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披露:马斯克管理“大批”宝宝及庞大“后宫”的策略

这位世界首富不仅要经营公司,还要兼顾十几个孩子和“后宫闹剧”,还要为特朗普提供咨询。最近,他与一名女性就金钱和隐私问题展开了争执,并接受了亲子鉴定。

阿什莉·圣克莱尔和她与埃隆·马斯克的孩子。莎拉·布莱斯纳《华尔街日报》

阿什莉·圣克莱尔和她与埃隆·马斯克的孩子。莎拉·布莱斯纳《华尔街日报》

2025年4月15日晚上9点(美国东部时间)

阿什莉·圣克莱尔(Ashley St. Clair)想要证明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是她新生宝宝的父亲。

但要让这位亿万富翁去做亲子鉴定,这位右翼社交媒体网红不得不联系马斯克的长期事务处理人贾里德·比尔查尔(Jared Birchall)。

“我不想让我的儿子觉得自己是个秘密。”去年12月,圣克莱尔在一通长达两小时的电话中对比尔查尔说道。

比尔查尔给了圣克莱尔一些建议。他说,自己的老板是个“非常善良、慷慨的人”。但马斯克也有另一面。比尔查尔告诉这位26岁的女子,当孩子的母亲在这类事情的协商中走“法律途径”时,“这对那个女人来说,结果总是比不走法律途径要糟糕得多”。此外,他还说,马斯克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这已经不是比尔查尔第一次进行这样的对话了。他公开的工作是管理马斯克的家族办公室,而且最近他还协助组织了马斯克为支持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竞选而投入的超过2.5亿美元的活动。

在幕后,比尔查尔还负责处理马斯克希望与那些为世界首富生孩子的女性达成的财务和隐私方面的协议。

马斯克至少与四位女性育有14个孩子,其中包括流行歌手格莱姆斯(Grimes)以及他的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的高管希冯·齐利斯(Shivon Zilis)。多位接近这位科技企业家的消息人士称,他们认为马斯克孩子的真实数量比公开所知的要多得多。

马斯克向圣克莱尔提出,愿意给她1500万美元,以及每月10万美元的抚养费,以换取她对孩子(他们为孩子取名为罗慕路斯(Romulus))一事保持沉默。比尔查尔告诉圣克莱尔,马斯克与其他为他生孩子的女性也达成过类似的协议。

在马斯克在美国政府中担任极具影响力的角色之一时,他与圣克莱尔就孩子相关协议条款的争执仍在继续。

作为特朗普总统的高级顾问,马斯克担任政府效率部部长,正在大幅削减联邦政府的员工数量和数十亿美元的开支,社会保障、医疗补助和医疗保险等大规模福利项目都在他的削减目标范围内。

2020年,SpaceX的载人火箭发射成功后,特朗普总统对马斯克表示了认可。图片来源:乔·雷德尔(Joe Raedle)/盖蒂图片社(Getty Images)

2020年,SpaceX的载人火箭发射成功后,特朗普总统对马斯克表示了认可。图片来源:乔·雷德尔(Joe Raedle)/盖蒂图片社(Getty Images)

埃隆·马斯克家族办公室负责人贾里德·比尔查尔离开一家联邦法院。

埃隆·马斯克家族办公室负责人贾里德·比尔查尔离开一家联邦法院。

贾里德·比尔查尔(摄于2019年)管理着马斯克的家族办公室,同时也负责处理与为马斯克生孩子的女性的财务和隐私协议。图片来源:帕特里克·T·法伦(Patrick T. Fallon)/彭博社(Bloomberg)

马斯克的生育计划与他对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野心有关,他希望NASA能加快前往火星的步伐。他在社交平台X(原推特)上表示,让人类成为跨行星物种“对于确保人类以及我们所知的所有生命的长期生存至关重要”。

在马斯克对世界的悲观看法中,文明正受到威胁,原因是人口不断减少。据知情人士透露,他一心想要通过帮助地球上孕育更多高智商的人类来扭转这一历史性局面。

他的企业都是为了这个理念而建立的:SpaceX的主要目标是建造一艘能够抵达火星的火箭飞船,而他的其他公司,包括电动汽车制造商特斯拉(Tesla),则为这个计划提供资金支持。

