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您刚刚其实提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去哪搞钱？经济学家或者你们互相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没有一些偏好？

付鹏：我只能说现在不是去哪搞钱，现在可能是省钱的问题。搞钱是在增量中间，你如何去，无论是劳动，脑力劳动、体力劳动加杠杆金融去搞钱。但是在当前这个环境下，我倒觉得是一个防御的状态，它不是搞钱。现在只能这么说，省即是你赚的，先不用管说赚多少，现在可能你需要我们说叫把以前很多浪费的消费习惯，可能要收缩很多很多了，就我开一下玩笑说，5块钱的面膜也可以用，为什么非要用50一张的？

提问：这种省钱的状态会持续多久？

付鹏：直到他们看到这种收入增长的预期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