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18日晚，作为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顾问委员会年度会议的系列活动之一，清华管理全球论坛在清华经管学院伟伦楼报告厅举行。清华经管学院院长、弗里曼讲席教授白重恩与学院顾问委员会委员、斯坦福大学菲利普·奈特荣休教授、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迈克尔·斯宾塞（A. Michael Spence）展开精彩对话。旨在为全球特别是中国的经济发展和企业成长提供有益的启示。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清华经管学院第四任院长钱颖一，巴理克黄金公司董事长、柏瑞投资公司董事长、布鲁金斯学会名誉主席约翰·桑顿 （John L. Thornton），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十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外事委员会主任、中华人民共和国财政部原部长楼继伟等嘉宾出席了本次论坛，学院师生400余人现场参加。清华经管学院副院长，金融系教授、系主任何平主持活动。

白重恩对话迈克尔·斯宾塞

何平主持

白重恩首先致辞并介绍迈克尔·斯宾塞。迈克尔·斯宾塞在信息经济学领域的研究是经济学理论中最有价值的洞察之一，也因此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他的新书《长期危机：如何修复破碎的世界》力图帮助我们在面对全球经济难题的当下，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式。同时，作为学院顾问委员会委员，他多年来始终积极为学院发展建言献策。

随后，迈克尔·斯宾塞进行了题为“下一代全球经济”的主旨演讲。他围绕供给端制约与生产力、长期供应链情况、通货紧缩、老龄化、劳动力供给、全球局势的重大变化，以及最近的科技热点话题等，发表了深入的观点。

迈克尔·斯宾塞

在对话环节两位嘉宾围绕新一代AI技术、中国与世界的沟通、可管理全球化等话题展开深入交流。白重恩首先与迈克尔·斯宾塞探讨了生成式人工智能带来的技术革命，迈克尔·斯宾塞认为，生成式人工智能，比如ChatGPT，在两个月内就积累了两千万用户，并且对使用者来说，不需要任何技术培训，这是非常具有突破性的技术。很多人对此充满恐惧，但是他认为，生成式人工智能对人们来说更像是一个数字化的助手，是增强而不是取代人类。迈克尔·斯宾塞谈到，我们不能忽视科学家们在智能化方面为全球繁荣发展所做的努力，更不要忽视科技带给人的机会。目前，发展生成式人工智能需要非常多的资源，各个公司和国家之间在资源上非常不平等，大语言模型的训练趋向了一个垄断问题，但是市场上也有很多公司将生成式人工智能接口化，来提升所有人利用新技术的能力。“数字鸿沟”是这次对话的另一个主题，考虑到部分国家使用自己的数据训练人工智能模型较为困难。迈克尔·斯宾塞说：“我们应该认真对待这一数字鸿沟，并将其纳入政策议程。”

在谈论新成长模型时，迈克尔·斯宾塞表示，该模型提到的公平发展、以人为中心、平衡好货币政策和公共财政支出、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等概念，都和中国的高质量发展理念相通，中国可以用更好的方式与世界沟通发展理念，从而可以让世界更好、更透彻地理解中国。

谈到全球化问题，迈克尔·斯宾塞认为，他提出“治理下的全球化（Managed globalization)”就意味着，我们无法回到二战后快速发展的经济模式，世界变得更加复杂，需要更加灵活的政策与监管。迈克尔·斯宾塞表示，“我们不太可能回到那个通胀得到控制、利率上升的环境，因为全球供应条件在多个方面发生了变化——老龄化、劳动力市场行为的差异、生产力的下降，这里存在很多不确定性，似乎不可能通过简单的方式解决。”同时，人们需要去关注之前没有关注到的事，寄希望于科技的突破。

对话活动现场

在现场互动环节中，迈克尔·斯宾塞就同学们关心的AI技术变革、中欧贸易伙伴关系、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等问题，逐一予以认真回答。他指出，新的人工智能技术，对解决市场中由于信息不对称所带来的摩擦，具有非常肯定的作用，对于未来的发展，依然无条件的保持乐观。

白重恩向迈克尔·斯宾塞赠送礼物

持续一小时的精彩对话接近尾声，白重恩对斯迈克尔·斯宾塞的分享表示感谢，赠送了带有斯宾塞教授画像和清华标志性景点的丝巾，并期望未来双方能展开更多的交流与合作。