马斯克将自己的后代称为“军团”,这个词源于古代的军事单位,一个军团可能包含数千名士兵,是罗马帝国扩张势力范围的关键力量。

在圣克莱尔怀孕期间,马斯克曾建议再找其他女性,以便更快地孕育更多孩子。《华尔街日报》看到的一条他发给圣克莱尔的短信中写道:“为了在世界末日到来之前达到军团规模,我们需要使用代孕。”

据一些人透露,他还在自己的社交媒体平台X上招募潜在的代孕母亲。

据圣克莱尔以及其他一些人所述,还有《华尔街日报》查看的短信和文件显示,马斯克用自己的财富让一些为他生孩子的女性保持沉默。

一些支付协议中包含保密条款。根据这些文件和相关人士的说法,如果这些母亲进行反抗或寻求外部法律顾问的帮助,马斯克的顾问们,包括比尔查尔,会威胁进行经济惩罚。

比尔查尔向圣克莱尔描述了马斯克的期望:“隐私和保密是他生活方方面面的首要考虑因素,在他的整个世界里,一切都建立在精英统治的基础上。”他说,当“人们把事情做好”时,就会得到相应的好处。

在与比尔查尔的通话中,圣克莱尔告诉他,她收到了一位被马斯克邀请为他生孩子的女性的联系。她说自己陷入了马斯克的“后宫闹剧”之中。

埃隆·马斯克抱着儿子“X”在椭圆形办公室接受媒体采访。

埃隆·马斯克抱着儿子“X”在椭圆形办公室接受媒体采访。

今年2月,马斯克带着儿子“X”在椭圆形办公室。图片来源:亚伦·施瓦茨(Aaron Schwartz)/CNP/Zuma Press

马斯克生育计划的细节才刚刚开始向公众披露。今年2月,格莱姆斯在X上向马斯克求助,当时他们的一个孩子遭遇了“医疗危机”,而马斯克却不愿与她沟通。当月早些时候,他们4岁的儿子(也叫“X”)曾坐在父亲的肩膀上出现在全国电视节目中,当时马斯克正在椭圆形办公室谈论政府削减开支的问题,之后格莱姆斯发文称“他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公众面前”。

一位了解马斯克与孩子母亲们达成协议相关想法的人士表示,马斯克认为,为了孩子的安全,最好在私下解决这些事情。

“创造新人类”

马斯克曾警告称,如果人们不开始生育更多孩子,“文明将会崩溃”,这种观点在右翼圈子里被称为“鼓励生育主义”,并得到了广泛传播。鼓励生育主义运动由一些关注出生率问题、渴望通过政策和文化手段解决这一问题的人组成。

马斯克的朋友马丁·瓦尔萨夫斯基(Martin Varsavsky)在美国创办了一家大型体外受精连锁诊所,他表示曾与马斯克讨论过出生率下降的风险。

“没有孩子就没有未来,与地球上没有人这个问题相比,其他所有问题都显得次要了。”瓦尔萨夫斯基说,“埃隆认为,一个国家不是由地理区域决定的,而是由人民决定的。”

埃隆·马斯克以线上方式参加在利雅得举行的未来投资倡议大会,讨论人工智能问题。

埃隆·马斯克以线上方式参加在利雅得举行的未来投资倡议大会,讨论人工智能问题。

2024年,马斯克在沙特阿拉伯的一次投资会议上出现在屏幕上。图片来源:哈马德·I·穆罕默德(Hamad I Mohammed)/路透社(Reuters)

去年,在沙特阿拉伯的一次投资会议上,马斯克向与会者阐述了这个问题的紧迫性。“我认为对于大多数国家来说,他们应该把出生率视为需要解决的头号问题。如果你不创造新人类,就没有人类的未来,世界上所有的政策也就都没有意义了。”马斯克通过视频直播对人群说道。

当采访者开玩笑说马斯克正在为解决这个问题尽自己的一份力时,这位亿万富翁表示认同。“是的,我是在尽力。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要言行一致。所以,我确实有很多孩子,而且我也鼓励其他人多生孩子。”

