安斯加尔·艾伦
译者：倪剑青
出品方：涵芬楼文化 / 风之回响RESONANCE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年：2023-3
票数：542票
《文学之冬》
副标题：1933年，希特勒统治下的艺术家
作者：【德】乌维·维特施托克
译者：陈早
出品方：万有引力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4-1
票数：410票
《街角》
副标题：一个内城社区的一年
作者：【美】大卫·西蒙 / 【美】爱德华·伯恩斯
译者：李昊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2023-7
票数：248票
《中华帝国晚期的性、法律与社会国》
作者：【美】苏成捷
译者：谢美裕 / 尤陈俊
出品方：大学问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2023-5
票数：239票
《凯列班与女巫》
副标题：妇女、身体与原始积累
译者：龚瑨
作者：【意】西尔维娅·费代里奇
出品方：后浪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年：2023-5
票数：203票
凤凰网读书2023年度推荐图书评委会
萧轶
渡水崖 把噗 俞耕耘
魏冰心 徐言 李星锐 王杨宇迪 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