另外,据一位了解相关谈话的人士透露,马斯克还表示担心他所说的第三世界国家的出生率高于美国和欧洲的情况。

他反复告诉身边亲近的人,改变这种状况的一个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让受过教育的人生育更多孩子。

据《华尔街日报》查看的一条短信显示,2023年,马斯克在奥斯汀参加了一次会议,他称当时有一些他所说的日本官员请求他为一位知名女性提供精子。“他们想让我捐精。没有浪漫情节之类的,只是捐精。”他给圣克莱尔发了短信。马斯克后来告诉她,他把精子给了那个提出请求的人,但没有说出那位女性的名字。

特殊地位

薇薇安·威尔逊(Vivian Wilson)是马斯克与第一任妻子贾斯汀·马斯克(Justine Musk)所生的较年长的孩子之一,她最近在接受《青少年时尚》(Teen Vogue)采访时表示,她不知道自己家里到底有多少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马斯克现在与薇薇安关系疏远,因为他不接受薇薇安的跨性别身份。贾斯汀·马斯克与马斯克育有六个孩子,但其中一个孩子在婴儿时期夭折了。

格莱姆斯(本名克莱尔·布歇尔(Claire Boucher))与马斯克育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她和马斯克曾经历过一场抚养权争夺战,不过在8月达成了和解。

马斯克向齐利斯提供了自己的精子,两人育有四个年幼的孩子。齐利斯被视为马斯克生活中让他稳定的力量,也是为马斯克生孩子的女性中最突出的一位。

“他真的希望聪明人能生孩子,所以他鼓励我这么做。”齐利斯告诉马斯克的传记作者沃尔特·艾萨克森(Walter Isaacson)。

这位耶鲁大学的毕业生曾是彭博社(Bloomberg)旗下风投基金Bloomberg Beta投资团队的创始成员,并在2015年登上了《福布斯》“30位30岁以下”风险投资榜单。齐利斯也曾是开放人工智能研究中心(OpenAI)的董事会成员,早期职业生涯中还曾在特斯拉工作过。

两位接近马斯克的人形容她拥有“特殊地位”,这意味着马斯克会选择去她在奥斯汀的家中,还会带她参加备受瞩目的公开活动。

今年1月,马斯克和希冯·齐利斯与贾里德·库什纳(Jared Kushner)、伊万卡·特朗普(Ivanka Trump)以及杰夫·贝索斯(Jeff Bezos)在一起。今年2月,马斯克和齐利斯带着马斯克的三个孩子与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会面。

埃文·武奇(Evan Vucci)/美联社(AP);印度新闻信息部/Zuma Press

埃文·武奇(Evan Vucci)/美联社(AP);印度新闻信息部/Zuma Press

今年1月,齐利斯与马斯克一起参加了一场总统就职典礼前的黑领带烛光晚宴,有人拍到她与伊万卡·特朗普、贾里德·库什纳、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索斯及其未婚妻劳伦·桑切斯(Lauren Sánchez)交谈。

美媒披露:马斯克管理“大批”宝宝及庞大“后宫”的策略

几周后,她与马斯克一起在布莱尔宫(Blair House,位于白宫街对面的总统宾馆)与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会面,同行的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以及马斯克的另一个孩子。

“选个名字”

马斯克有时一天会在X上发布几十条帖子,内容涉及右翼政治、他的公司以及其他他关心的事情,他还经常与一些不太知名的用户互动。据看过这些信息的人说,他会回复他们,有时还会通过私信交流,其中一些人最终被他邀请为他生孩子。

加密货币网红蒂芙尼·方(Tiffany Fong)在报道身败名裂的加密货币大亨山姆·班克曼-弗里德(Sam Bankman-Fried)倒台事件时,马斯克开始点赞并回复她的帖子。随着蒂芙尼·方发布更多支持特朗普的政治内容,马斯克与她的互动也越来越多,去年夏天马斯克还关注了她。

在拥有2.19亿粉丝的X平台上,马斯克的这种关注为蒂芙尼·方带来了大量粉丝,这对她来说是一笔经济上的收益。更多的互动意味着作为X平台创作者收益分成计划的一部分,她能获得更多收入。

一张Instagram帖子显示埃隆·马斯克关注了蒂芙尼·方的账号。

一张Instagram帖子显示埃隆·马斯克关注了蒂芙尼·方的账号。

马斯克的关注为蒂芙尼·方带来了经济上的收益。

据蒂芙尼·方发布的一张截图显示,在她与这位亿万富翁老板互动最频繁的时候,去年11月,她在两周内就在该平台上赚了2.1万美元。

据知情人士透露,大约就在那个时候,马斯克给她发了一条私信,询问她是否有兴趣为他生孩子。两人此前从未见过面。

蒂芙尼·方没有接受马斯克的提议,因为她希望在一个更传统的核心家庭中生孩子,但她向几个朋友透露了马斯克的这个请求,其中包括圣克莱尔(她作为另一位保守派社交媒体人物而被蒂芙尼·方认识),以及她担心拒绝马斯克可能会影响自己的收入。

据这些人说,马斯克得知蒂芙尼·方将他的请求透露给其他人后,责备她没有谨慎行事,还取关了她。这导致她的互动量下降,收入也随之减少。

圣克莱尔和马斯克此前在2023年春天见过面,当时马斯克开始与这位网红在X上互动,并关注了她的账号。不久之后,他们开始互发私信,之后马斯克邀请她参观了这家社交媒体平台位于旧金山的办公室,两人的关系也发展成了恋人关系。

马斯克邀请曾在一家拥有《巴比伦蜜蜂》(The Babylon Bee)的保守派媒体公司担任运营经理的圣克莱尔乘坐他的私人飞机前往罗德岛,当时他要去看望在那里上大学的一个儿子。

他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时,马斯克开玩笑说他们应该为未来的孩子“选个名字”。她说,马斯克经常和她谈论生孩子的事情。几个月后,在新年期间前往圣巴茨(St. Barts)的旅行中,她告诉他自己正在排卵期。她说,马斯克问她“我们还在等什么呢?”,就在那次旅行中,他们怀上了儿子。

进入马斯克的社交圈子后,圣克莱尔不断收到各种短信,尤其是关于他越来越多地参与特朗普竞选活动的内容。

在马斯克公开支持特朗普之前,他给她发了短信:“我当不了总统,但我可以帮助特朗普击败拜登,而且我会这么做。”《华尔街日报》看到的一条短信显示,在特朗普挑选竞选搭档之前,马斯克问圣克莱尔对图尔西·加巴德(Tulsi Gabbard)作为副总统候选人有什么看法,他说加巴德在采访中说的“反建制的话很在理”。

在选举前马斯克在宾夕法尼亚州为特朗普拉票期间,他给圣克莱尔发了一系列关于赢得该州选举紧迫性的短信。“在历史上,从来没有一支由女性组成的有竞争力的军队。一次都没有。”他写道,“男人是为战争而生的。至少真正的男人是这样。”他接着说:“我已经进入全面战争状态。今天要去前线。必须赢下宾夕法尼亚州。”

保护埃隆

在去年12月的电话中,比尔查尔告诉圣克莱尔,他的工作是“保护埃隆”。他告诉她,自己与妻子婚姻幸福美满,但通过为马斯克工作,他“深度参与了家庭法律事务,程度非常深”。“感觉就像我自己经历了三次离婚一样。”他说。

贾斯汀·马斯克遛狗。

贾斯汀·马斯克遛狗。

贾斯汀·马斯克(摄于2022年)。马斯克的前妻与他育有六个孩子。图片来源:Splash News/Shutterstock

在成为马斯克圈子里的核心智囊团成员之一之前,比尔查尔从事金融工作。马斯克从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的私人财富管理团队挖走了他,当时比尔查尔是负责管理马斯克资金的一个小团队的成员。

从表面上看,这两个人截然不同:比尔查尔是一名虔诚的摩门教徒,有一个大家庭,他努力保持低调。

比尔查尔的正式职责范围很广,从为马斯克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super PAC)拨款,到组建帮助马斯克将推特私有化的团队。他在马斯克与一些孩子母亲之间充当中间人这一角色则是在幕后进行的。

马斯克经常让比尔查尔介入,与这些女性就怀孕安排以及之后的经济支持进行谈判。据一份文件和知情人士透露,不同女性的协议安排方式类似。

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比尔查尔参与了在奥斯汀购置一处房产用于建造一个住宅群的事务,马斯克设想这些女性和他越来越多的孩子都可以住在这个住宅群的多栋房子里。他还参与了马斯克旗下不同企业的其他房地产交易。

齐利斯和她的孩子们住在这个有门禁的社区里,马斯克则不时进出。马斯克也曾试图让格莱姆斯搬到这个住宅群里,但她拒绝了。同样,他在一条发给圣克莱尔的短信中,试图让她在奥斯汀“和我们的孩子军团”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比尔查尔在去年12月与圣克莱尔的通话中表示,保密协议是必要的。“我们经历过太多这样的问题,如果在交出1500多万美元的情况下不签署一些相关协议,那绝对是疯狂和不负责任的,而且因为我们曾与一些非常不稳定、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打过交道,他们会突然记错事情。”他说。

他还补充说,他的老板“不能允许人们随意去分享他的生活信息。他是全世界最受关注的焦点人物”。

当比尔查尔告诉圣克莱尔其他孩子的母亲也签署了类似的保密协议时,圣克莱尔注意到她们似乎并不开心。比尔查尔说,齐利斯“时而会感到满足”,但格莱姆斯“永远不会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想再次让你怀孕”

格莱姆斯在X上声称,她与马斯克关于三个孩子抚养权的法庭争斗让她破产了,而且在处理家庭法庭事务方面,她“只有(马斯克)一小部分的资源(或者智商/策略经验)”。

2023年,马斯克在得克萨斯州起诉格莱姆斯,以确立“亲子关系”,而格莱姆斯则在加利福尼亚州反诉,要求获得孩子的主要抚养权。

格莱姆斯和一位身穿蓝色西装的女子走在法院走廊上。

格莱姆斯和一位身穿蓝色西装的女子走在法院走廊上。

去年,格莱姆斯(左)抵达奥斯汀的一家法院参加抚养权听证会。图片来源:美国今日网(USA TODAY Network)/路透社(Reuters)

她声称马斯克将他们的一个孩子从她身边带走了五个月,而且在法庭诉讼过程中,马斯克的团队挖掘她的过去,试图把她描绘成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两人在2018年开始交往,之后有了孩子。

比尔查尔在马斯克与格莱姆斯的争斗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在这位歌手和马斯克之间的各种谈判中充当中间人。在他们的法庭争斗期间,比尔查尔也出现在了奥斯汀的法庭上。此案已得到解决,目前处于密封状态。据知情人士透露,格莱姆斯和马斯克现在每隔一周轮流照顾孩子。

圣克莱尔对这场抚养权之争可谓是近水楼台,因为当时她正在和马斯克交往,马斯克也会向她通报案件的进展情况。

一年后,她自己也陷入了与马斯克的纷争之中。

在怀上马斯克的儿子后,圣克莱尔和马斯克的关系进一步发展,马斯克会在她生日和母亲节时给她送花。圣克莱尔和前任所生的幼儿会和马斯克的年幼子女一起玩耍,她和这个幼儿还见过马斯克的母亲梅耶(Maye)。

有一次,圣克莱尔为马斯克定制了一顶黑色的“让美国再次伟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帽子,字体是哥特风格,这是对那顶鲜红色帽子的一种变体。马斯克走到哪里都戴着这顶帽子,甚至在竞选期间为特朗普进行的竞选演讲中还提到过它。去年11月,马斯克回复了她发给他的一张自拍照,说:“我想再次让你怀孕。”

埃隆·马斯克、梅拉尼娅·特朗普(Melania Trump)和一个孩子在特朗普的竞选集会上。

埃隆·马斯克、梅拉尼娅·特朗普(Melania Trump)和一个孩子在特朗普的竞选集会上。

去年,马斯克抱着儿子“X”,和他的母亲梅耶·马斯克(左)以及梅拉尼娅·特朗普一起参加了在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举行的特朗普竞选活动。图片来源:亚历克斯·布兰登(Alex Brandon)/美联社(Associated Press)

在她怀孕期间,马斯克曾敦促她通过剖腹产的方式分娩,并告诉她他不希望孩子接受割礼。(马斯克曾在X上发文称,顺产会限制大脑的大小,而剖腹产则可以让大脑更大。)圣克莱尔是犹太人,割礼在犹太教中是一项重要的仪式,而且她决定不进行剖腹产。马斯克告诉她应该生10个孩子,他们还就孩子的中间名进行了争论。

她说,一旦她的怀孕显怀后,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公寓里,这样就不会让怀孕的事情公开。她说,在她怀孕期间,马斯克指示比尔查尔给圣克莱尔200万美元用于支付费用,据《华尔街日报》看到的一条短信显示,其中一半是以贷款的形式提供的。她说,她用这些资金的一部分支付了安保费用,每月的安保费用超过10万美元。

据《华尔街日报》看到的短信显示,去年9月,当她在医院被催产时,比尔查尔给她发了短信,让她不要在出生证明上填写马斯克的名字。就在不久之前,她聘请了一名律师,而这正是比尔查尔曾警告她不要做的事情。

她听从了这个要求,没有在出生证明上写上马斯克的名字。孩子出生后不久,比尔查尔就催促圣克莱尔签署文件,对孩子的父亲以及她与马斯克的关系细节保密,以换取经济支持。这份提议是一次性支付1500万美元用于购房和生活开销,另外每月再支付10万美元,直到孩子年满21岁。

马斯克通过短信告诉她,透露他与孩子的关系是很危险的,他形容自己是“仅次于特朗普的刺杀目标”。他还补充说:“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

但她没有签署这份协议。该协议禁止她谈论与马斯克以及孩子相关的事情,也不能诋毁马斯克,但如果马斯克愿意,他却可以说她的坏话。如果她违反协议,就必须归还1500万美元的一次性付款。

她说,其中一个主要的争议点是,这会让她的儿子觉得自己是私生子。协议中没有规定如果孩子身患重病时的支持措施,也没有设立信托基金,或者在马斯克在孩子21岁之前去世的情况下提供人寿保险。协议中也没有安保费用的拨款。

阿什莉·圣克莱尔抱着她的孩子。

阿什莉·圣克莱尔抱着她的孩子。

圣克莱尔告诉比尔查尔,她陷入了马斯克的“后宫闹剧”之中。图片来源:莎拉·布莱斯纳(Sarah Blesener)为《华尔街日报》拍摄

她还想要进行亲子鉴定。圣克莱尔的律师之一凯伦·B·罗森塔尔(Karen B. Rosenthal)说,在圣克莱尔居住的纽约州,法院要求进行亲子鉴定才能批准子女抚养协议。

有几次,圣克莱尔试图直接与这位亿万富翁解决问题,但她说马斯克不理会她的短信。今年2月,当她得知一家小报正准备报道他们的关系时,她说她决定先发制人,在X上发布了相关内容,首次将一切公之于众。

“五个月前,我迎来了一个新生命。埃隆·马斯克是孩子的父亲。”她写道,“我之前没有透露这件事,是为了保护我们孩子的隐私和安全,但最近几天,很明显,不管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小报媒体都打算这么做。”

在她发布这条消息四天后,马斯克取消了1500万美元的付款提议。然后,当他们走上法庭讨论亲子鉴定以及马斯克要求下达禁言令时,他进一步降低了经济补偿的额度,将她的抚养费降至每月4万美元,而此时她在这场争斗中的法律费用正准备大幅增加。

周四,《华尔街日报》联系马斯克请他对本文发表评论。她说,周五,她没有收到马斯克按计划支付的子女抚养费。周二晚些时候,她说马斯克的团队给她转了2万美元,再次将她的生活费减半。

“他减少付款的时间点与我们在亲子鉴定和禁言令问题上的分歧是一致的。我们能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他在把钱当作武器。”圣克莱尔的另一位律师德罗尔·比克尔(Dror Bikel)说。罗森塔尔说,圣克莱尔的法律费用已经超过了24万美元。

此案正在纽约州最高法院审理,法院已下令马斯克进行亲子鉴定。

周五,鉴定结果出来了。实验室公司Labcorp的一份报告显示,“亲子关系的可能性”为99.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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